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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缠了上去。绑好后他还能一把抱起温浓笑:“跟少主一起去,不开玩笑,我真的需要你。”温浓拍他的手:“松开!老子不去!你又在胡扯了!”路刀抱着人就亲:“嗳,真没胡扯啊温哥哥。那仙界除了垃圾分类后又出了个神奇规矩了,说是进灵吾山必须得一对儿——”“单身狗不让进呢!”仙界,某菜园子。一位貌美如花的青衣仙子正害羞地递玉佩:“东简师兄!请你下午和我一起去灵吾山吧!”“嗯?”一位翩翩儿郎扭过头来,端的是鬓如刀裁眉眼含春,相貌气质均出众非凡。若问仙界谁最帅,古灵东简必第一!如果大家忽略一下他正挽着裤腿挑着粪担站菜园子里种地的话。东简没放下担子,而是随手拿起挂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汗,有些无奈地婉拒:“谢谢师妹相邀,但我如今还在犯律惩罚期当中,按律是不能出去的。多谢师妹美意,这信物,别人比我担得起。”仙子眼圈红了,还坚持了一会。因为师兄实在是太帅了,两担粪都掩盖不住他的帅气!然后她又被英俊无双的师兄毫不留情地拒绝了。最后她只能掩面离开,一路嘤嘤嘤好不伤心。东简叹了口气,转身继续装模作样地种地。这都第十一个了。这一届的规矩怎么这么多呢?“东简!”一声呼唤从后远远传来,刚还和粪担难舍难分的东简立即把那玩意弄远,瞬间放裤腿、整理衣冠,弹走异味、撒花花,然后假装若无其事地慢慢转头:“偃师兄。”奔跑的人瞬间刹住腿:尼玛这个人太耀眼了!为什么这么帅!东简见他停了,自己向他走去:“师兄怎么了?”“没事没事。”卢偃摆摆手傻笑,“你听说了吗!灵吾山提前开放了!”东简恰到好处地惊讶:“是吗?”“真的!而且只准有道侣的才能进去,单身狗不行!”卢偃哈哈大笑。东简又顺理成章地难过:“无论规矩怎么改,我都去不成。”卢偃瞬间不笑了,用力拍了他的肩膀:“别啊!那个破规矩你也需要守?你可是东简!别理他们,听我的,下午改个装易个容,直接去灵吾山抢装备!”东简又垂眼表示难过了:“可是,我也没有道侣啊。”卢偃傻眼了:“神马?怎么可能?消息一出没有仙子来找你吗?”东简难过地摇头:“我戴罪之身,谁瞧得上我呢?”这下可把卢偃愁坏了。东简就安静地杵在他身边,等他自己开口。忽然菜园子外有动静,他不动声色地把手放到背后施法,于是菜园子外出现了一个石阵,带着信物的仙子们团团转,就是进不来。卢偃纠结了老半天,才有些沉重地开口:“那个……要是你不介意的话,我……我假扮一下是你的道侣怎么样?”东简忍住雀跃,内心想,什么假扮,做都做了,早就是真真的了,就你扭捏着不肯回应我。他也沉重地点头:“为今之计,也只能再劳烦一下师兄了,谢谢你。”卢偃摆手:“都什么事!不用说这个。”他想了想,“那我待会回去准备一下,保不准要在里面留个十天半月呢。”“辛苦师兄了。”“不辛苦!”卢偃笑,“看你好我就高兴!”说着他转身就走:“时间紧,那我现在就去,你中午回来去我房间找我就得啦。”东简又抓住了他:“师兄等等。”“怎么了?”“中午到灵吾山开放的时间,来得及吗?”卢偃懵:“什么来不来得及?”他低笑,贴在卢偃耳边说了两个字,瞬间让后者熟透了。“不不不……”“就一次。”东简信誓旦旦。卢偃疯狂摇头:“那那那时间也不够的!你别想了!”东简环住他:“那我现在就和你一起回去吧。”可怜的卢偃说话都不利索了:“你不是还得种种种地吗?”笑话,那点规矩跟你比起来算个毛。他义正言辞:“师兄,修行要紧,否则我怕进灵吾山没有足够的自保能力。”“呃,呃……”卢偃结巴了一会,“好、好吧。”东简笑了:“师兄,那我们回去吧。”“抓紧时间。”作者有话要说:卢偃:我!终于上线了!东简:真好。美妙的副西皮终于上线了。小采访:记:你好,请问,为什么路刀和东简都那么帅,东简却能当主角呢?哥子精:一个交际草,一个二货宅,你说呢?路:我&%$#¥!哥子精:一个真格撩,一个纯情撩,你说呢?路:%$¥!第21章离家“仙界有病吗?”温浓一边收拾东西一边疯狂吐槽:“看不起单身贵族还是怎么地?是不是明天就出个放开二胎啊?”路刀坐在椅子上,两手被绑在椅后,只能晃着椅子看他跑来跑去。温浓收拾了一会走过他眼前,他连忙伸长脖子唔唔唔,冲他快频率地眨眼睛。温浓把他嘴里塞着的布团拿出来,少主马上驴叫:“温哥哥咱们放呗!别说二胎,三四五六七咱都行啊!”温浓黑着脸又塞了回去:“你生?你有那设施吗?快抓紧时间休息成不,瞎嚎个锤子。你脑子本就有坑,是不是泡温泉里进水注满了?”温浓气哼哼地去收拾,其实也不知道要带些什么好,就是拿这幌子忙起来,不和路刀正面刚罢了。刚还和人少主讨价还价呢,被叨了一脑子。“我不去!谁跟你一对?你找红招去。”“别啊温哥哥!”路刀板着手指数,“再说嘞,红招要善后地裂,墨勺白摇蓝霄也要管啥啥裂,魔界子民们呢,还得忙着重建家园对不对?整个魔界就你没事干,你就赏个好跟我去嘛?”温浓窘得推开他的脸:“滚蛋!”路刀抓着他直拱:“啊呀温哥哥别往坏处想嘛,就当做咱出去蜜……咳,旅游怎么样?”总之,人至贱则无敌,魔至叨则没法刚,温浓被吵到直接把他嘴堵上了。龅牙知道他们下午就走,这会成了跟屁獙,围着他俩不住转悠,那小模样看得温浓心里软软的。眼看准备工作也差不多了,他便停下来到一边摸龅牙,拿条毛巾给它擦皮毛。一边的路刀晃着椅子望眼欲穿,满脸写着“摸我摸我”。如此磨蹭到差不多,温浓才过去给他松绑:“休息得够吗?还虚不虚?”路刀生龙活虎地跳起来:“少主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