哪怕是出于夫妻义务,也多少放松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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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共妻 木守宫击败了最后一位骑士,拿到了象征其水平的白银徽章。它放在唇边亲吻了一口,而后高举着向看台上观礼的众人展示。 银质徽章在阳光照耀下闪烁非常,哪怕是对骑士对决完全不感兴趣的小智也被吸引了,却不想直直对上木守宫有意无意瞟过来的目光。 他瑟缩了一下脖子,轻轻展开折扇,连带自己的表情一起遮挡在轻柔的白色羽毛后面。 “你很怕他?”抱胸坐在小智旁边的森林蜥蜴斜睨了他一眼。 “没……没有。”小智小声嗫嚅道,为了掩饰自己紧张的样子,他只好低下头装作整理裙摆。 说实话,比起年纪稍小的木守宫,他更害怕身边这位森林蜥蜴。每次对上它审视般的目光,他都感觉自己像是被看透了一样,一丝不挂。 仿佛能听到他的心声,森林蜥蜴竟然微微倾身,特意凑在他耳边问道:“有时候我也很好奇,就你这个说话声大点都能吓个半死的刺猬胆子,是怎么被国王选中,成为间谍的?” 小智没有回答,只是轻轻抿着唇,彰显他子爵夫人身份的高级布料被他的手指攥成皱巴巴的一团。 他怎么说的出口呢?国王将他嫁给功绩卓越却长相丑陋的精灵骑士,不是出于猜忌,甚至没有一丝功高震主的顾虑,就是单纯地想嘲弄它们。 他根本不是国王珍视的小女儿,而是某次醉酒后不小心犯的低级错误。有二分之一低贱血统的他连给公主殿下提鞋都不配,只是一个梳洗打扮了一番,穿上漂亮裙子,替公主免受灾厄的赝品罢了。 他这样战战兢兢地伪装,并非为王室的脸面,而是自己的性命。 天晓得这群一甩尾巴就能拍碎整块岩石的怪物,如果知道他是国王用来糊弄它们的假货…… 不行!绝对!绝对不能被它们发现! 小智吞咽了一口唾液,让自己尽量像一位真正的公主那样高抬着头颅:“请不要这样……诋毁一位公主的名誉。” 森林蜥蜴轻笑了一下,突然握住了他的手拉近端详。它轻嗅了两下,眯着眼睛问道:“可是公主殿下,作为帝国捧在掌心里长大的珍珠,您的手为何这样粗糙?” 小智感觉自己的心脏几乎要从被束胸紧紧包裹的rufang那里跳出来了。 “你们在聊什么?”突然出现的木守宫对小智简直算得上救赎。 小智几乎是从座位上弹跳起来的,他饱含感激之情,认真赞美道:“您刚刚击败考核骑士的动作太帅气了!” “就为这种事情?”木守宫的竖瞳里闪过一丝不宜察觉的诧异,如果它没记错的话,这个小人类之前一看到它就像是看到了什么洪水猛兽一样。 拜托,就它的样貌而言,在它们种族少说也能排上前五,这也就是它还没长开,不然……哼。 木守宫将自己打败十位中阶骑士得来的徽章随意丢到小智怀里,面无表情地说道:“喏,送你。” “这不是你……”小智有些意外。 “我以后还会击败高阶骑士,拿到纯金的。”木守宫摆摆手,不准备让小智就这个话题拓展下去,转而对森林蜥蜴说道,“大哥应该晚上就回来了。” 森林蜥蜴看了一眼一旁愣住的小智,勾唇笑了笑:“是时候替大哥准备婚房了。” ———— 小智抱膝坐在浴缸里,惴惴不安地看着水汽氤氲下的房间。侍女在森林蜥蜴的示意下布置了一些漂亮的装饰,它们无一不在提醒小智—— 今晚他应该和蜥蜴王完成婚礼的最后一个仪式。 前线刚传来蜥蜴王击败了敌军的消息,国王甚至没等蜥蜴王凯旋,就在皇宫里举行了这场没有新郎的婚礼,然后匆匆将他塞进送往蜥蜴王封地的马车。 这是他第一次正面自己名誉上的丈夫,也可能将是……最后一次。 小智将自己沉进热水里,一切杂乱的声音像是被水隔绝了。他小口小口地吐出气泡,等它们慢慢升上水面,变大,然后爆炸,这是他让自己内心恢复平静的方法。 直到最后一口氧气也被消耗殆尽,小智才抓着浴缸边缘直起身子,大口喘息。 “我还以为你是想通过把自己淹死,来逃避和我大哥的初夜呢。”熟悉的,漫不经心又刻薄非常的音调。 小智受到惊吓,捂着胸口不住往后退,却发现自己已经抵在了浴缸边上,根本无路可逃。 “我们的公主殿下沐浴居然从不让侍女服侍,连泡澡都要穿着内衬裙…”森林蜥蜴捏住小智因为害怕止不住打磕掺的下巴,防止他咬破自己的嘴唇。 “你真是越来越让人好奇了啊。”它说这话的时候凑得很近,呼吸灼热异常,像是下一秒就要吻上他的嘴唇。 小智害怕地连睫毛都在颤抖,却不得不抑住哭腔,强装镇定:“如果你现在出去……我就不会向蜥蜴王阁下提及你冒犯我的事情。” 森林蜥蜴听闻嗤笑了一声:“这怎么能算冒犯呢?” “我不过是替我那位被火焰灼伤眼睛……” 它的手指沿着小智的脖颈、锁骨下滑,挤进他前胸的罅隙中,勾着遮挡的布料用力扯了一下,露出了大半个圆润饱满的rufang。 “……一到晚上就不能视物的大哥检查一下……” 只要再往下拉一点点,两颗成熟的果实便会从墙内跳脱出来,引诱所有路过的旅人。小智屏住了呼吸,紧张得像审判庭上等待处决的罪犯。 森林蜥蜴却在最后一刻停下了动作:“看来确实没有携带任何危险物品呢。” 门外适时的响起了敲门的声音。 “祝你们有个美好的夜晚。”森林蜥蜴像一位极有教养的绅士一样微微鞠躬,吹熄了房间里所有的蜡烛。 骤然的黑暗让小智有些害怕,他拿上架子上浴巾披在身上,循着门缝微弱的亮光找到房门的位置,握住了冰冷的金属把手。 小智不知道森林蜥蜴现在是不是正在某处窥伺他的动作,但如果如它所说,蜥蜴王在黑暗中不能视物,那他是不是就有希望活过今晚? 门外之人不像是太有耐心的样子,小智听到它低低咒骂了一声,然后又说道:“如果你并不向往这场婚姻,那我明天就可以启程送你回王都。” 回去也是死路一条,还不如搏一搏,只要能活过今晚,这场婚姻就是被教廷承认的。 小智深吸了一口气,拉开房门,看到了那个正欲离开的高大身影。 比起森林蜥蜴,他身上的叶子更为锋利,尾巴粗壮得像一棵松树,叶片的末端渐变成象征危险的红。 “拜托……请不要离开。” 蜥蜴王侧过头,打量了一下它孱弱的人类小新娘:“你真的知道你央求我留下意味着什么吗?” “今晚是我们的……初夜。”那两个字太难以启齿,说出口的瞬间,小智整张脸立刻红得仿佛要沁血。 “既然你都清楚,那你也得提前知道,一旦开始,我是不会中途停下的。” ———— 城堡的房间是根据精灵的体型而设,从门口到床上的这段距离并不算短。但小智觉得,从他点头,到他“飞”到了大而柔软的床铺上,大概也只是一眨眼的功夫。 回过神时,蜥蜴王已经在扯他衬裙上的绸带,膝盖强硬地挤进了他的两腿间。 大概是布料湿透之后摩擦增大,小智察觉蜥蜴王像是失去了解开绸带的耐心,想要直接撕开他的衬裙。 绝对不能被它发现身体的秘密,他慌忙起身压住裙摆:“不要!” “该死!我说过,我是不会停下的。”蜥蜴王有些烦躁地在小智耳畔的床垫上砸了一下拳头。 小智几乎可以想象到这一拳砸在他身上的样子,吓得哆嗦了一下,从刚刚森林蜥蜴出现就在强忍的惧怕情绪彻底爆发了,他哽咽着说道:“可不可以…可不可以让我趴着……?” 蜥蜴王皱了皱眉,但没有直接拒绝这个请求,而是撑起身子,让渡了一点空间出来。 厚重的天鹅绒窗帘将所有月光都隔绝在窗外,留下一室的静谧与黑暗,小智一直害怕没有光线的空间,这让他容易回想起那些被作为耻辱圈养在华丽皇宫的地下室的日子。 而现在,黑暗却是他唯一的保护色。 他闭着眼睛褪去了自己湿透的衬裙,露出他无论什么季节都一直藏在布料下白皙娇嫩的肌肤,以及,他羞于示人的畸形的下体。 对方没有想象中的暴怒,也没有任何疑问,他只能听到一些较常人更为粗重的呼吸声。 森林蜥蜴大概真的没有骗他? 小智悬着的心稍稍松了下来,背对着蜥蜴王缓缓趴在纯白的床单上:“可以了……” 接下来只要不被碰到那里就可以了吧? 很快,低于人类体温的手掌抚上了他的臀部,粗暴地揉捏了几下,而后探向了中间那道窄缝。 娇嫩的地方第一次受到除自己以外的触摸,粗糙的触感让他并不好受,小智咬着下唇,紧紧攥住床单,以免自己发出惊呼。 “哪怕你只是出于夫妻义务,也多少放松点吧?这样对你我都好,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