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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承书居高临下地睨着他:“你选的,喜欢吗?”邢野咬着他的领带支吾着发不出完整的字节,只好抬着眼看着他小奶猫似的小声哼哼。温承书倒没难为他,手指插进他嘴里勾弄他的舌头,邢野的呼吸一紧,不自觉松开他的领带,含住嘴里细长微凉的指尖小心翼翼地裹吮。邢野的脸颊guntang,他觉得自己下身硬得要命,甚至已经开始有液体顺着顶端流出来。他猜自己的东西肯定会滴在温承书的西裤上,会把温承书的裤子弄湿,弄脏,他一想到这里就觉得羞耻得不行,但他没办法停下来。他含着温承书的手指,湿软的舌头像是要帮温承书将手指暖热,细致又痴迷地摹绘着他手指与指甲的形状,又十分小心地将整个指节含住。温承书一边在他湿热的口腔里以调情的方式缓慢搅动,边把另一只手从他衬衫里拿出来,单手娴熟地解下自己的领带。正要将手指从邢野嘴里抽出来的时候,手指被紧紧含住,湿滑的舌头舔过他清晰分明的手指骨节,牙齿极轻地在他指尖轻轻啃咬,小孩儿单薄的身体开始颤栗,甚至难以抑制地从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呻吟。温承书若有所思地看着小孩儿微眯的双眼中浓郁胶着的欲望,突然回想到上次在床上也是,邢野用舌头帮他舔干净手指上的jingye,跪趴着被他cao得腿根磨疼的时候也哭着吮他的手指。这样的性癖让温承书有些意外,也觉得新奇。他略微挑了下眉,试探性地并起中指塞进邢野嘴里,愈往里伸,小孩儿夹在他大腿上的膝盖并得愈紧。舌头舔过指缝,有点痒,温承书轻轻夹住他滑溜溜的舌头,模拟着性交的动作,手指在他火热濡湿的口腔里缓慢地进出起来。果不其然,邢野整个身体失了力,依附在他的怀里,吮着他的手指夹紧双腿难耐地磨蹭起来,嘴里散出的呻吟中掺杂着细细的哭腔。温承书搂住他的腰,俯身亲着他的耳朵,手指在他口中搅动着,嗓音低沉含笑:“喜欢?”邢野被他声音里的笑意臊红了脸,觉得羞耻得快要爆炸了,却无法停止自己下流至极又难以启齿的欲望。温承书一定觉得他是个变态。邢野的喉咙里发紧,嘴里含着的两根手指慢慢顶进他的口腔,他抑制不住收缩的喉咙不时夹着温承书的指尖,顶得太深了,让他几乎想要干呕,又含住他的手指上瘾般得不允许温承书将手指撤出去:“唔……”温承书感受到他喉间不自然的缩紧,想要退出来的手指被他吸住。小孩儿yinjing上分泌出的yin液打湿了他的裤子,高高翘起的性器前端偶尔又蹭过他的小腹,将他的衬衫也染出一片潮湿,种种反应让他清楚邢野喜欢这样。于是两根手指玩着他的舌头,指腹在他舌面上轻轻打转,慢慢抽插着,每次退出,都留下一个指节在他嘴里,又一寸一寸将手指推进去,被邢野的小舌头缠得紧紧的。另一只手顺着邢野的小腹摸下去,手指撩过他卷曲稀疏的耻毛,耻毛上沾着从茎柱上流下的湿滑粘液,他的手指在邢野毛发根部按揉了一会儿,温热的大手握住了那根湿漉漉的yinjing。邢野嘴里发出一声含糊的呜咽,挺着腰胯将yinjing送进他手心里,不等他taonong,自己就想方设法地依靠着碾磨他的手获得快感,一边哼哼唧唧地挺着胯在他手里蹭。温承书手指用力,夹住他的舌头,揪着他的舌头把他的脸拉到面前。邢野的口腔里分泌出大量的津液,被迫张着嘴而盛不住的口水顺着嘴里的手指流下来,嘴唇与下巴上也沾满了yin靡的水色。温承书凑唇过去啃咬他的下巴,舌头细细地卷走他下巴上晶亮的津液与嘴角渗挂出的银丝,手指再度在他嘴里抽插起来,另一只手握着他性器taonong,拇指的指腹边狠狠碾在他粉嫩敏感的guitou顶端那个冒着潺泉的小孔上,嘴里含糊地叫他:“小变态。”指尖抵到深处时的生理不适与心理上快要承受不住的羞耻心将邢野眼中蒙着的泪彻底逼了出来,但快感却如约而至地将他吞噬。温承书的指尖抠弄着他的马眼,他整个人被这份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感觉折磨得快要崩溃,身体支撑不住,嘴里也被堵着说不出话来,只能支吾着承受身体里一波又一波如同电流涌入的快感。他难耐地哼咛着,温热的泪花先是从泛红的眼尾渗出来,随即像是开闸决堤般往外涌出,泪水滚过脸颊,顺着下巴往下淌,哭得身体一颤一颤的,他吸吮着温承书的手指,双腿绷不住地发抖,性器也跟着颤巍巍地持续射出一股一股guntang的jingye。温承书的指尖还抠在他持续射精的嫩红色小孔上,粘稠的白色浊液一股股淋在他的手上,空气里麝香的气味浓郁,邢野咬着他的手指,又不敢用力,哭得牙齿轻颤着蹭在温承书的手指上,又痒又麻。温承书轻轻叹了口气,手指微微往后退了些,避开他的喉头,任由他放在嘴里含着。另一只手用粘稠滑腻的指腹在他慢慢射完精的guitou上温柔地抚慰了两下,抹掉他茎柱上流下来的jingye,这才好笑又无奈地将他搂进怀里,手在他颤抖的后背上一下一下顺着,问:“哭什么?”小孩儿一边哭,一边叼着他的手指,含混不清地抽噎:“变,变态……”温承书愣了一下,不太确定地问:“……我?”小孩儿声音里的哭腔更浓了:“我……”他说话时口腔里分泌出的津液混着眼泪从嘴角流下来,顺着温承书的手指往袖口淌,把衬衫衣袖弄得湿漉漉地贴在手腕上。温承书哭笑不得地在他松懈下来时将手指抽出来,拇指抹去他嘴角的口水,亲了亲他湿乎乎的眼睛,又亲了亲他的嘴巴。“这就变态了?”温承书将他从自己身上扶起来,让他双膝跪撑在沙发上。温承书用沾着jingye的手从旁边的小桌子上拿起刚刚从自己脖子上摘下的领带,翻起邢野身上的衬衫衣领,在他脖子上将领带规规矩矩地打好,又不紧不慢地解开他衬衫上隔三差五系着的扣子,让他彻底将胸膛暴露在敞开的衬衫外。邢野的浑身上下唯有衣领好好系着,暗蓝纹的领带上沾染着白色的浊液,领带搭在削瘦紧实的胸膛间,有奶白的皮肤与粉红的乳尖衬着,略带着一股微腥的情欲气味,是令人血液喷张的性感。邢野的双手轻轻搭在他肩膀上,身体还轻轻抽动着,不敢抬眼看他,打绺的睫毛微微颤动着,眼泪还无声地往下淌着,咬着红红的嘴唇不发出一点声音,一副任由摆布的模样。——是那种足够勾起人施虐心起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想要欺负他,想要看他被欺负到极致时或哭着求饶或红着眼睛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