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连琴酒也不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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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申一遍,琴酒是工作认真负责的好同事。 虽然脾气不好,经常动不动就拿枪吓唬人,还被骂废物,但确实让人省心。 虽然嘴上琴酒一直骂他摸鱼,还会让伏特加给五条昭擦尾巴。五条昭生活自理方面一般,勉强饿不死的程度,而且毫无金钱管理观念,几乎全是伏特加掏钱包。 跟在身后的跑腿小弟伏特加苦不堪言。 所以琴酒大哥绝对是对人家有点什么想法的吧?他就没见过大哥对谁这么特别过。 五条昭当然不清楚伏特加心里对他们关系的编排。 他敢断言,论组织里面对工作热情程度,琴酒绝对排第一。 还是无偿自愿加班的那种。 所有任务都恨不得包揽过来,自己完成,每天奔波劳碌,他都怀疑琴酒是不是不用睡觉休息。 受不了这么高强度工作,五条昭率先撂挑子,把手机定位拆了,躲避琴酒抓他去干活。 也不管另一边,琴酒正在任务过程中发现人没音讯了有多暴躁。 深更半夜,火冒三丈的琴酒回到安全屋,才发现某个爱上班摸鱼的家伙还敢凑出到他面前。 ——几乎是在拧开把手的时候,就察觉到里面还有一道呼吸声。 漆黑的房间有其他人。 琴酒无声无息地摸出伯莱塔,即使黑暗影响视物,也没有半点犹豫,枪口对准了另一个人太阳xue就要扣下扳机。 “啪。”一瞬间,眼前骤然一亮。 “把枪挪开。” 那人终于出声,毫不在乎被人顶着致命处,手里抱着瓶装可乐,茶几上还散落着一堆零食包装袋。琴酒就站在他身后,手牢牢扣着对方肩膀。 在靠近的时候,琴酒早就知道是他,也就只有这家伙,才敢摸到他安全屋来,还是在没有经过他同意的情况下。 换个人来琴酒早就起了杀意,一发子弹送对方上路。 闻言将伯莱塔收起来,冷哼一声:“你这家伙——” 五条昭嘴里还嚼着东西,歪了歪头,看他。 青年白发柔顺垂落,遮住雪白的耳尖,过分出色的容貌让他在露出这副惬意神情的时候显得无害极了。 “离我远点。”还不等琴酒说话,五条昭就颇为嫌弃地拉开距离,噔噔噔从玄关处退回沙发上,整个人窝着。 琴酒身上全是血腥味,还有淡淡的烟草味,混合在一起格外呛鼻。 琴酒暗道一声娇气,瞥了他一眼将黑大衣脱下,常年不变的黑色风衣很有重量,内里穿了件高领衬衣,晕开层层血迹。 这些血都是处理叛徒时留下的。 琴酒业务繁忙,不仅是行动组负责人,还要处理组织里的叛徒,简称“抓老鼠”,偶尔负责刑讯。 五条昭对此佩服不已。他可学不来琴酒的生活模式,也坚决不做可悲的社畜。 “你怎么会找到这里?” 琴酒对自己的行踪很注意,无法容忍隐私泄露的可能性。如果是五条昭神通广大自己找到的还好,要是别人泄露的话……他冷笑。 “哇哦,表情真可怕啊。”五条昭没个正经的时候就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看热闹不嫌事大,像个乐子人,“赶紧收收你的杀气,别整天疑神疑鬼的,容易神经衰弱。” 出乎意料,琴酒没有对他这句话做什么反应。 换作之前,早就怼了回来。 琴酒就像是无视了这么一个大活人,拎着换洗的衣服去了浴室,过了一会儿,哗啦啦的水声传来。 五条昭眨了眨眼,“这么放心我的吗?” 还以为以琴酒的多疑,不会将他一个人放在客厅里待着,要被赶出去呢。 随手将喝完的可乐瓶丢到垃圾桶,五条昭从沙发底下找到了一把枪,他像是玩什么游戏一样,将藏起来的枪支弹药都摸出来了。 五分钟,茶几上就堆满了各种枪械,连手雷弹都有。 “琴酒这是……有多缺乏安全感啊?”它啧啧一声,耳朵捕捉到那边传来的脚步声,看了一眼那堆物品,顿时火烧屁股一样站了起来准备跑路。 “去哪儿?”一只手揪住他的后衣领,声音阴恻恻的。 他回头,琴酒一张英俊的脸面无表情地冷笑,“我看你是皮痒了,这里是我的领地,敢乱翻东西。” “领地意识也太强了吧……”心里吐槽琴酒这副模样就像一头被冒犯了的野兽一样,“好吧,我给你放回去行了吧……卧槽,你干嘛?!” 借着身高,揪着他的那只手像是拎一只猫一样把他提了起来,而后大手捏着他的后颈,粗糙的指腹按压着细腻的后颈rou,带起一阵毛骨悚然感,仿佛被彻底掌控。 哪怕五条昭挣扎也拽不开那只手,反而被揽着腰往后拖,落入炽热宽阔的胸膛里。 硬梆梆的胸肌硌着他的背,灼热的呼吸洒在耳畔,酥酥麻麻的。 “琴酒——你发什么疯!”五条昭“我靠”一声,顿时有种头皮发麻的不妙预感,在他手脚并用挣脱开来之前,肩膀骤然一痛! “嘶!”倒吸一口冷气,他朝后猛地一个肘击,身后人没松开反而钳着他的胳膊反扣在后腰,下颚被死死捏住,嘴巴被狠狠咬了一口。 五条昭被这一下惊得连挣扎动作都停了,如果说被咬了肩膀一口还能当做琴酒是报复他乱翻东西的话,那咬他嘴巴算什么意思? 该不会…… “琴、琴酒……?”他还抱着侥幸心理,“你故意恶心我的吧?” “呵。”银发男人冷笑一声,沐浴过后浑身血煞之气消散不少,虽然满身生人勿近的冰冷感,但穿着松垮的浴袍露着大半精壮胸膛的琴酒看起来色气十足,也危险至极,“老实一点。” “艹。” 五条昭听出了语气之中的意思,感觉到抵着自己腿根的硬物,“琴酒,有话好好说!我记得你不是连跟女人上床都不感兴趣吗?你不是性冷淡?!” “谁和你说的。”琴酒问了这么一句,就知道是贝尔摩德那个女人故意的,“男人女人无所谓,现在,是我对你感兴趣。” 那玩意顶得他屁股隐隐作痛。 完了,连琴酒也不正常了! 五条昭满脸绝望。 他还以为琴酒是直的,谁知道居然弯了……大意了,琴酒根本看不出来是个喜欢男人的人啊。早知道……他又怎么会来这个安全屋。 在他胡思乱想的时间里,琴酒已经快扒掉他的衣服,压着他到了沙发上。 由于体型和身高差,琴酒对付他的时候连攻击都躲开了,甚至游刃有余地给他肩膀和脖颈来几口。 疼的要命,简直跟野兽一样乱咬人。 琴酒这个人,掌控欲实在过于强盛。 在他看见五条昭出现在自己安全屋的时候,没说什么,于是五条昭就以为琴酒不在意。 谁知道他居然打着这么个主意。完全是隐而不发,十足的行动派。 五条昭完全是狼入虎口,自己送上门的。 五条昭对琴酒的同事滤镜彻底碎了。贝尔摩德跟他说琴酒是个一心只有工作的劳模,对性事不感兴趣,他还真信了。 “别、唔……” 脸被摁进沙发里,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过于霸道的男人根本没给人适应时间,一点情趣也没有,直接上。像一头发情期的猛兽,只顾着发泄自己的欲望。 “把屁股抬起来。”沙哑的烟嗓在上方响起,雪白的屁股被拍了拍,五条昭假装听不见,然而腰部被有力的手臂捞起来,以趴着的姿势被迫承欢,像雌兽一样被叼着后颈rou,浑身酸软。 麻木地承受着,琴酒在zuoai时话不多,但性爱却非常的粗暴,毫不顾及五条昭的身体。 可怕的是,五条昭居然在这样粗暴的对待中感受到了快感。 ——这比被男人强迫更可怕。 连着被那根尺寸过于恐怖的性器cao干了好几个小时,顶到他膝盖都破了皮,肚子酸胀不已,最后连动一下都没了力气。 费尽口舌也没能让琴酒停下来,反而迎来越发猛烈的攻势,五条昭意识到琴酒来真的——完全不是开玩笑。 两人正常的同事关系彻底破碎。 或者说,一直是五条昭单方面这么认为。 “你不该跟苏格兰他们搞在一起。”琴酒cao着他的时候,神情还是冷的,那张不好惹的脸上根本没有动情的迹象,“别让他们碰你。” 他捏着五条昭下巴,警告道,“听见没有。” “……” “神经病啊,这么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管那么宽……”五条昭话说一半被胸口痛感卡住了声音,两个小小的乳尖被毫不留情对待,又红又肿。 琴酒这个变态! 骂出声的后果换来更加过分的对待,深谙刑讯之道的琴酒对于人体十分了解,轻易给人带来疼痛和快感。 又凶又狠,完全不容许别人忤逆他。 最后,五条昭嗓子都哑了。整个人颓靡得宛如一块破布,身上青青紫紫,活像是受了虐待。 他死活想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错。琴酒那么冷冰冰的一个眼里只有组织工作的家伙,居然会对他心怀不轨……不,也有可能恰好要发泄欲望,需要他解决生理问题。 总之,琴酒你完了,这事没完。 第二天连站都站不稳的五条昭面对着空荡荡的安全屋,一把火给烧了。 觉得不解气,又去找人安了两颗微型炸弹,把琴酒那辆心爱的老爷车给炸了。 五条昭拉黑了琴酒的所有联系方式,哼了一声,连组织也不回了。 这个满是男同的组织,他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不说那几个男人,五条昭可不像琴酒一样任劳任怨给人打工,他受不了组织把人当社畜的压榨方式。 工作可以,要他加班?想都别想。 而且不光是压榨他的劳动力,还想拿他搞人体实验,继续待在组织也捞不到什么好处,记忆也找不回来。 此时不跑路更待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