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恐惧到失声
忽然只觉得耳膜一阵振动,“咚、咚、咚”,是脚步落下的声音。 齐欢惊恐的睁大眼睛,受死般的等待来人处以极刑。 接下来就是开锁的磕碰声,她一直保持着那个姿势,连抬眸看一眼都不敢。 齐欢都已经在劝服自己赴死了。 男人走到她面前,血腥气很重,浓烈的让人几欲作呕。 他身上穿着黑色的皮衣皮裤发出“窸窸窣窣”的摩擦声。 齐欢怔怔看着男人闯入视线的雨靴,身体终于不受控制的哆嗦起来。 她张口,发现自己早已失声,不然早早便开始了嚎啕大哭。 男人蹲下身,那双刚刚肢解过别人的手上带着满是血水的手套,他掐住齐欢的下巴抬起她的脸。 齐欢泪眼婆娑的看着这个杀人狂,求生的意志逼着她嘴唇颤抖着,几乎是抽气般的说出句求饶的话:“救、救命,救救、我、求求、你救我……” 她竟然在求一个杀人犯救她,真是可笑。 她脑袋里一阵嗡鸣,斗大的泪珠滚落,齐欢极力盯着男人蠕动的两瓣唇,她没听清他在说什么。 视线也因过激反应变得模糊,感觉看他就像隔着层白雾。 她浑身都没有力气,全然是任人宰割的架势,被男人拎着两只手腕拉起来。 齐欢张大嘴,发不出声音,只于眼泪扑朔朔的往下流,她不想死啊!她不想死啊!! 原来惊恐到了极限连最基本的反抗能力都没了。 男人拖着齐欢就像拖一袋物件,衣物与水泥地面摩擦发出声音,全然就像催命符。 齐欢空洞洞的眼里装下了长长的走廊,七间用来关人的小屋子,还有一层层台阶。 全是暗色调的,若不是有微弱的昏黄色的声控灯,那这里将会是漆黑一片。 男人拖着齐欢上了楼,细碎的沙粒子,与尖锐的台阶棱角将她的肌肤划破,流血。 他并没有把她带去刚刚肢解别人的房间,而是有走过长而空荡的走廊,脚步声都有回音。 直到一间亮着灯光的房间停下,男人一脚踹上木门,又把她拖到屋里的浴室。 随后在齐欢失焦的瞳孔中映射这男人自顾自的脱衣,男人不满的踹了她一脚,只冷酷的说了一个字:“脱。” 齐欢迟缓的思绪在这一刻动了,她几乎下意识知道这个男人即将要对她做些什么。 如果,如果自己服从他,是不是可以博得一线生机? 这样一个生的种子一旦种下,倒是执拗的为自己活下去做努力。 只要留她一名,清誉她已经不在乎了。 齐欢战战兢兢的去解衬衫上的纽扣,明明很好系解的衣服,硬是因为手指变得木讷而解不开。 她咬着嘴唇又哭了,好在还是没法儿发出声音,不至于吵的霍桀想杀人。 齐欢只能靠想活下去的那点念头,一点点扯开衣服。 她显然控制不了力道,也没有多少力道,霍桀扭头瞥了她一眼,把脱下来的皮衣往地上一扔,露出古铜色后背。 齐欢目之所及是男人健壮的身体,纤腰阔背,身材修长,他没一会儿把皮裤也扔在一边,浑身赤裸的大赖赖的站在她面前。 见齐欢身体僵硬,又蹲下身三下五除的把她扒干净。 随后站起来,像一座山平地而起,落下巨大的影子。 他拿着花洒拧开龙头,水很快就从蓬头的各个孔缝喷洒出来。 霍桀一言不发的高举花洒从头淋到脚,洗了洗浓密的黑色短发,和冲刷着自己的身体。 齐欢看着他的手干脆利落的摸过自己喷孛的胸肌、块状的六块腹肌,人鱼线,接着他的大手一把握住了足有齐欢手臂粗的jiba上下撸动。 齐欢艰难的咽下口水,她难以想象那样巨大的东西怎么进入她尚未开苞的身体,甚至无意识的对比,是死更痛还是被强jian更痛。 霍桀松开手,那只粗大的jiba赫然又大的几分,耀武扬威的杵立着,将将要与下腹齐平。 它是紫红色,什么亘布着可怖的青筋,guitou都有鸡蛋大,更别提棒身。 guitou溺出些jingye,显然早已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