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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豆沙包和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忙,所以没空长时间纠结在一个既定结果的问题上。哦,忘了说了。我目前所认为的既定的结果是,我和豆沙包一定会长长久久地在一起,问题只是怎么样长长久久地在一起会更好。340.我说的很多重要的事情,就是复习期末考和社团之夜的表演。答应一时爽,排练火葬场啊。作为一个极富有责任心的社会主义接班人,我和豆沙包有义务将组织交给我们的任务出色地完成。原本,我是一朵阳光明媚的娇花,被豆沙包精心地保护在温室里。现在,我是一朵摇摇欲坠的野花,被豆沙包白天在琴房里压榨,晚上在床上……榨汁。当然,我说的是我们两个人挑灯夜读做微观经济学模拟卷的事情,绝对没有开车的意思。进入模式2180/466/7第三十五章341.从前天开始,每天一下课豆沙包就会带我去琴房里练琴。学校的琴房实际上是专门给艺术生开设的,但如果有特殊需求并且琴房属于闲置状态的时候,普通的学生也是可以借用的。琴房看起来是有点些许狭小的,因为这里大多数的空间都用来放了一架黑漆钢琴,所以第二个人要想通过就显得很难了。但幸好小提琴只需要我架在脖子上就能演奏,这样的话我只需要站在钢琴旁边空着的位置上就行了,并不会占用多余的空间。因此,这个空间对于我和豆沙包两个人来说的话就会变得刚刚好,不拥不挤也不疏不远。而且我真的很喜欢琴房的氛围,尤其是琴房的木地板踩上去会“咔吱咔吱”作响,听起来就让人觉得很舒服。这声音有些类似于冬日里枝头枯木脆生生折断的感觉,利落而又干脆。342.前两天我和豆沙包都只一起练习了几首比较经典的曲目来找找感觉,毕竟这是我第一次和豆沙包一起合作。今天我们才进入正式的表演歌曲的排练。我们社团之夜上要表演的曲目是豆沙包挑的,所以此刻我手里拿着豆沙包递给我的乐谱问道他:“豆沙包,我怎么觉得你选的这首歌我从来没有见过啊,是流行乐还是古典乐啊?”豆沙包点了点头说:“流行乐,挺冷门的,你应该没听过。”“不过还怪好听的。那这歌有歌词嘛?”我问道他。“……”不知怎么的,豆沙包沉默了一会,才对我否定道:“没有。”343.“啧啧啧,那真是太可惜了。”我边摇着脑袋边感慨道。豆沙包问:“为什么?”“没啊,只是感觉这么好听的旋律应该有些好点的词来配而已。”我说。我没撒谎,我心里就是这样想的。“旋律很好听吗?可奶黄包,这首歌你明明都没听过。”豆沙包抱着胳膊居高临下地问我。“我在脑子里已经把用小提琴拉它的样子想了一遍啊,所以我大脑的听觉神经已经接受到了信息,是它告诉我的,很好听。”我一本正经地回他。344.我听见了豆沙包的轻笑,我说得那么真情实感他居然还笑?我生气地问他:“你笑什么啊?难道是我说得不对吗?”豆沙包正了正神色,重新说:“你说得很对啊,我只是觉得奶黄包认真的样子太可爱了,所以,我能捏一下你的脸吗?”345.所以,这两者有什么关系啊?所以,为什么我明明都还没有同意他却先斩后奏地捏上了。但令我窒息的是,自己被捏得一脸享受。但很快我意识到,这还不是最窒息的。最窒息的事情是,我被豆沙包捏出了口水,还流在了他的手上。346.“嘶溜。”我把口水吸了回去,惊慌失措地大喊道:“啊啊啊啊啊,豆沙包,对不起,我帮你擦擦。”“额……好像没纸。”我尴尬地把浑身上下找了一圈,最后发现口袋里最后一张纸好像刚刚擦琴凳用掉了。我脑瓜子一转,想到了一个绝佳的主意。“没关系!我帮你舔了就行了!”我拍了拍豆沙包的手臂慷慨激昂地说道。但我没想到豆沙包真的会一点也不客套地直接将手伸在我面前,笑眯眯地说:“好啊。”既然豆沙包都不嫌弃我这样做,那我也没什么好不好意思的了。夸下海口的我刚要伸出我的舌头作百洁布,替他做不伤手的洗洁处理,就看见豆沙包猛地抽回了手,把掌心上的水渍抹在嘴唇上,捏着我的下巴,凑了过来。他要干吗?该不会是要亲我吧!347.“好了,该奶黄包兑现承诺了。”豆沙包并没有如我所愿地亲下来,反而是刻意和我隔开了那么一点点的距离。看这意思他倒像是在等我亲他。“你你你你你你……耍流氓。”我捂着嘴看着对着我笑盈盈的豆沙包恍然大悟地说。这下我终于懂了,豆沙包可真的是个老流氓啊,他居然把我掉落在他掌心的口水转移阵地,放在他的嘴唇上,好让我理所当然地亲他。怎么办,感觉现在脸好烫啊。总觉得有人把我的脸往火山里涮了涮再捞出来裹了层辣椒油啊。“奶黄包,那我可就自己来拿了啊。”豆沙包说。348.“奶黄包,要先舔在上嘴唇上,再舔在下嘴唇上,要绕着圈才能舔干净知不知道啊。”豆沙包和我贴着,他边吻着边含糊地说道。“唔……我……知道了……”我一边乖乖地按照豆沙包说的做,一边断断续续地回他。但我感觉又被骗了,明明口水是会越来越多的啊,完全没有减少的迹象。“好像还是很湿。”豆沙包看着我的嘴唇点了点头,严肃地说:“那奶黄包你就一直把它舔干再停吧。”349.天哪,人体学老师你快来听听豆沙包在说些什么反人类的发言。“不行了,豆沙包。”我推着他,抗拒道:“我喘不过气了。”“你说,这里会有人经过嘛?”豆沙包咬住我的耳垂问我。他低沉的声音顺着耳道震动着我的鼓膜,我被豆沙包的气息和声音弄得不由自主地浑身发麻,脚下差点一软跌坐在地上,幸好我及时攀住了豆沙包的脖子。完了完了,还没到晚上,这不该是您发情的点啊,豆老爷。还有,别蹭了啊,钻木取火不是你这样钻的啊。我才应该是那根钻木的小铁针,我不配做大木头啊。我心想。“吓你的。”豆沙包说。350.豆沙包可真是一收放自如的男人,说点火就点火,说灭火就灭火,一点也不含糊,该不会他是消防栓变得吧,可他这消防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