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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岛三日(纯强盛兄弟俩小情侣打炮)

    甦生番外·岛三日

    岛三日

    喜欢夜晚的潮声。

    所以高启盛买下了京海附近的一个小岛。

    也不知道为什么,站在断崖边,看远处排着的一条条旧船,他会有点哀伤。

    他上船去看看,陈旧的机轮,驳杂的网具,仓皇的陈设都诉说着窘迫,唯有神龛里的妈祖,隔着些微烛火,庄静得吓人。

    高启盛看到了筊杯本想掷一卦,却又觉得没有一定要问的事儿,仅仅拜了拜。

    后来他花了点钱在断崖那里修了一座别馆。

    站在孤岛上听海潮和远处的船影,他觉得自己还有点像阿加莎克里斯蒂的小说人物。

    谁又不是一出好戏里的角色呢?

    可他不喜欢悲剧。

    第二日 咏叹调

    “高启强,你也不过如此。”

    “小盛,吃着我的几把和我拿乔,是不是有点不识时务?”

    太大了,怎么又大了,还tm一直顶,老东西真的不要腰了是吧?

    背对着纯黑的三角钢琴,骑在高启强腰上的高启盛被顶得几乎失去重心,他不得已把高启强整个头颅都抱进怀里。

    哥哥的口吻,哥哥的呼吸,印在心口。

    甚至比突进rou体深处的器官,还要真实且具体。

    他哥哥zuoai总是有余力的,被他骑着,还能空一只手去碰琴键。高启强一耸腰,就按一个键,断断续续地一边顶着高启盛的花心,一边组成一首yin欲的小调。

    巴赫的G弦上的咏叹调。

    它原是巴赫的管弦乐组曲之一,又被人改成小提琴曲,高启盛自己找维也纳的乐团扒的谱,是他一个人弹钢琴的时候常练的曲目。

    夕阳,随着阳光缓缓沉降,被雪白纱窗一隔,透过蕾丝的花纹上排布着抽象的鹤望兰,枝枝叶叶,紧密又舒展,光晕的酵色反而洗去了浓重,变得俏丽。

    高启盛会想起他哥哥结婚时的胸花,团着一簇碎纱,上面精工的蕾丝花边,和新娘面纱并无二致。

    咬住哥哥左耳的上缘,高启盛的声音有点颤抖:“我若是不识时务,就该当众向你求婚。我看你所有手下、所有下级、所有的相好,哪个敢吭一声?”

    “那我会吭第一声。”

    高启强一另手紧紧的搂着高启盛的腰,像是要把他吞进怀里,

    “说哥哥愿意。”

    原来最敏感的性器官是心脏。

    高启盛算是领会到了,他稍稍跪在钢琴凳上,调整了一下腰的弧度,不自觉地用身体去吸纳哥哥的性器的节奏,让它更好的嵌如自己的身体。

    察觉到弟弟更深的动情,高启强停下了手里的活,用双手按着弟弟的腰,让自己的性器进入得更深更紧。

    哥哥的衬衣摩擦着高启盛光裸的胸肌,连羊毛西裤都给他大腿内侧的软rou带来无尽的刺激,他想要去解开哥哥的扣子,拥抱他真实的皮rou和汗液,狠狠的抚摸他的rutou和肚子。

    却被高启强习惯性的制止,以往的亵戏中,如同撸小狗的时候人也不会脱衣服,高启强偏好衣衫完整。

    “不是要嫁给我吗?嫌这嫌那。”

    高启盛顿觉下头,他甚至想一把子推开他哥,可铁楔子一样的性器把他狠狠的管住,只能不争气的咬了他哥的耳朵。

    高启强这才意识到他答应了小盛。

    冷哼一声,大熊凑在弟弟的喉结边上,碎碎的气音像是蒸腾起来的雾霭,播散在高启盛的脑海里。

    “做新媳妇,我什么都不知道,得要老公好好教。”

    嘴上说着温吞的话,可身下一点也没闲着,高启盛整个rouxue里被塞闷,高启强每抽插一下,就联动他全身的器官和筋脉,一波一波的快感,从酥麻衍生到瘙痒,再浑身发热。

    “先教教我怎么伺候老公刷牙洗脸”

    哥哥的吻永远封神,高启盛根本无法脱逃,无论是咬住他的下唇还是,勾引他的舌尖,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能捕捉到他的脉动,让他不自觉沉迷、甚至让后庭和大腿的肌rou都跟着他一起收缩舒张。

    “再教怎么给老公洗澡洗脚”

    高启强用力一抱,把高启盛连着性器给抱起来,传教士体位压在窗台上,一边cao他一边抚他的腿,从下到上,尤其是大腿根后面的赘rou,狠狠的捏了一把,引得高启盛抽疼,却又被顶到最里面,一时失神,竟觉得疼痛也带来了无尽的快感。

    “最后老公教教我,怎么伺候你的几把?”

    生腾的欲望从卵袋一直延伸到yinjing,高启盛这才意识到他还戴着高启强给他上的几把套子,马眼都被金属狠狠的箍着,所有欲望澎湃后又被都堵回去,反而衬托得后面更加润湿sao情,不自觉地就想cao他的人别停。

    “我几把……还不是你混蛋,硬给塞的。”

    “乱讲,求我的时候你可shuangsi了。”

    还是会害羞啊,只要说起高启盛所有的不耻不悟。

    他昨天求着哥哥不要再让他射了,他哥哥才给他上的这个套子。

    现在可怎么办?谁来救他呢?

    篮子要爽炸了。

    自求多福吧。

    第一日 安全词

    高启强总是早醒,可今天睁开眼的时候,怀里没有小狗了。

    忽然有点怀念他蓬松的毛发蹭在新生的胡茬上的触感,高启强还有点失落。但旋即,他坐起身,却察觉身下和手上有点腻腻的,一摸,他内裤里全是jingye。

    昨天上岛的时候很晚,也很困,摸摸搞搞还没进正题高启强就说想睡了。

    所以高启强看着自己左臂上粘着的一溜粘液,就能想象他弟弟嘴上说哥哥晚安,乖乖的钻进他怀里,还要他晚安吻。其实大半夜自己就烧的不行了,爬起来小心翼翼地扒开高启强的内裤,对着日思夜想的大家伙,蹭着他的小臂自顾自地就玩起来了。

    他弟青春期时候就会用他的汗衫和衬衣自慰,连高启兰都能发现他大哥根本没穿的衣服忽然被洗干净挂上去晾干。高启强有天早醒,下阁楼打个水,厕所有人却没有开灯。

    隔着门,漆黑的空间只有他弟弟的喘息声,并不急促,反而有些绵长。高启强可以想象,十几岁的少年总是不得情欲的要领,纵使急色也总是隔靴搔痒,所以久久无法释然,反复沉溺。

    不知不觉的,他自己也被小兽低鸣一样的声音所熏染,察觉到自己的内心反复的波动,那时候他无能,却能感觉到rou欲在他身上生长。

    其实阳痿的时候也做过春梦,白天看动物世界发现巨蟒有两条yinjing。晚上高启强的yin梦里自己就是一条巨龙,他一卷,就能把弟弟瘦削的身体禁锢住。两条阳物,纷纷带着鳞片和倒刺,沿着他丰润的臀缝就能滑进去。然后在弟弟的身体里肿胀到无法忍受,每一枚龙鳞都会化为一根倒刺,扎进他灼热的rou壁,把他们彻底捆绑在一起,再也无法分开。

    抽插,反复翕张,最后两个人交颈而卧,身下却血流成河,不仅是弟弟的处子之血,他自己身上每一片旧的伤痕都活了过来,从rutou上的空xue,到肩头的齿痕,在到会阴处的烟头烫伤,连他xuerou边上的旧痤伤,全部开始流淌着满世界的绝望。

    那时候的高启强无法回应弟弟的渴求,曾以为是因为他生活贫穷,他现实无能,且毫无胆色。

    而现在,他从黑夜里醒来,权色金钱皆在掌中,可他依旧没有办法全然回应高启盛的心。

    非不能也,实不为也。

    窗台上摆着几棵虞美人,红得发黑,在凌晨的辉光里,颇有些神鬼莫测的娇娆风情。

    虞姬也许确实更爱霸王一些,因为霸王除了她还有所有的壮志难酬,而她的世界里就只有那一个人,流干了所有的鲜血,也要为他而绽放的情谊。

    小盛答应小岛上等他二十天,如果事儿成了,就回京海纵欲三天三夜,不许任何人打扰,如果事儿没成——

    那不可能的。

    那时候高启强去送他莫名觉得很熟悉,好像他们也有这样一次旅程,远望着生养他们的这片大海,眼看着那条小船消失在视野里。

    怎么会心不宁呢?

    高启强给弟弟打了个电话。

    二十天后,我到岛上去找你,就我们两个人。

    要等我到最后。

    就好像如果是弟弟忍不住回京海去找他,就要把他的心给揪出来一样。

    高启盛回屋推门,才发现哥哥醒了,坐在床头抽烟,楞楞地看着窗台上渐渐升起的黎明,整个人的脸上都浮着一层月白色的光。高启盛翻过桌上的搪瓷杯子,把保温壶里的水倒出来,吹了吹才递给哥哥,“看你嘴角都长泡。”

    弟弟赤裸的身子线条很好,皮肤紧绷,微微有光就像是真正的瓷器,恨不得让人腰窝一直抚摸到踝骨。高启强接过水杯,视线却一点儿也离不开弟弟。

    luanlun一开始的时候他还能控制自己的欲望,但经过了伴随血雨腥风的等待,他意识到已然无法忍耐对高启盛的想念。

    几天前赵立冬被王秘书被装进瓶子里的时候,目眦尽裂,他咆哮着,嘶吼着——

    “你高启强难道想鞭笞整个世界吗?”

    高启强当时想,又有何不可呢?

    这样糜烂而混沌的世界,难道不应该得到整饬和报复吗?他就是要不止不休地折磨这个世界。

    但此刻,枕在他膝上的人让他意识到。

    也不是无尽的折磨。

    高启盛就是这个世界给自己留的安全词。

    他只要感知弟弟的声音,就会对这个世界稍微手下留情。

    第三日 狗链子

    高启强也不懂什么拍立得之类的东西,但当他看到几分钟自己咬弟弟下唇的照片就洗出来了,饶是情欲的大宗师,也不免老脸一红。

    “高启强,你也有羞羞脸的一天。”

    高启盛一直心怀不满的一个事儿就是他哥玩的花,大别野几爷子的艳照都给锁在柜子里,就没有他的。他哥总是说还不是怕哪天被清算了让别人看到他弟弟的风姿。

    装,你就装。

    高启盛还能不知道他哥,无非是别的人拍的时候都不大乐意,满足他变态欲望能让他爽,他高启盛放得开,反而是高启强他自己扭扭捏捏不想入镜。

    所以高启盛想了个办法,对付老古董自然是要小年轻,弄个他没见过的玩意儿就骗老人呗。

    “你这小小一张仔细弄丢了让人看笑话。”

    高启强哪能不知道他弟那点小九九,但是自己养的崽还是自己疼,这么点破事儿就顺了他吧。

    说着两个人又勾肩搭背地在浴池里拍了起来。

    拍完了所有的胶片,浴池里谁都凉了大半,但高启盛一个眼神舌头一抿,高启强就快缴械投降了。泡沫追着水光,他从后面把弟弟按在大理石台面上,就着一身的水就cao进弟弟的身体。

    刚刚经历过碱沐浴露洗礼的身体有些涩,高启盛颇感疼痛,但rouxue的灼热和空虚又让他无所适从,只好一边抽抽一边呻吟。高启强竟有点惭愧,他本应帮弟弟做好前戏,但是一时急色便顾不得这许多了,所以今天一开始的动作颇有些温吞。

    “一会儿就好了,”

    哥哥的声音从左耳上方传来,随着性器的缓缓移动变得迷离波散,而自己被握住的阳物则愈加挺胀。从前到后,单纯的撸动怎么能满足高启盛烂熟的yinrou,他下意识用屁股去迎合身后的男人,渴求他更加用力。

    高启强啧了一声,大概是笑他怜香惜玉却没人领情,于是从卫生间的镜柜里摸出来了个跳蛋。

    弟弟不知道,其实高启强第一天洗簌的时候就发现了他弟弟准备这些奇技yin巧,只是善书者不择笔,他随性而为,处处都是心意。那不是昨天一边弹琴一边给人骑,人家还喜欢得不得了吗?

    “这个太平庸了,你这样的高材生大材小用。”

    看着他弟那便宜期待的样子,高启强忽然改了主意,他从高启盛的身体里拔出来,解开了高启盛脖子上的银链子,然后一团就成了一块金属球。

    金属很膈,但上面沾满了润滑油,偶有冰凉的触感会在紧贴高启盛内壁的时候绽开,那东西陷的越深重量越无法忽视,铂金质地和寻常的塑料玩具可以说是天差地别。因为他一动,就能感觉到重力伴随着金属的触感在刺激脆弱的组织。

    “自己的狗链子好吃吗?”

    “好凉好沉……sao批要被压烂了。”

    高启强再一次进入弟弟的后面,马眼却也怼上了那一团金属链子,瞬时被碰到到,整个人抽了一下。

    “你悠着点,别几把给创烂了……”

    弟弟的哂笑让高启强脖颈一紧,咬了咬牙,恶狠狠的开始抽插。每一下都带着一团金属搅动,高启盛整个肠rou都涩涩的,但是新奇的快感很快占据了大脑,他有些不知天高地厚地随着哥哥的节奏而摇摆起了屁股。

    一唱一和似的,浴室里所有的水珠都折射着两人的放浪形骸,所有呻吟和yin言浪语都被反复传导反射,伴着金黄色的灯辉,整个世界都仿佛成为了某种密教仪式的圣堂。

    后来高启盛几乎天天都会戴着他的铂金链子,到不是因为作为小狗的自觉,而是因为夜链子上沾满了他哥哥的jingye,他带着它,就好像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在所有人的目光里,享受高启强的折辱和欲爱。

    没hui

    甚至可以隐隐约约闻到哥哥的腥气,只要牵动鼻腔,高启盛就会不自觉地勃起。

    只是玩的太尽兴可惜了他的拍立得,大概是被他哥抱着cao的时候,自己一脚给踹到了浴池里,好些照片也被两个人肆无忌惮的yin戏给漉湿了。

    但第一张还保持完好。

    他哥哥刀削一样的侧脸咬着他半边下唇。

    纯又欲。

    高启盛把这张拍立得放在钱夹里,高启强呛他被人看到只能去登记结婚了。

    他一边想那不是便宜了他哥,想不求婚那可没门。但其实也不用担心会被人看到,因为他总是背面朝上卡在钱夹里的。

    背面是一句俄文。

    「лавная штука ведь в чем? Когда кого любишь, никакими силами никто не заставит тебя верить, что может не любить тебя тот, кого ты любишь. 」

    (你知道关键在哪里吗?关键在于你爱上一个人后,谁也无法使你相信你所爱的人可能并不爱你。戴骢译选自浦宁《阿强的梦》)

    他学俄语的时候就很喜欢浦宁的这篇小说。

    并不是因为什么高深的内容,单纯是因为男主角的名字可以被译为“阿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