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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井纯平的脸色很糟糕。“我要是再晚回来一会,是不是今天就能收到家仆给我送去的讣告了?”津岛只是看他,没有说话。“……最近我会带你换一个地方。”三井纯平的目光晦涩,他看着身上少有人气的小孩,有些艰难的说道,“你太容易伤到自己了,修治君。在你能控制住自己的行为之前,我们都不会回来了。”津岛歪了歪头,冷不丁的开口说:“你要回去吗?”三井纯平用手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听到这句话后,他的动作顿了顿,“对,我要带你一起回家。”如果说之前还有些犹豫,这次的事情无疑在三井纯平的心中敲响了一记不轻不重的警钟。津岛所展现出的自毁欲太过可怕,即使绑住了手脚,他也能用各种匪夷所思的方法试图毁掉自己。每当看见津岛对彼岸的试探,三井纯平都会不由自主的想到那天失败的营救行动。假如不是被卷进了这场事故中,也许津岛就不会变现在这个样子。他会像每一个奔跑在阳光下的孩子一样,拥有一段正常的人生。这是他犯下的错误。“我的哥哥一定会喜欢你的,修治君。”三井纯平说,“不管是教育还是别的什么,我忽视的地方,家中一定能为你补上。”他对三井家的教育有绝对的信心。“修治君……修治君啊,”三井纯平像是被什么沉重的东西压低了声音,他怀着某种深刻的期待,对津岛说道,“不要让我失望,修治君。”[要成为一个永远行走在阳光下的人。][你消失在火海中的亲人……应该也会如此期望着。]津岛面无表情的看着三井纯平堪称怪异的表情,眼睛一眨不眨,好像三月三里木架上摆放的人偶眼珠一样,暖色调的瞳孔里充满了无机质的冷光。面前这个人毫无恶意,他却觉得自己仍身处于池水深处。有什么东西正试图用温柔的方式,将他永远控制在某一个标准内。[无法拒绝。][果然无论怎样都没有办法拒绝啊。]“修治君?”回忆中的小孩听见了三井纯平的声音,他抬起头,露出了略显空洞的笑意。于是三井纯平听见了他干脆利落的回答。他说——“好。”[如果这是你的期望的话,纯平。]……“你醒了。”长尾庆一端坐的身影和记忆中的三井纯平渐渐重合,应该说不愧是继承了纯平理想的人吗,某些时候,长尾庆一看起来确实和三井纯平存在相似之处。津岛坐起来,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做了一番功课呢,长尾先生。”这里和三井纯平的私宅简直长得一模一样。“这里很安全。”长尾庆一说,“我想在这里,也许你能回忆起前辈的教导。”“是吗——”津岛跳过了这个话题,整个人摆出的姿态相当闲适,“我想吃蟹rou,长尾先生。”“什么?”“这可是纯平每天都会准备的食物,难得来到了和以前的住所这么相似的地方,我难免有所感慨。”津岛笑眯眯道,“在辛苦复原的前辈家中,长尾先生不想尝试一下尊敬的前辈喜欢的食物吗?”“那是你喜欢的东西吧。”长尾庆一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津岛,“别想着离开,这里是真的‘很安全’。津岛,看在前辈的面子上,别做什么自作聪明的选择。”“好可怕好可怕。”津岛幅度很大的摆了摆手,“我才不会做什么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啦,长尾君。”“最好是这样。”“既然这样,那蟹rou——”长尾庆一没再说什么,快步离开了。走之前他的脸色rou眼可见的有点发黑。惊鹿蓄满了水,嗒的敲击在石头上。[虽然很相似,但是这里不是纯平在京都的私宅。不止摆设的古物多是仿品,连榻榻米的材质都有所区别。][在你心中绝对安全的地方,只有经营多年的博多地区吧,长尾先生。][第一部分完成,第二部分的计划……哎呀后半部分要交给太宰了。]……“太宰先生,我已经到了京都……那个,请问……”窗外快速划过的风景模糊成一片影子,太宰治对电话那一端的小老虎笑道,“不用担心,敦君。”“我派了支援去你那里,他应该已经在等你了。”“哎?!”“他可是很难外调的,即使是我,也费了一些功夫才从他现在的上司那里要到人。”太宰治说,“敦君!这可是难得的锻炼机会!要好好的抓住哦。”中岛敦:“我明白了!”他大声回答之后,才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么我的搭档是?”“我想想,”太宰治眼前一亮,“以你的行动速度,再往前走一点,对,就是那里。在广场上应该有一个背对着你的人,他穿着黑色的风衣,头发尾端有点缺乏色素。至于上衣,应该是还穿着小洋装的类型。怎么样,找到了吗,敦君?”中岛敦:“背对着我的、外套是黑色风衣的、头发尾端有点缺乏色素的、还穿着小洋裙的人……太、太宰先——”“人——虎——”电话被挂断了。“看来是顺利找到了。”太宰治收起手机,感受到了列车在减速。博多站到了。作者有话要说:芥川:小洋裙?人虎——敦:为什么是他啊啊啊太宰先生!!!……感情线还是会有的,毕竟到结尾也还隔着窗户纸就太坑了。最后感谢灸的地雷!第72章信号“呼——”“好险好险~”列车经过卷起强烈的气流,白色的小丑伸展手臂,动作迅疾的将站在靠近铁轨一方的人拉回了警戒线内侧。“你在想什么,费佳?”陀思妥耶夫斯基好像被惊醒了,呼啸的列车远去后,他才看向了果戈里。“你的街头表演结束了吗。”纸牌哗啦啦的响着,果戈里的手指灵活的洗牌。网格状的纸牌背面有种井然有序的美感,交叠变幻的牌面在小丑的手下被玩出了花。身为一个合格的小丑,怎么能对纸牌一窍不通?“现在是关于纸牌的魔术表演!”果戈里快活的说道,“这是我向西格玛请教过后的新玩法,要来抽一张牌吗?”陀思妥耶夫斯基笑了笑,向车站外走去。在经过果戈里的时候他从果戈里的手中抽出了一张纸牌。“走吧。”他说,“我们去迎接一个不应存在于世的灵魂。”被抽出的纸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