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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杀的时候,你和我舅父在做什么?”贺玄小声问道。叶宝贝不知道该不该说实话,因为淮黎跟他讲过,贺玄特别在乎淮黎这个舅父,谁欺负淮黎都不行。他一想到霜郁兄骗了淮黎这么多次,还是把话藏了藏,吞吞吐吐道:“就我们俩......那个嫌屋里闷,出去......走走,你懂吧?”满脑子龌龊思想的贺玄脸色古怪道:“我舅父肯跟你野合?”“......”他什么时候说和淮黎出去那个啥什么了?他说的是出去走走,怎么到大师兄嘴里就?叶宝贝连忙解释,“不是的!大师兄你听我解释!”贺玄认定了他俩做过这事,截了叶卿的话恶狠狠道:“你把嘴闭好,说出去一个字,我割了你舌头!”叶宝贝冤啊......“郑劭死的时辰应是傍晚,可昨日傍晚叶卿一直在掌门房内,是舅父求掌门为他疗的伤,”贺玄说起慌来眼睛都不眨,“我和掌门都是人证。”叶师叔明明说的是出游,这头贺玄说是在掌门屋内,瑾笙出声道:“可师叔说,昨日出游了。”叶宝贝很快收到了贺玄的刀眼,叶宝贝发誓他没想到事情会被大师兄搅和成这样,叶卿接着贺玄的话把谎扯了下去,“我未说明,是怕有人说掌门偏私,这才谎称出游,天后若是不信,可验一验我背上的伤。”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不管如何掌门的面陛下都要卖三分,瑾笙不能不敬。况且这里都是太含的人,瑾笙势单力薄,且自己现在也是太含弟子,“是瑾笙愚笨弄巧成拙,郑师兄既是太含弟子,那这事还恳请掌门做主。”“天后还知道自己是太含弟子就好。”贺玄说了句意味深长的话。瑾笙本就白皙的脸,更无血色了。“天后凤体有恙,可要宣医仙?”白庭玉慰问了声道。瑾笙拒绝道:“不必,只有略感头疼,我不想惊动陛下。”陛下知道他这般丢脸,肯定会不开心。“送天后去休息,”白庭玉对贺玄吩咐道,“这件事本座亲审,今日之事不得泄露半句。”“是。”“是。”瑾笙以为掌门是在照顾自己,感激道:“多谢掌门。”待众人散去,白庭玉走到淮黎面前,看着一脸不知所措的叶卿,含笑开口道:“恭喜了。”第26章客栈内。叶宝贝再次被隔绝在门外,不过这次不是孤身一人了。他有个伴。他大外甥。贺玄从天后那出来后,刚想钻进师尊的卧房,就被赶了出来,待遇跟叶卿一致,别提多郁闷。贺玄一脚踹在楼道的栏杆上,生生踹下一大片木栏杆。掉在大厅里,差点砸中楼下用餐的弟子。“哪个不长眼的!”楼下传来一阵谩骂声。贺玄闻声望去,“我。”谩骂的弟子闻声脸色僵硬,对着楼上大喊道:“贺......贺师叔好、好功夫!”叶宝贝,“......”叶宝贝有点向往大外甥了。“你,过来。”四下无人,贺玄也不给叶卿留什么面子,朝叶卿勾了勾手。叶宝贝无条件服从小辈,“大师兄有何吩咐?”“别整的跟瑾笙似的一副勾栏院气,你不嫌丢脸,我舅父还嫌!”贺玄对他舅父的另一半要求不是一般高,特别是接受叶卿是他舅母后。叶宝贝扪心自问,勾栏院他这长相身板还不够格。还有,这大外甥真的是年少轻狂,骂起瑾笙来一套一套的不带重复。尝过苦头的叶宝贝好心提醒一下没见识过天帝手段的大外甥,以免大外甥未来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大师兄,那可是天后。”贺玄一想起瑾笙那样,满脸都是嫌弃,“算个什么东西。”叶宝贝,“......”好像他的提醒是有点多余,在叶宝贝印象里,每次大师兄和天后碰面,大师兄都是当面数落的。“我是不喜欢你,但我舅父非要你。”贺玄从上到下打量着叶卿,除了脸蛋比瑾笙顺眼点,没发现有什么长处。贺玄勉为其难说了点话,“我舅父他很特殊,他......就是......反正就是我舅父这个人别人欺负他,他也不能还手,如果有人对我舅父不尊重,你要懂帮他出气知道吗?”叶宝贝听懂了,简单概括就是淮黎很特殊,需要被保护,“大师兄放心,他的荣辱就是我的。”这个舅母还算懂事,贺玄又道:“打不过就告诉我,我来。”这还是叶卿认识的那个大师兄,“好。”“谁欺负你,你也告诉我,”贺大外甥霸道张狂道,“老子的舅母也不是谁都能欺负的。”叶宝贝受宠若惊,果然仙门礼仪在贺玄身上都是放屁这句话不是白传的。“多谢大......外甥?”叶宝贝纠结了一下,改口道。贺玄剐了他一眼,也没跟叶卿一般见识,“你要好好伺候我舅父,我舅父第一次有男人,不懂的多教教他,要不会我教你。”叶卿被大外甥的热情呛地不轻,眼眶里水雾都泛上了,实在忍不住趴一边干呕了会。不同叶卿的反应,贺玄放下环胸的手,放在两侧有些无措,“你,有了?”叶宝贝,“......”他俩清清白白,顶多抱一下,搂一下,没别的出阁举动过!话都被大外甥聊死了,他还能说什么?叶宝贝起身的时候,脑袋正好撞到开门走出的淮黎身上。淮黎扶了他一把,“怎么了?”叶卿是个很善解人意的长辈,没把大外甥那些胡言乱语告状给道侣听,“没什么。”淮黎瞥向缺了大片的栏杆,“玄儿。”叶卿帮了大外甥一把,解释道:“真没什么,你和掌门聊的怎么样了?”白庭玉闻声启唇,“本座已察明,郑劭之死与你无关。”“谢掌门。”早知道掌门和大师兄是在帮自己的叶卿,还是道了声谢。白庭玉,“本座欲和师兄前去向天后禀明,你们不必跟着,去用膳吧。”“我与师尊一道去。”贺玄插话进来道。让这小狼崽子去指不定把体弱的瑾笙堵的气结于心,白庭玉不批道:“照顾好叶卿,出了差池,唯你是问。”“师尊?”舅父护着叶卿他能忍,师尊护他就不能忍了!白庭玉赏都未赏他一眼,和淮黎一前一后离去。走道里,白庭玉回头看了眼谦卑的叶卿,同淮黎说道:“他现在什么都不知道,何不跟他假戏真做?”方才在屋内,他们所聊之事并非郑劭之死,而是叶卿。淮黎缓缓开口道:“阿离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