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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工作吗?”他自然能看出来,那个主编针对江向笛,刚才的领导更是不怀好意。他话题转的太奇特,江向笛愣了一下,道:“这是我的工作。”靳北:“你并不要钱。”“但我需要生计。”江向笛把声音压的很低,“靳总,我跟你不太熟。”靳北卡了卡,低声道:“我是你……前夫。”“对,”江向笛笑道,“你也记得我们离婚了?”靳北看见他笑意不达眼底,似乎不太开心。江向笛很清醒地说:“好聚好散是最好的,你以为我很好,其实你是不能接受失去。你是天之骄子,你有很多东西,而我是漂亮的东西里的一个而已。作者有话要说: 你会是唯一一个-买了个新键盘还在适应,所以晚了五分钟惹感谢在2020-08-0820:58:59~2020-08-0921:04:3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小熊松饼5个;自是花中第一流1个;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20章江向笛语气非常诚恳,他尽量让自己也显得很冷静从容。他说的并无道理,仿佛一针见血,扎在心上,带来点刺痛的感觉,靳北皱眉道:“你说的这个,我并不赞同。”江向笛挑了挑眉,似乎还要说什么,门口的同事叫他:“江哥!回去吗?晚上还有团建别忘了——”靳北:“什么团建?”有工作人员过来了,江向笛也不好继续刚才过分私人的对话:“我们杂志社团建,就在今天晚上。”靳北一顿:“那你们介意,再多个人吗?”毫无疑问,杂志社一圈领导都非常乐意靳北过来。因为靳北除了个公司总裁的身份,还在上流圈子、那一堆富豪中非常有名气和威望,是妥妥的“别人家的孩子”、招女婿的绝顶配置以及最有潜力的后辈。多给杂志社长脸啊。杂志主编看出不对来,便找江向笛:“你跟靳总以前认识?”“不认识。”江向笛把录音导入电脑。主编:“你还学会骗人了?”江向笛冷道:“所有没有证据的帽子都是诬赖。”旁边的几个组员看着不对,忙过来劝着把两人分开。江向笛却抬起头,道:“主编最好还是多学学怎么说话,您是主编,最好在我们杂志社树立一个榜样。”他的茶色眼睛漂亮又冷冽,看的主编心头一跳,就是这种倔强不服输、偏偏明亮至极的眼神,让人觉得他的前途无量,又让她心生妒忌,逮着机会便针对打压。但是没想到对方行事严谨周到、甚至人缘好又什么都不关心似的,每一次都无痛不痒似的,反而让主编自己的名声在杂志社里越来越糟糕。不久前的创意墙的实力惊艳、小漫画又保下了赵心言,如今又让江向笛得了靳北的青睐,这个月江向笛如果能继续保持,下个月评定结果出来,江向笛起码能领个组长的位置。下午下班后,公司租车送员工们去团建。“啊,每年都是这里。”小唐看到熟悉的酒店,“腻了,也就吃喝唱歌蹦迪。没意思。”江向笛笑道:“想让公司花钱,难的很。”小唐:“万恶的资本主义!”她话音刚落,门口一辆黑色的车停下,靳北从里面走出来,小唐忙捂住嘴:“我错了我错了。”江向笛:“怕什么,人又没听见。”小唐:“我为以前说的话道歉,不管合适不合适了,这种男人我也想跟他谈恋爱,好性感!”江向笛:“……”场馆内摆放着大蛋糕,窗帘被拉上,灯光一照,颇有些精致宴席的气氛,杂志社领导过来讲话,等夜色落下来,大家便坐不住了,一个一个跑去唱歌和打.牌。“江哥要麦吗!”“不了,我不会。”江向笛摆了摆手,伸手按了按胸口,起身去找水。他刚刚吃了蛋糕,但似乎太甜腻了,觉得胃里难受。江向笛目光在无光闪烁的灯里一扫,从蹦迪现场里看到唯一安静的吧台,他走过去,才发现一个熟悉的背影坐在那里,正是靳北。服务员:“要点什么?”江向笛:“白水。”“……”对方暧昧一笑,“小哥哥,你和那边那个男人一样奇怪,那个男人刚刚已经拒绝五个漂亮jiejie坐在他身边了。”“……没有的话,我出去找找。”江向笛没接话,转身要走,那人却伸出手,下一秒却痛呼道:“嘶!”江向笛抬眸看着身形敏捷从椅子上蹦下来的靳北,虽然对方的面色在五光十色里更加看不出情绪,但气场压得低,看起来不太愉悦:“别乱碰。”服务员委屈地抓紧了自己的爪子。江向笛这才拿到了他温度适中的白水,靳北在服务员一脸惊异的表情里坐到江向笛身边,看他乖乖巧巧地喝白水。但他一直没开口,江向笛觉得尴尬而皱了皱眉,他三年里一直都挺疑惑,因为靳北真的太少言寡语了,他跟蒲望之太不同了,蒲望之很开朗,靳北却很阴沉而冷。江向笛先开口:“很抱歉之前揣摩错了你的心思。”靳北明白过来:“那我也很抱歉质疑你的工作。”江向笛挑了挑眉,发现靳北竟然还会客客气气的说话,有些惊奇,便伸手轻拨了一下杯子:“晚上来这里不会耽误你的工作吗?”杂志社里显然没有靳北的目标客户和合作伙伴。靳北摇头,江向笛也不多问他原因,看了看他的杯子:“酒?”靳北:“度数比较低的鸡尾酒。”江向笛沉默了一下,捏着玻璃杯的手指收紧。他知道靳北的胃不好,也见过对方胃疼的说不出话来的样子,便不允许对方喝酒,如果不得已,那最多只能喝度数低的。他知道自己一直以来在对这人好,呵护贴心,但到底是他一开始就错了,所以此刻对方记起来他的好,他有些恍惚。他也算谈过一次恋爱,弥补了曾经的遗憾。靳北又问:“你为什么不喝酒?”江向笛说,“而且前不久胳膊伤了,没法喝了。”靳北:“你没去医院。”这是句肯定的话,江向笛摸了摸鼻头:“当然是不想去啊。我又没有生病。谁会想去那个地方呢?”靳北垂眸看他,他发现江向笛似乎很讨厌医院。但这只是一闪而过的猜测,很快靳北的心绪就被勾走了。江向笛喝过水后的双唇显得红润又漂亮,他似乎看中了一个做工精致的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