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 玉砕(BE No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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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雷1:宿傩OOC预警;含些许受伤,不接吻,会互咬对方的身体,见血,聊天(暗戳戳互相观察试探)似打炮; 排雷2:与《鬼と鬼神》剧情和正文127章相关,连接小部分128章开头; 排雷3:对话过多,不喜慎入 *** 在虎杖悠仁的体内,两个心机深沉的老家伙仍在互相试探着,并时刻关注着虎杖悠仁的反应。 摩罗并没有五条悟的眼睛,无法看清楚宿傩和虎杖悠仁两个灵魂纠缠在一起的情况,他只能亲自测试。这结果并非他所想的那么乐观。在见到虎杖悠仁的身体会因为宿傩灵魂的情动,而出现了相应的表现后,摩罗面上不显,心中却愈发不悦。 「真麻烦啊,如果联系没那么紧密的话…鄙人现在就可以毫无顾忌的开吃了吧?」 「两面宿傩的灵魂,虽然只有三份的量,但也很补呢。」 摩罗相信宿傩也是这么想的。如果不是现在他的灵魂强于宿傩,且宿傩摸不清他的底细的话,恐怕早就出手了吧?哪里会让他这样cao射出来。 毕竟,宿傩也不像个会乐意居于人下的类型呢。 性向很差啊……说起来,他好像跟谁都不合适吧?谁让他得到了美人师傅的研究笔记,研究出了壮大自己灵魂的方式呢? 强者为尊嘛,谁也不会拒绝变强的本能吧。 外面的虎杖悠仁像是初次陷入了发情期,却被心爱的雄兽给拒绝求欢的刚成年的小兽一样。他紧紧夹着臀rou,试图掩盖身后那正兴奋地不断开合的、不再含苞待放的雏菊, 被「摩罗」扛着的他,露出了一小节没有一丝赘rou的腰,他的裤子在刚才「摩罗」的拉扯中略有下滑,露出内裤的松紧带边缘,宽松的裤子也没能遮挡藏在裤子里,非常有精神的茎柱。 在宿傩被食人的鬼给侍弄到射出来后,虎杖悠仁全身一紧,口中发出仿佛快要断气般的喘息后,身体软在了扛着他的蓝发的恶鬼身上。 “哎呀,悠仁小狗哭了诶,扭得跟柯基一样的屁股真漂亮呢——可惜鄙人好大胸哦。” 摩罗笑眯眯地搂着宿傩的肩膀换了个姿势,变成四手四眼的鬼神跨坐在他身上。他张口啃咬着那两颗像是熟烂的莓果,手用力揉着宿傩的臀rou。他的嘴唇贴在宿傩肩膀,沿着那黑色的咒文往下亲吻和啃咬。 两人的下身仍然相连着,体位突然改变,宿傩的身体顺着重力下落,狭小的rou道完全吞没了摩罗的roubang,吞得更深了。下身的异样感并没有让宿傩那四条手臂无处安放。因为射过一回,宿傩那与虎杖悠仁外形同款的yinjing微软地塌在了下体,他的会阴,大腿根,下腹和腹部那张嘴上,全部挂满了宿傩自己刚才射出来的浑浊白液。 宿傩的roubang和卵蛋在摩罗靠过来,贴着他的胸口时,也被压着往上抬起,贴在两人的下腹,随着摩罗轻缓但深入的撞击,上下贴着rou摩擦着。 俊美的男鬼抬头,这次亲吻在诅咒之王的人中上,褪去了血光的眼睛里,盈满了每日不变的橙黄色夕阳,又像是陈年的香甜老蜜一样惑人。但浓郁芳香的血腥味却从这只恶鬼的骨子里,从他的发丝和皮下泄露出来,彰显着他并非被弁才天女劝善的五头龙王(注1),也不是清姬那种为了无聊的感情而化为大蛇的无聊人类。 摩罗是因为强大、自由自在而美丽的,并不是单纯因为他是龙蛇或是血脉而美。 “宿傩先生喜欢这种姿势吧?可以进去的比较深哦。” “快点,别想偷懒。” 宿傩眯着眼,神色难辨地看着摩罗咬着他有着咒纹手臂。有着雾蓝色头发的恶鬼,低着头,埋首在他的咒纹里面,朝着他露出了那布满了红纹的雾蓝色鳞片的脖颈和背部。 在日本,女性的有一段漂亮纤细又修长的脖颈,被男人认为是性感的标志。宿傩还活着的时候所见到过得那些,无论是龙神还是成了精怪的蛇妖所化的男男女女,他们无疑都是俊男美女,有着可以被称得上是美丽的脖子,包括宿傩曾经见过的县犬养春枝的女儿,那个装成人类与平氏生下了坂東之虎的龙神,这位女龙神也有着极为美丽的相貌——她便是摩罗体内龙蛇血脉的直接来源。 然而,龙性本yin,蛇也是如此。冰冷的捕食者也是如此,她会为了保护孩子设下了让他刀枪不入的祝福和诅咒,却也会在成年的儿子死去之后不闻不问。因为那不过是她和其中一任丈夫,所生下的众多儿子之一。 所以宿傩才会觉得羂索和虎杖悠真的那两个情人眼瞎,竟然会因为这层蛇皮而动了感情,特别是虎杖悠仁那个小鬼。看摩罗这个娴熟的挑逗和爱抚的手法,他过去有过的情人和子嗣估计有过不少。 宿傩扯下了一片反射着天上血光的鳞片,咬在了摩罗的肩膀上,用咒力强化过得牙齿,轻而易举地咬破了第二层软鳞,让他品尝到了恶鬼那灼热的像岩浆一样的血rou。 宿傩在一次又一次自下而上的碾压中,消失了脸上漫不经心的笑容。他忍不住轻喘着气,暗红的眼睛里的瞳孔稍稍有些涣散了开来。但又似乎本能的觉得羞窘,宿傩暴力地一手抓住摩罗的头发,另外三只手将自己固定在摩罗的身上,扯着这只蓝发恶鬼,咬在他的嘴唇上,吮吸了那对于他来说比人类口感更加糟糕的血液。 蛇这种东西,本来就是冰冷的,无法捂热。 …享受片刻欢愉即可,旁的不可多加投入。 他们的互相试探可是一直都没有结束。 “放出来。” “我要看你的本相。” 此地的主人伸手抓了一把他腰间粗糙而坚硬的鳞片,没能拨动。他也不恼继续用祈使句,cao着喑哑的声音命令道,他像一位毋庸置疑的高位者,态度里透着理所当然——如果忽略他身上邪气满满的黑色咒纹,小麦色身体上沾粘与汗液和自身射出的浊液混杂的液体,发达的胸肌上顶着两颗犹如生育过的熟妇的深色挺立大奶头,那张意犹未尽、略有欲求不满的微红面庞,和一副就是没被cao满足的yin荡身体的话,确实令人心生敬畏。 但在见到这位强大的王者虽深陷情欲,眼眸里仍然讥诮和清明并存,宛如最柔软的地方正在被人侵犯的不是他,所有的入侵行为是这位鬼神随手为之的施舍一样。 真是有趣的人…不,诅咒呢。 摩罗呵一声,似笑非笑地学着早先时候宿傩捏着他下巴的动作,眼尾如同胭脂妆点绛紫越发明显了。 “鄙人还以为和宿傩先生有了点默契呢…宿傩先生不也没用自己的脸吗?” “哈?你这个恶鬼还妄图和我等同吗?” 诅咒的暗红色的眼珠转动,凝视着大胆狂妄的闯入者,数道血色的刀痕,出现在了摩罗胸口,鬼血喷溅,近距离洒在了宿傩的身上。刀口很深,但没能够将摩罗斩成两半或是更多块,鬼体高强的愈合力在血液溅出的时候,便已经愈合了。 疼痛和血液反而成为蓝发恶鬼激发恶劣本性的催化剂。摩罗双手用力抓着宿傩的胯,抓着他向某个已经确认好的位置重重的、快速的顶着。 受到了rou身主人的影响,反向影响到了宿傩峡谷深处传出的脉动,这脉动化作了阵阵电流一样的冲动,流向四肢百骸。 “嗬啊——” “哦?有趣。” 使用着粉发少年复刻版身体的千年诅咒,终于忍不住在这具身体深处的那颗冬栗被不断刺激下,发出他不敢想象、曾经只出现在被他cao过的情人们身上的呻吟声。自没忍住发出声音后,正在侵犯他的恶鬼 ,像是受到鼓舞一样,埋在他体内的rou柱又胀了一圈,宿傩甚至能用他刚被爆插的股xue和被无辜撞击的肠rou发誓,摩罗好像更兴奋了。 “你…兴奋了…?”不过是…这种程度而已…… 宿傩咬着舌尖,抵住了几欲脱口而出的呻吟,挑衅道。 真可恶啊……他竟然被这种污秽的下三滥鬼物,给像个女人一样被cao干到发出这种声音… 摩罗没有回答诅咒之王像是发现了什么的讥笑。他松开那已经被他掐出了青紫的胯,一手没入宿傩腹部的大嘴,进进出出地玩弄着那温热柔软的口腔,搅动那根有着咒纹的舌头;他的另一手抓住宿傩的臀rou往外掰,手指沿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摸索那圈已经被撑开到皱褶消失的屄口。 摩罗咬着宿傩的喉结,两人的胸口贴着很近。他听到这位千年之前的大人物喉间发出的意味不明的声音,感受着这位四只手臂牢牢地将自己锁住的鬼神,他胸口越发急促的呼吸和震动。 年轻的那伽龙神笑了,像是成功偷到了瓶中秘密的小偷。 宿傩被这笑声给惹恼了,他凶狠地瞪着被他坐在身下的“下位者”,差一点先这位性格恶劣的鬼一步灵魂出现缝隙,显露出本来的面目。但这一瞪视却因为红眸里的情欲和水光,显得威力不足,像是抛媚眼一样的撒娇。 摩罗自然没有被威胁到,他甚至心情颇好的朝着宿傩哼起了小调,模样轻佻。 “别生气嘛,开心点啊。” “不要因为自认为是年长者,就有心理上的包袱哦。” “…”——迟早杀了你! 宿傩没搭理这个仿佛太久没说话,开启了嘴碎模式的上弦之鬼,他的情欲与虎杖悠仁的情欲,透过两人交缠的灵魂联系在一起,互相传递着,达到一加一大于二的地步——此时的他,承受的可不只是一个人的情动而已。 虎杖悠仁那稀烂的灵魂的心情和满脑子想法也透过这疏松的空洞,断断续续的传递到宿傩的灵魂上,忠实的反映在了他的身上。 「好想念哥哥,想要变强保护哥哥…我太弱了,为什么我这么弱?明明我也很努力了…我真的很笨吗?」 「好羡慕五条老师,我也想跟哥哥一起光明正大的约会…」 「想要跟哥哥做,想要被哥哥填满,想要让哥哥开心舒服,想要被抱在怀里,被压在身下,被贯穿身体…想要听着哥哥满足的喘息声…」 「真的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 「……我不想,不想死掉啊。」 「呜…我好脏…竟然对摩罗先生…竟然想在这里被摩罗先生拥抱…」 “哈…蠢货……”也不知道宿傩嗤笑着在说谁。 在啪嗒啪嗒的水声中,仰着脖颈的宿傩嘴巴微开,透明的涎水从口角处流下,挺起的胸口上,那两颗rutou在持续不断的面对面摩擦下,越发肿大,甚至有了些许破皮;他腹部的大口更为忠实了,毫无顾忌地展示着rou欲被满足,伸着舌头舔舐着摩罗漂亮的腹肌,甚至将自己身上泄出的jingye给舔了个遍。怪恶心的。 宿傩依然保持着副手臂箍住摩罗后背的姿势,他的主手臂扬起,托着摩罗的后脑勺和脖颈,张嘴咬了下去…… “唔…呼…外面那个…小鬼,还不知道你的身份吗?” 后面被突如其来的不规律顶撞的宿傩,没忍住缩了一下屄xue和谷道,绞着摩罗的yinjing。宿傩有些不爽,愤愤的咬在了摩罗脖颈的鳞片上,差点崩断了牙,他啧了一声转而勉为其难地打消主意,心中暗骂摩罗和外面那个发起情来像是发烧烧昏脑袋的虎杖悠仁。 虽然…他的确有爽到,被摩罗侍奉得也很舒服。但他可没料到面前这个大胆狂妄的小家伙,竟然真敢上了他……他还以为又是和前几次那样,只是用手为他服务呢。 哈……恐怕,不全是为了外面那个小鬼吧?就这么喜欢这具一模一样的身体? 摩罗没有回答四条手臂攀附在他身上,其中一只手甚至有些危险地握着摩罗的脖子的宿傩。真把砍脖子、脑袋或是心脏当作现在的他的弱点的话,是会吃亏的。也就是说,对于宿傩的警告,摩罗只当作是一点小小的「情趣」。 况且,一旦真的攻击了,他也有办法避开就是了。 在这条与虎杖悠仁如出一辙的温暖肠道寻找能够挑逗的敏感点,并没有太大的困难。速度、角度、深度、频率等等,都被摩罗轻易的调到了轻易让宿傩腿根发软,顾不上说话的程度。将灵魂模样表现的和虎杖悠仁一样的宿傩,便是败在「虎杖悠真」比虎杖悠仁还了解他的身体这一点上。 如果宿傩恢复了自己灵魂的本相,那谁先把谁弄到呻吟,顾不上说话地沉浸在情欲里,最后射出来,还难说呢。即使到了这种情况了,宿傩的好胜心也没有就此褪去,甚至有些跃跃欲试 摩罗可不想被别人压,他也拒绝,所以,只能过分一点了。 拥有着无数忠诚的同伴、手下和追随者们的摩罗,翻捡出一位安土时代的女性术师的灵魂信息,那个端庄优雅的女人正兴致勃勃的怂恿他——在这个时候应该对宿傩使用连续黑闪,让他四眼翻白眼,口吐白沫,直到初次被使用的宿傩被彻底cao烂为止。 这些过分活跃的狗狗们真是恶劣啊……他是那种人吗?要是断在里面就得不偿失了。 啊,但是好像似乎很有趣呢?他不可能在自己的恋人身上真的尝试吧,所以宿傩是可以被使用的实验品吗? “嗯……”因为分心,被四手四眼的鬼神不爽地一夹,令摩罗发出了一点声音。 脸上布满情欲,红眼迷蒙的鬼神不满地看着他,一口咬在摩罗的脸上。 “不专心…就从我身上滚下去。” “イェン——只是想更加的满足宿傩先生您身体的渴望呢。” 摩罗回敬,咬在了宿傩有着咒纹的嘴角。这与嘴唇的距离过于接近,当摩罗这么做的时候,配合他脸上那副深情款款的缱绻,总会有种他正在渴望着亲吻着什么人,但又不愿意唐突的错觉。 谁知道摩罗这张俊美中透着邪意的恶鬼,心底又在打着什么坏主意呢。反正宿傩没相信摩罗在想什么好事。 宿傩不曾想过要依靠他人来获得满足,想吃就吃,碍眼就杀,觉得有趣的话,就稍微消遣一下,他不过是在以自己喜欢的方式,随心所欲的活着。正如宿傩对摩罗来说不过是消遣,摩罗之于他也是如此。 这不,摩罗又在抚摸两人连接着的地方,这回他的手向会阴处移动,一路摸索着来到宿傩两颗沉甸甸的yinnang之后,似乎在找些什么。 “让我出来,妖魔。”宿傩指挥道,声音里有些不耐烦,“快一点,别让我等。” “……啊呀,您可真是的。” 就这么想试探出他的真名啊,怎么跟羂索一样?这是什么老妖怪们的通常cao作吗。 他才不会说呢! “宿傩先生…心思好深沉呢。” 摩罗伸手,沿着宿傩的背脊,那一节节脊椎骨抚摸,手掌之间闪烁着黑色的光芒。就算不能在男性脆弱的地方附加黑闪,其他地方还是可以做到的。 “嘎…!” 这位诅咒之王可没料到摩罗的cao作,脆弱脊柱的被重击,令他的灵魂本能的反抗了起来,外面铺着的属于虎杖悠仁外貌的“壳”自动解除,显露出来宿傩的本相——因为外表和强度都和两面宿傩很相似,才被冠以宿傩称呼的诅咒之王。 “哇哦——这是《西游记》里的《三打(注2)白骨精》吗?” 虽然刚才四条手臂和肚子上的嘴体验感就挺不错的…例如被撞的狠了时候宿傩那四条手臂便缠了上来,腹部那张嘴虽然不像上面那张多话,但会痴缠的舔舐着他的身体。 好吧,也挺有趣的。 不过…不知道宿傩是不是有两套生殖器官呢?例如两条「初极狭,才通人」菊花小径,或是另有一条入口是玫瑰花一样鲜嫩的花朵,门后却是三月桃花满地的,如同陶公的桃花源记那样四季如春的地方。 抱着这个诡异的期待,摩罗射在了宿傩肠道的深处。 “现出原形了啊,宿傩先生。” “啧…恶鬼(注3)。”这臭小鬼脸上什么表情?还有那用词…真是令人火大。 “啊…怎么说呢……还挺意外您的美丽?” 摩罗承认自己除了喜欢实力强大,闻着味道好且足够有趣类型,他也挺看脸的…最少也要有出目次郎那种清秀的邻家小哥的感觉啊。 但宿傩那张脸是怎么回事啊?还不如虎杖悠仁呢。 四眼四手双口,听上去就像融合了的连体婴一样,右侧的两只眼睛长在一片像是残缺rou铠的东西上,斜斜的向上长着;rou粉色的头发很蓬松,带着卷曲感,有点像是被撕烂开来的海生海绵,还是那种内部孔洞大小不一的版本;鼻子挺立,可以算得上漂亮;刀削般的面庞有棱有角,五官轮廓深邃……倒是一张挺好看的脸,扯掉外面那张面皮和碍事的肌rou之后,是一颗漂亮的头骨,其下或许藏着更加美丽的大脑。 但现在这只是灵魂,并不是宿傩的本体。况且,摩罗也算是吃了不少宿傩的灵魂碎片,无一例外,全部不合他的胃口,大概是放太久,彻底变质了吧。 然而,宿傩这对于常人来说异形的身体,对咒术师来说却是完美和优势。就像越强的妖怪和鬼拥有越好看的容貌一样,因为会本能的向「完美」发生进化,连带着他们的外貌,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人形」而非异化的「本相」,不是所有的鬼都会刻意保持着和常人无异的身体。 摩罗本人也是如此,他完全鬼化后的本相,人身后有着七蛇头的他,更接近传说里的西方方位守护神,那位职能被分割最后沦为普通水神和统领那伽一族的伐楼拿。 所以摩罗更喜欢人类作为情人和偶尔小聚的友人,这也是他能勉强接受童磨这个主动送上门的外卖的缘故。 宿傩显露原型后,在那更加粗壮的四只手臂的笼罩下,原本比虎杖悠仁高了不少又壮了一圈的摩罗,却显得小了一圈。 忽略掉其他的因素,宿傩的肌rou走向很漂亮,很结实发达,富有力量感,是摩罗本身会偏好的类型。 强者的血rou是上上之选啊。 可惜,摆在摩罗面前的不过是一道二十分之三的残魂,且吃起来的味道并不好,不合他的口味,让他半点食欲也没有,就像某些控制食欲的小药丸一样。 要不,帮助宿傩彻底成为独立的人类复活?或许他有机会看看那味道是否会改变。 摩罗凑过去亲吻宿傩左侧的脸,像是例行性的事后温存那样,他舔了一口其中一只眼睛的眼角,细碎的吻沿着咒纹的走向落下,来到宿傩鼻梁上的咒纹停下,分开。 蓝发的鬼物复又凑到宿傩耳边问道: “宿傩先生有想好新的容器吗?嗯…要考虑一下鄙人吗?” 说不定还可以用血鬼术提取出名为「两面宿傩」的完整灵魂信息呢,这样就能随时拿出来玩了…「切片游戏」,多棒的主意! “我还蛮期待和宿傩先生当室友的。” 摩罗的手摸上宿傩那因为刚才的黑闪而显得有些萎靡不振的性器。摩罗仍将自己埋在了宿傩的体内,暂时没有退出去的打算,像是还期待着再来一局。 性欲被满足了的宿傩暂时也没有松手,让自己离开这块人rou垫子的想法,下方两条手臂在摩罗的腰背抚摸着那片已经平复下去,变得一片顺滑冰凉、手感极佳的鳞片。宿傩的主双臂双手撑在身下的石椅上,半眯着眼睛,像是在享受着摩罗讨好似的安抚。 “我拒绝。你这恶心的家伙又在打什么坏主意?”——小阴逼,想都别想!一看就没好事。 宿傩可是受够了面前这只食人鬼那对虎杖悠仁花样百出的迫害,以及对方时不时到他的生得领域里面无所事事的溜达,自言自语地吵得没完没了——特别是还打不到他,也赶不走,滑溜的像条没有鳞片的泥鳅。 况且,他是吃人没错,但可没想到给自己的种族也换了个种类,谁知道虎杖悠真的身体他能不能驾驭得了,万一又是这个可恶的小鬼和羂索恶心人的陷阱呢? 因此,宿傩干脆利落地拒绝了这个一看就有坑的提议。 “呀,您这话说得……鄙人会很难过哦。” “呵。先收收你脸上的笑吧。”——谁管你啊? “宿傩先生愿意跟鄙人见面,不就是同意鄙人的交易吗?” 摩罗盯着宿傩的脖子上的咒纹几秒,凑过去,张口咬出了排列成牙印的血口子。 还是一口难吃的味道啊,真恶心~ “别搞错了,恶鬼,现在是你在求我。”主动权在他! 宿傩伸手摁着正在啃着他后颈上的咒纹、啃出一口血的男鬼的头,有些不爽。 “那只咒灵身上有我剩下的手指,拿给我。要灵魂完整的。”——敢吃掉我的灵魂,我就杀了你。 “唔,你那个玩冰雕的小美人和尚不要了?我可吃掉了哦。”可以做很多冰品还能当冷库使用诶,不要的话他就拿来吃了哦,他还挺想要加强一下血鬼术的,“既然如此,宿傩先生不可以出来就杀掉悠仁啊,那个小孩可是我已经等了十五年的Secondo Piatto(注4)。” 在吃正餐之前,总是要找点开胃菜和汤的嘛…仪式感很重要。 特别是这个正餐能吃到的日子可能是遥遥无期,他可不想失去第一只,很可能也是唯一一只闯进他生命里的猫啊。 “五条悟…知道你是什么鬼东西吗?” 宿傩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他从摩罗身上挣脱开来的时候,身后那未曾合拢的屄xue嫩rou微颤,像是被cao傻了的嘴一样从中心流淌出乳白的液体,顺着他的大腿的弧度下滑,填补了肌rou之间的沟壑。宿傩也没管这些,左右不过是灵魂代谢出来的产物,过一会不是被他吸收便是自己消失,无须清理。 jingye从肠道里流出来的时候,宿傩竟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原来肌rou壮汉被无套中出了之后,事后是这种模样吗?是不同的类型啊。 “啊,也许?他如果离开的话…就弄死吃掉吧,鄙人是这么想的。” 宿傩看着摩罗哼着越后民谣三阶节,当着他的面,大大方方地换上刚才被他扯下的和服。他敏锐的注意到摩罗身上这身和服似乎与外面的那个「摩罗」新换上的那件花纹、颜色一致。 他捡起摩罗扔在一边的京紫色的羽织,看似纯色的布料上其实有着七宝纹的暗纹,只不过比外面那件通贩版在背后多绣了一个与布料同色的家纹。 是宿傩没见过的家族纹样,估计是在他之后数百年才出现的武家家族…呵,是那种只要是自己的东西都要打上标记的类型吗? “くく——真可怕又无聊的独占欲…”既是在指摩罗对五条悟和虎杖悠仁的情感,又像是在嘲讽摩罗,“被你看上的人类真可怜啊,恶鬼。” “哎呀,这可真是鄙人的荣幸——这么了解鄙人,鄙人可能会产生误解呢。” “说完了快滚。”这个聒噪的鬼东西到底又在自说自话些个什么呢? 宿傩体会了一把虎杖悠真的同期们面对他本人时候的头痛和无力感,他有些好奇羂索那玩意为什么要把这种恶心人的家伙给受rou复活了,是到底有多么想不开啊。 “唔嗯,别那么无聊呀。”提起裤子爽完就不认人了吗?第一次碰到这种走肾的类型啊,果然不合口味,“Nient,altro(注5)?” “伏黑惠,必须活着,别杀了。” 宿傩打量着手里做工精良的紫色羽织,随手披在了自己未干的衣物上。他站在凉亭里,冷眼看着正在缠着腰带的摩罗几秒,突然嗤笑一声: “反了,蠢货。你是没了那帮狗腿子就生活不能自理吗?” “鄙人只是对打结这种事比较苦手而已哦。”这种带子不是正反两面都一样吗? 摩罗为自己的生活废找了个借口。 “啧,滚过来。” 心情还算可以的宿傩将摩罗拽了过来,扯下他胯上缠着的腰带,重新扎好。 蓝发的食人鬼难得安分下来的模样,竟然看上去有几分乖巧。但这都只是假象。宿傩可无法无视对方灵魂里透着的血腥味和这片已经侵蚀了他的生得领域的血色。 毕竟是龙蛇这种冰冷的,善恶感混沌的冷血捕食者,看似安分不过是在等待着时机,随时在暗中瞄准猎物松懈的时刻… 消遣毕竟只是消遣,建立在觉得有趣的份上,逗弄一二也无妨。 于摩罗,还是于宿傩而言,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