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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3

    。”



    他说着把衣服抖开,随便扯起一只袖子看了看,淡紫的颜色很明显。



    云宿川脑子转的很快,目前江灼关注的事主要就那么几件,绝户地、竞赛、董事会,以及邵棋的死,往这方面一联想,就算不知道前因后果,也能猜出一二。



    他说:“你是不是觉得这个痕迹跟告示牌上的那一块有点像?”



    就是在这场比赛之前,云宿川给江灼看了那个“小草青青,足下留情”的告示牌,江灼在牌子的白字上就发现了这么一块色渍,虽然这颜色也不能说完全一模一样,但是出现的实在太过巧合。



    云宿川脑子好使起来,那是没话说,江灼“嗬”了一声,说道:“猜对了,没奖励。”



    “我也没指着。”云宿川回了一句,又问,“怎么回事?衣服谁的?”



    江灼惊讶道:“比赛的时候你也上场了,就没看见它在邵燕燕身上穿着吗?我看到她的手上有一块擦伤,伤处涂了红药水,应该是蹭到了衣服上。嗯……伤口大约在这里。”



    江灼指着自己的手心跟云宿川示意,又作势握住他的胳膊,示意道:“所以要是这样抓住指示牌,红药水正好蹭到这个位置。你说是不是?”



    云宿川看看江灼抓着自己胳膊的手,幽幽道:“我没事不往别的小姑娘身上看。”



    江灼掐着云宿川的脖子:“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云宿川识趣地说:“话是这样,但你觉得邵燕燕能单手抡得动那个牌子吗?”



    江灼疑惑的也是这一点。当云宿川刚刚发现凶器的时候,两人还在讨论,牌子这么沉,使用他的人肯定臂力非同一般,结果疑似找到了接触过凶器的人,又好像有点对不上。



    云宿川又道:“就算这个力气方面,可能是她吃了大力丸、摇头丸、乌鸡白凤丸,勉强解释过去。那邵燕燕是邵棋的堂姐,如果说邵棋是她杀的,她的动机又是什么?”



    江灼想起了常铭的那番话,把邵燕燕和煤老板的事情给云宿川讲了一遍,说道:“按照这种说法,邵燕燕跟煤老板的前妻出车祸时,还是邵棋将她送去了医院,两人之间的关系应该不错。”



    具体的情况,他们光是猜测也没有用。在这件事当中,邵燕燕的嫌疑很大,而她是否有不在场证明和杀人动机,又是否真的接触过凶器,都是需要当事人配合调查的。



    云宿川想了想道:“还是跟特殊调查组说一声吧,除了邵燕燕,你说的那个煤老板也应该调查一下。”



    把邵燕燕带到特殊调查组问一问,是最简单直接的方法,江灼表示赞同。反正他也有东西要查,干脆就直接过去了。



    云宿川本来想跟着一块去,但他刚刚回国发展,也是事务缠身,半路上又有下属打电话来找,江灼便让云宿川离开,独自前往。



    在路上的时候,他总算想起自己还有个直播间。拿出手机点开一看,只见观众们在佛系主播的支配之下已经习惯了自娱自乐,这个时候的弹幕上都在讨论杀死邵棋的真凶。



    【我投这个邵燕燕一票,上次她大半夜去男厕所的时候被主播撞见,我就觉得这个女人怪怪的。】



    【可是刚才主播和川哥说的对,她一没动机,二拿不动凶器……】



    【楼上我给你补充第三点,那就是邵棋是死了之后自己离开凶杀现场的,这么灵异的事,怎么可能是活人干的呢?】



    【也没准主播他们弄错了,邵燕燕可能就是碰过告示牌,也不一定就真的用那个东西杀了人啊。】



    【你们都在猜邵燕燕,可别忘了那个煤老板,他的嫌疑也很大。】



    众人讨论的热火朝天,猜什么的都有,几天下来,粉丝量竟然已经由之前的100多涨到了破千,由于直播而产生的功德值也相应增加。



    此时,“直播亮点二”里面的“让柏向伟为他制造过的谣言而感到悔恨”显示完成度80%。



    这个江灼倒不着急。柏向伟在母亲出车祸的时候见死不救,这一点道德上会受到谴责,法律上却没有罪过,但江灼看他面相,父母宫发暗,阴气缠身,意味着柏向伟的母亲在世的时间不长了,而且对柏向伟颇有怨气。



    这种情况下,阴差通常会在柏母去世之后给她一个滞留阳世讨债的机会,到时候不用别人动手,柏向伟自然会悔不当初。



    除此之外,点开另一条未读消息,江灼发现“直播亮点三”的要求也已经发布了。



    【直播亮点三:成功解密,找到杀死邵棋的真正凶手。】



    他也在心里琢磨,那个人会是邵燕燕吗?



    作者有话要说:



    上一章当中的注:



    中江小勺唱的那三段都出自孔尚任,前后顺序微调。



    ②中飘飘的答话是我写的,原文里面没有,因为的原剧情其实是李香君这时候已经死了,为了适应竞赛我改了改。别误导大家哈。



    



    



    第25章魑魅魍魉



    然而在邵燕燕被请到特殊案件组接受了调查之后,得出的结论是证据不足,问完话之后就被放走了。



    “指示牌已经送到法证部门化验过了,上面沾的确实是紫药水,邵燕燕也承认了她碰到过那个牌子,但是碰过了凶器的,也不能直接证明就是凶手,所以这证据还真不够。”



    问过话之后,回到办公室的霍岩对江灼这样说。



    霍岩说的确实是这么个道理,江灼道:“那邵燕燕有没有解释她是在什么情况下碰到的那个牌子?总不能无缘无故地就想摸一下吧。”



    霍岩道:“还让你说中了。人家说了,她就是在案发第二天白天的时候散心散到了那边的街心公园里面,无意中扶了一下指示牌,把手上刚抹不久的紫药水蹭上去了。”



    这个回答大有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味道,虽说让人怎么听怎么觉得可疑,但还真没办法挑出什么毛病来。



    江灼又道:“那案发时她在干什么?有不在场证明吗?”



    霍岩叹了口气,说道:“也有。”



    经过问讯和调查,邵棋死的那天晚上,邵燕燕去了一所职业美术学校看望朋友。据她的朋友说,这之间除了中途离开二十分钟去找老师取画板,一直都跟邵燕燕在一起。



    美术学校距离邵棋出事的街心公园不太远,如果坐车过去的话,一来一回最快需要十五分钟。但再刨除邵燕燕上下楼的时间、等车的时间,以及见到邵棋之后交谈的时间,二十分钟就连吵架都不够,更不用提杀人了。



    “所以说,”霍岩下了结论,“如果人是她杀的,除非这姑娘会飞。”



    有理有据,无可辩驳。



    江灼:“……行吧。”



    虽然分析到这里,仿佛所有的路都被堵死了,但他对于邵燕燕这个人持保留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