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77 摔倒
天空阴云密布，沉沉压下，风凌厉而狂暴，笼罩校园，吹散本就不大的雨丝，塑胶跑道稍有些湿漉，随参赛者的脚步，发出粘着声响。一千五的赛程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跑过一圈后，众人逐渐拉开距离，体力不支者透出端倪，气喘如牛，在最后摇摇晃晃跟随，体育特长生则一马当先，似丝毫不知疲惫.孟甯身处第二梯队，死咬住领跑者，她自认没有逆天长腿和跑步基因，便采取保守战术，稳定输出，保留体力，在最后两百米发起冲刺。小腹与后腰惴惴的疼，脚步不稳，她不得不咬牙，保持平衡，迎着风雨向前。“孟甯，加油！加油啊！！”“甯甯快跑，千万不能输！”跑过高二年级阵营，熟悉的呼声从一旁传来，是七班众人。孟甯抬头，恍过一眼，往日文静少言的许星等几名女生上身悬出线外，情绪激动，体委也如半兽人上身，挥舞班旗，疯狂呼喊，另两道穿黑色运动服的少年立在最前，默默注视她。漫漫征途，她并非独自一人在战斗。“啧，还真是倔强的可以……”望着孟甯远去的身影，原磊单手插袋，吹了声口哨，懒洋洋开口。没有错，这就是他喜欢的女孩，热烈、顽强而富生命力。感受到一股强烈低压，他挑高眉，睨一眼身旁少年，瞧见对方手背上暴起的青筋，觉得搞笑，扯唇道：“喂，要真担心就给她开口加油，别憋着不开口，装什么逼？”宋澈未接话，他沉默站立，目光穿透雨帘和人群，目送自己的小姑娘。不久前才在孟甯处吃瘪的女生，见七班为同侪助威，如此热情，年级第一更是看得目不转睛，面上神情不屑，心底却暗自为她的高人气羡慕，也不知这人给同班的下了什么迷药。身旁的好友见她这副模样，忙安慰道：“你也不用生气了，雨天路滑，说不定她待会儿就会有报应，摔成落水狗。”“就是，看她那豆芽菜身板，一千五还真敢报，能不能跑下来还两说呢。”两道稍尖的音量，融在声浪中，原本不打算掺合这种破事，却目睹过全程的许星握拳，瞪向那几名女生。“你们的嘴巴放干净点，孟甯是我们七班的人，想诋毁之前，请先掂量下自己的分量。”见惯了继父不怒而威的模样，她眼神烁烁，学了个四五分，顿时慑力十足，令对方一怔。“诋毁谁？”一道冰冷的声音蓦然插入。许星扭头，见原磊不知何时靠了过来，而不远处，宋澈也默默望着她们这群人，眼神探究。她迟疑，咽了口唾沫，见刚才还张牙舞爪的几名女生盯住宋澈，神情羞涩，顿时无语。“没有，没什么……”女生之间的嘴仗，把男生牵扯进来，没什么必要，况且她们的说话声不大，被加油声盖过了才是。确定自己的听力没出毛病，原磊神态慵懒，用小指轻挠耳洞，从邻班女生的神情中瞧出七八分，这恐怕是……蠢猫的风流债。“是吗？真没有什么？”他嗤笑一声，目光微厉，像在探究什么。女生刚想为自己辩解，却见暗恋已久的人望着自己，眼神冰冷、凶戾，没有丝毫温度，吓得说不出话。为什么往日寡言清隽的尖子生，此时变了副嘴脸，像某种可怕的野兽？风继续吹，雨点下坠，赛程进入最后阶段，长跑者的距离越拉越大，孟甯排在第三。过弯道后，进入最后冲刺，眼见有人冲过终点，少女一鼓作气，开始加速，然而此时，背后传来脚步声，想这么做的，明显不止她一个。发丝贴在嘴角，雨水冰凉，身后的人紧追不舍，大有超越之势，孟甯咬紧牙关，调整呼吸，不计任何代价跨步，用最后的力气跨过终点线。“第三名，七号——第四名，九号——”耳畔响起裁判员的呼声，此时整个世界的声音都消失无踪，仅余心跳与喘息。小组第三，她守住了。孟甯见到几名同班同学站在塑胶线外，朝自己挥手，小腹的疼痛涌起，整张脸被雨水冲湿，她来不及松口气，忽然视线一花，脚底发滑，整个人向前摔去。“啊！看那边……”感觉什么硬物狠狠打中自己的脸，孟甯听到此起彼伏的尖叫声。她失魂数秒，懵然瞪大眼，从原地滑出一段距离，直到掌心和膝盖甚至是下巴传来锐痛，沾满雨水，才反应过来，自己在众目睽睽下，摔倒了。这个认知从心底炸开，面对四周探究的目光与窃窃私语，一种名为羞耻的情绪不断涌现，孟甯身躯僵直，跪坐在地，半天爬不起来，这么一摔，自己的半世英名没了。由于还有参赛者未过终点，观赛学生此刻不得闯入赛场，不少人想帮忙，却只能在赛场外眼睁睁看着、交谈。“同学，你没事吧？”离她最近的两名学生会干部迈步，准备伸手，一道身影从栏杆内跃出，朝孟甯迅速靠近。“……”泪水充盈眼眶，孟甯抬头，姿势微僵，不知如何应对，眼前猛然一黑，一件外套从肩头盖下，带清冽草香，是那人的味道。“宋澈……”她傻愣愣望着不知从何处窜出来的人，语调温软，夹杂哭腔，连疼也忘了。“让我看看。”少年单膝跪地，眉峰紧蹙，眸泛锐光，两手隔着外套，摸索一遍，确定没有重伤，他懒理周遭的目光，手掌向下，从腿弯与背部搂紧她，从地上抱起，动作无比轻柔。“带她去校医那里——”原磊跟着蹲下，指着足球门下的医疗篷，满脸焦急。听到四周又是一阵惊呼，孟甯垂眼，揪紧身前的外套，小心翼翼缩起身子，得，这下一生的英名都没了。校医是一名三十岁的中年女子，见到少年怀中惨兮兮的孟甯，登时皱起眉，招呼她坐下。“哎哟，好好的小姑娘怎么摔成这样了？快把她放过来，让我检查一下。”宋澈将少女轻放上长椅，目不转睛望着她。原磊凑上来，对校医开口：“雨天路滑，她刚跑完一千五，不小心摔着了，希望您能轻一点。”“好，我会的。”女校医动作利落，撕开药用棉包装，沾取酒精，看了眼宋澈和跟在身后的原磊，点头应允。“唔……”小脸被抬起，被冰凉的酒精擦拭，孟甯感受到下巴的锐痛，倒抽一口凉气，望着动作娴熟的校医，视线逐渐模糊。见小姑娘疼到瑟缩，宋澈神情严肃，一瞬不瞬噙着她的伤处，像终于按捺不住，启唇道：“医生，她摔得很重，请再轻一点。”说完取来纸巾，要为她擦泪。“再轻也只能这样了，必须要好好消毒，要是感染就麻烦了。”校医露出玩味的表情，动作稍顿。“老师，我没事，您继续。”孟甯咬唇，将痛呼咽回肚里，她双眼一闭，泪水流淌，小模样可委屈。做过简单的消毒，擦去细石雨水，所幸大部分伤口都是皮外伤，虽然长相狰狞，并不严重。校医取来纱布，沾取红药水，仔细贴在膝盖、下巴和手臂上，柔声叮嘱。“这样就可以了，虽然是轻伤，但六小时内也不要沾水。”“谢谢老师。”孟甯望着镜子中被包得左一块右一块的自己，轻声道谢。放学后，拥挤车厢上，孟甯挤在角落，小心翼翼抚摸下巴的伤，疼得龇牙咧嘴，她拽住少年的衣袖，满脸委屈。“我今天……是不是很丑？”刚跑过线，就在那么多人面前摔跤，脸先着地，想想就丢人！当时还傻在原地许久爬不起，真是又丑又狼狈，好惨一女的……Chapter78姜汤车停靠站，后门零星下去几个人，前门却涌入更多。空间愈发逼仄，孟甯不得不靠窗而立，更贴近宋澈，娇小的她被男友拥在怀中，呈半搂抱状，暧昧又亲昵。车再次启动，尽管拥挤，宋澈却像一堵坚不可摧的墙，替女孩辟出小片空地，圈在其中，不让别人有机会触到她的伤。“……你说，我明天还能正常回学校吗？”小腹坠胀，孟甯仰起脑袋，攥住少年给自己的外套，神情忧虑，用只能被二人听到的音量发问。她当时的模样一定丑毙了，估计所有人都当笑话看。听着女孩絮絮叨叨，宋澈全程未开口，左手从侧边轻扣她的腰，眼神幽沉，默默地瞧。“……”孟甯说完，见对方没反应，心头堵得慌。她咬紧嘴唇，眼眶微红，捏住发凉的指尖，稍稍平复的情绪又被打翻，这是不是证明，自己没指望了？“我再说一遍，大家向后走、向后走，不要都站在车头——”见身旁挤满了人，司机半天关不上门，不由心烦气躁，扯起嗓子大喊。发觉不少人气势汹汹挪过来，孟甯发懵，她伸出手，环住少年结实的背，正准备抱他，却见对方压腰躬身，蓦然凑近，与自己额贴额，不由吓了一跳。宋澈单手撑墙，薄唇轻勾，面容由冷峻转为温润，眸底泛起熠熠光色。“不，你今天一点都不丑，还是让我第二次看到，这么好看的模样……”说这话时，他眯起眼，压低嗓音，故意呼气，喷至她颊侧。车厢嘈杂不堪，两人近在咫尺，被灼热的气息萦绕，耳廓酥麻一片，孟甯费了好大的劲才听清对方在说什么。极少听到这人开夸夸模式，她有些懵，更莫名其妙，什么第一次第二次，这人老说些不着边际的话，莫不是疯了？“你说的第一次……是什么时候？”她轻眨水眸，一脸疑惑，思绪被牵着走。车轮传来嘎吱一声，后门开启，司机又开始嘶吼，催赶到站的人下车。宋澈俯视女孩，眼神微闪，涌起异样情绪。“先下车。”他握起她的手，往车下走。雨已停歇，夕阳拉出深红弧线，孟甯被迷迷糊糊牵着走，再一回神，已到了小区门口。“你不告诉我，我就不走。”觉得宋澈有些敷衍，她攥住他的衣袖，态度坚决，不肯松手，非要问出答案。见女孩眼眸澄澈，盈满水光，小脸还有两道血痕，模样可怜，宋澈只觉胸口燥热，他眯起眼，启唇道：“第一次就是，你把我救起的那个雨天……”当时的他浑身脏臭、毛发光秃，奄奄一息蜷在街角，几乎死去，过往的人无数，行色匆匆，却连一个眼神都不屑给，仿佛自己是一团腐rou。孟甯那时还小，也没有伞，停留片刻，最终划破风雨，朝他靠近。奔跑时，她的衣袂翻飞，自身后扬起，似两片羽翼，虽然面容狼狈，脚步踉跄，却如光一般，耀目至极，将他从生死线一点点拉回……如今的少女，和当年一样纯粹、坚韧，无丝毫改变，只是这回，她散发的光与热，不再是为了他，而是另一群人。“唔……”孟甯傻愣愣望着他，半天没说话，不是不想说，而是记忆太过模糊，让她想不起当时的情况。那天也在下雨吗？好像是呢……“可是这和我摔跤有什么关系？”她一脸质疑，软声发问，隐约触碰到什么，却不敢肯定。察出少女的不自信，宋澈轻叹口气，掀唇一笑，虽然那一摔的确让他心跳骤停，所幸没什么大碍，对她而言，就并不是坏事了。“这一千五，是你为七班所有人而战，一路下来的艰辛，他们都有目共睹，这不是随便能做到的事，就算摔倒，你也是他们的英雄，一点都不丑，更不会丢脸。”他嗓音沉哑，带诱哄之意，单手向后，从少女书包外夹层取出钥匙。“真的吗？”孟甯撇开视线，望着水泥地上跃动的光影，暗淡的杏眸笼起悦色，宋澈从不对自己说谎，或许，真像他说的那样，自己还有救……“我们走，回家。”发觉少女掌心发凉，宋澈皱眉，低声催促，将感应卡放于小区大门，带着她走。浴室内热雾氤氲，水声不断。孟甯坐在板凳上，仰头眯眼，感受对方的指在自己发顶按压，发出舒适的喟叹。“嗯，好舒服……”冲净头顶泡沫，发尾涂抹护发素，宋澈半跪在她身后，十指不停，他目光下移，见瓷砖浴水间流淌的血丝，抿唇，勾出一丝笑。孟甯的软嫩花心，正向外一丝丝渗出鲜血，那娇小敏感的宫房，在经历一轮新蜕变，待一切尘埃落定后，自己又能用性器狠狠插弄、侵占，将无数种子激射在内，终有一日，要让她怀上他的骨血，生一胎小崽……少年挤压沐浴液，翻搅出泡，在孟甯的身上涂抹，他的指掌很大，更温热粗糙，在莹嫩肌肤上移动，迅速点火，很快从背部搓至前端，轻攥起rufang。翘挺晃动的奶子被抓住，孟甯呼吸一窒。“嗯啊～～宋澈不要，不要做……”她扭过头，娇哼出声，眼眸湿漉，软软看向对方。瞧见女孩双眼蕴出哀求，宋澈稍顿，低声道：“放心，我不做别的。”话音刚落，他绕开嫩红rou尖，只沿着乳缘轻搓，将泡沫覆满奶球，果然不像平时那般，凶狠放肆地揉她的奶。孟甯心跳加速，小脸绯红，一时忘却了经痛，她绷紧神经，并拢双腿，感受长指在自己胸前的动作。尽管宋澈说了不做其他，不知为何，经期的她比平时敏感数倍，就算不碰奶头，被抓两下奶子，孟甯还是生出感觉，有些招架不住。奶头胀鼓鼓挺立，比平时更艳更深，如两颗小葡萄；乳rou白嫩沉甸，一摇一晃，似两颗球儿，十分诱人。“嗯……”脑海涌起这人玩弄自己身体的画面，她向后仰倒，眼眸含泪，扣住他的手，轻声恳求：“别这样，我、我还疼呢……”宋澈对女孩的投怀送抱颇为平静，他张开手臂，半搂住她，掌心一寸寸向下，轻柔打圈，让肌肤染上泡沫。“乖，我不动你。”他声线平静，却包含一丝情动的沙哑，唇舌炽热，搅得女孩心绪不宁。“你……”孟甯弓起背，扭动软腰，试图挣脱宋澈的掌，却因泡沫过于滑腻，不仅没躲开，反倒将奶子送入他手中，奶头深嵌指缝，薄茧刮蹭敏感点，随呼吸一颤一颤，爽得浑身直哆嗦。对少女的投怀送抱，宋澈垂眸，收敛情欲，不让自己汹涌的欲望吓到她。“唔嗯～～”孟甯咬唇，发出压抑的呻吟，眼神朦胧，和平常一般，乖巧、顺从又脆弱。灯光从头顶泻入，明亮清澈，宋澈凝视少女，轻笑出声，松开乱颤的奶子，取用私处护理洗液，分开柔嫩双腿，屈指探向阴户。“自己抱住腿。”他诱道。浴间内有一扇落地镜，被热水淋过，能清晰照出人的身体，孟甯点头，双手绕过腿弯，小心抱好，露出湿漉紧闭的性器。因平日都有细心打理，她的私处光溜，不带一点毛发，两片rou唇鼓起，成娇艳深红，与少年的手截然不同。宋澈用指压那一处，从yinhe至xue口，轻轻翻搅，随‘咕叽咕叽’的声音，艳瓣开合，带出滑稠血丝。“嗯嗯～～嗯啊～～呜嗯～～”孟甯随男友的搅动，连换几个姿势，都挣脱不开。慢慢的，她腰部发软，小手盖住rufang，抠弄奶头，模拟对方玩弄的手法，暗自享受。她正玩的过瘾，一只大手握了上来，同时臀后也多了一样硬热之物，“就那么喜欢自己搞自己？”“宋澈，亲亲我啊……”孟甯红了脸，神志渐失，她娇着嗓子，两眼含雾，小声喊男友的名，撒娇索吻。原本躲着她、顺着她，这小东西却偏偏要自己送上门，少年眸色极戾，俯身压腰，含住红艳小嘴，吸取蜜汁，肆意掠夺。“嗯……”被吻住，孟甯张嘴，用软嫩小舌挑逗对方，又吸又舔，水液交缠。在私处的指也越动越快，浅插入嫩xue，做活塞运动，经血夹杂泡沫，丝丝流淌，过一阵竟剧烈收缩，泌出大股yin水。女孩被吻的情潮涌起，身子一起一伏，欲望越来越强，她按捺掰开小屄、让jibacao的冲动，趴在墙上，大口喘息。例假的第一天，绝对不能做！“今天不行，要是做了，我会生病的——”她娇喘吁吁，腿儿交叠，藏掩蜜xue。宋澈眼底发红，死死盯住她，像饿了数日的狼。“我……去给你煮姜汤，你慢慢洗。”他沉默许久，一拳击向墙面，压抑开口。“嗯、嗯好，谢谢。”孟甯咬唇，目光划过少年勃起的硕大性物，愧疚又无奈，如今这般，也只能这样了，若再将他两关在一处，怕是会控制不住，弄成大出血。她取下淋浴头，对准私处，细细冲洗。厨房内，宋澈站在料理台前，摆好红糖、鸡蛋、生姜、枸杞和磨刀石，他握住菜刀，神情凶狠，像下一秒要吃人。小姑娘在流血，尽管想要她要得快发疯，他却只能压抑，所有的冷静与自持，在她面前都成了笑话。半分钟后，手起刀落，一整块姜就被他剁成细末，比料理机所出的还要精巧。小汤锅内沸水翻滚，宋澈端起砧板，将内容物一股脑儿倒入，取来汤勺，缓缓搅动。当汁水从清澈变为浓稠，一股奇异的香气于室内飘散，他正准备拿碗来盛，却听到玄关外传来脚步声。“啪嚓——”两声，孟母踏入家门，闻到一股浓烈的姜味，这是……她喊了两声女儿的小名，未得回应，看样子是在洗澡，便换鞋洗手，走进厨房。只见厨房内干净空旷，连垃圾袋都是新换的，只有蛋壳、姜皮等物。灶台上有一盏火未关，开至最小，加热汤锅，一只毛发锃亮、绿眸长须的黑猫立在一旁，他偏头舔舐尾尖，一下接一下，姿态悠然。“你怎么会在这里？”叶芸望着他，觉得颇为惊奇，都说好奇心害死猫，如今看来，果然如此，这里就有个不怕火烧的憨货。面对未来岳母探究的眼神，往日处变不惊的少年猫心情复杂，一秒即决定放弃节cao。他端正蹲坐，摇摆长尾，故作镇定叫喵喵叫，爪子一拨一伸，仿佛对烧开的红糖水感兴趣。“别碰那个，你会烫伤的——”叶芸一看不对，忙作势上前，要把他赶走。做戏就做全套，黑猫晃了两爪，像被蒸汽烫到，他嗷呜一声，惨叫落地，委屈瞧着叶芸，随后跌跌撞撞朝她靠近，一屁股瘫倒，露出毛茸茸的肚皮，一脸求抚摸、求呵护的可怜模样。当孟甯换好睡衣，趿拉拖鞋走出，就见母亲坐在饭桌前，跷脚看自己，面带不虞。“怎么了？”她小心翼翼问。“下次烧水的时候人不要走开，你要喝姜汤，就洗完澡出来再煲，这小猫咪多可怜，刚才差点就踏进去了！要真出什么事，我看你怎么和同学交代——”叶芸指着在地毯上打滚的猫，严厉训斥。“说的对，是我考虑不周，下次不会了。”孟甯脑筋一转，拼出前因后果，立马认错，总不能说“妈，你误会了，这姜汤是黑猫自己炖了给我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