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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一会儿就会了,还得比我玩的厉害很多。”薛岑却摇头道:“不我不会,我连基本乐理都不懂,五线谱也不会,除了能跟着音乐瞎哼哼几句,别的就真不行了。”又说:“每个人擅长的领域不同,可能你在别的方面不突出,偏偏就在这个领域十分有天赋。我也一样,你觉得我厉害的,可能恰巧是你不擅长的,真是在你擅长的领域,那我可能就是个弟弟。”喻谷被他环抱着,用心听完他的话,道:“薛岑,谢谢你。”薛岑道:“怎么又谢我了?都说了跟我在一起不要总那么见外。”喻谷道:“没有见外,我知道你是在鼓励我,让我增加信心,我是发自内心的感谢你。”薛岑道:“那行,那我也谢谢你。”喻谷哭笑不得道:“你谢我什么?”薛岑道:“谢谢你降生在这个世上,谢谢你和我相遇,谢谢你容忍我和我做了那么多年朋友,也谢谢你来到我身边,答应和我在一起,谢谢你信任我,更谢谢你也喜欢我。”喻谷被他说得rou麻死了,浑身都不自在,道:“你够啦,被你说的我都要不认识‘谢’这个字了。”薛岑笑嘻嘻道:“以后你要总跟我客气,老跟我说谢呀谢的,我就把我刚才说的那一段话重复一遍,你说一次我重复一次,你要不嫌烦,那你大可以天天谢我,时时刻刻都谢我,怎么样?要不要我现在就再‘单曲循环’几遍?”喻谷:“……不用了。”软件下载好后,喻谷先试着编了一小段。这软件还是他上初中时候玩的,那会儿版本没有这么高,功能也没这么全面,现如今,这款软件已经制作的非常完善了,各种应用功能应有尽有。他只试编了一小段就找回了先前的感觉。但因为很多功能他不知道怎么用,还是花费了一些时间在网上查看教程。等他彻底玩转了这个软件,时间已经是深夜了。这要是平时,喻谷可能早就困了,但今天,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他非但不觉得困倦,反而两眼放光,十分有神。薛岑看了一半书,见时间实在太晚,催了他一句去睡觉。可喻谷似是太过专注,完全没有听到他的声音。薛岑没等到回应,放下书看了他一会儿,见他戴着耳机,时而凝眉,时而专注,时而苦恼,时而又享受,是真的沉浸在这个他热爱的小世界里,便不再打扰他,拿起书继续看自己。一直到凌晨三点,喻谷终于摘下耳机,脸上红光满面,喜悦之色难以抑制。薛岑知道,他成功了。“居然已经这么晚了!”喻谷把新编好的伴奏导出、保存,再一看时间,吓了一跳,“你怎么都没有叫我?”薛岑也将书签夹回书里,放到一边,冤枉道:“我怎么没叫你,叫你好多声你都不理我,一心只有你的软件和伴奏,我好伤心呀。”喻谷不知道他在故意装可怜骗自己,马上自责道:“对不起,我没有听见。”薛岑对他勾了勾手指,又点点自己的嘴巴,道:“光说对不起有什么用,你得用行动表示。”喻谷立马挪开视线,有些害羞道:“你怎么那么坏啊。”薛岑瞬间做出个狞笑表情,道:“我还可以更坏……”话没说完,喻谷已经小跑过来,在他的唇角重重的啄了下。啄完,又马上跑回去,盖上电脑盖子,趿拉着小拖鞋,迅速跑进卧室去。进了屋,还关了门,不过留了一条很细的门缝,他则趴在门缝后面,露出一只眼睛偷偷看着外面。薛岑第一次遭受小爱人的主动“攻击”,整个人都还没反应过来。等他好不容易缓过来了,再一看喻谷居然扒着门缝偷看他,心简直要被他萌化了。他捂着胸口,慢慢站起来,一边往卧室那边走,一边心想:自己可真是栽到他手里,这辈子都爬不出来了。第二天,喻谷特意请了半天假,就着伴奏把歌录了。他一连录了好几遍,都觉得不满意。但大赛提交作品只能提交一部,最后没办法,喻谷只能采取排除法,挨个给自己挑错——只要挑出来了毛病问题,这一版就算作废,一直排除到只剩最后一首,喻谷不再较劲,直接上传了。上传成功提示弹出来的时候,喻谷整个人都觉得解脱了。他忽然想起自己小学和初中时候,那时自己也经常参加校园比赛,但是挑歌选歌都很痛快,也没那么多可纠结的,就是自己喜欢哪个,觉得哪首歌唱起来最流畅,那就选定哪一首。至于最后比赛结果如何,是否能拿奖,拿第几名,他根本不在乎。关键还是享受那个过程。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他又面对比赛,却比当年的自己小心翼翼了许多,也不自信了许多。更重要的,他不再像当初那样,只追求过程的爽,不在意结果的好坏了。喻谷觉得,自己这个状态不行。如果是抱着这种状态去比赛,无形之中就给自己带了一层枷锁,他要是因此被锁住,那用不着比到最后他就能知道自己成功不了。可现在毕竟不同于从前。上学时候,他没那么多顾虑,拿不拿奖对他来说也都无所谓,哪怕落选淘汰,于他本身也顶多只是遗憾失望一下,并无更多损失。现在,他却是要赌上一切,孤注一掷,真是失败了,他想不到自己还能去做什么。打从他作品提交之后,喻谷便开始沉浸在一种半焦虑的情绪里。这直接导致他出现呆滞、反应慢、心不在焉、时常做错事等连锁反应。而当他第不知道多少次把已经洗过的碗又重新涂满洗涤液后,薛岑终于忍无可忍的夺走了他手中的碗,把他赶出了厨房。等薛岑洗干净碗,抹干手上的水再出来,发现喻谷一个人,蜷着腿,正缩在他们的新沙发的一角,模样看着有点可怜。他走过去,宽大的手掌在喻谷的头顶揉了揉,继而像是抚.摸小动物一样,从发顶沿着后颈慢慢顺下去,说:“高中聚会的时间已经定下来了,在周日,这次听说会去不少人,好像他们把咱张老师也给请动了。”喻谷保持着这个姿势没有动,淡淡的“嗯”了一声。薛岑故意紧挨着他,在他身旁坐下,扶在他后颈的手也顺着肩膀滑出去,将他揽在怀里,道:“田雨伯也问了你去不去,我帮你应了。”喻谷稍稍抬起些下巴,道:“我不太想去。”薛岑道:“去嘛,散散心,你就当是陪我去。”喻谷还是有些情绪不高,说:“我跟咱们班的人也都不熟,毕业后基本上都没联系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