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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液体渗出,晶亮的粘液顺着嫩色的茎柱流淌下来,将他茎根稀疏色浅的耻毛打湿,温承书喘着粗气taonong着自己的yinjing,刻意臊小孩儿似的,嘴里说着不入流的荤话:“宝贝好sao,水怎么这么多。”随着他的话,邢野白嫩地双腿蓦地绷紧了,两条膝盖紧紧夹在一起,他闷哼一声,没有触碰过的yinjing跳动着射出一股股白色的浊液,带着哭腔的声音轻细:“哥,哥……”温承书手里taonong的动作也加快,急促的呼吸里声音有点抖:“喜不喜欢哥。”“喜欢,好喜欢……”高潮的余韵未过,邢野涣散的意识还没能完全清醒,声音也软糯得厉害,“喜欢温承书,最喜欢你了……”“嗯……”温承书仰着头,性感的喉结上挂着从脖颈上淌下来的汗珠,在耳边小孩儿黏糊糊的情话里粗喘着射出大股jingye。深夜里一场荒唐的视频性–爱结束后,两道紊乱的喘息逐渐平息下来,邢野心里的羞耻心在渐渐平复的心跳中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来,脸颊上刚刚褪去的潮红很快卷土重来,灼热的温度将他从脖子连带着耳根都烧得通红。他抽了几张湿巾胡乱擦掉腿上的东西,视频还在进行中的手机却扣放在枕边,两个人安静了一会儿,谁也没说话。贴在耳边是电话那头温承书愈发均匀的呼吸。邢野的脸红得发烫,抿了抿嘴唇,犹豫着小声问:“哥,你是不是醉了?”“嗯。”温承书的呼吸平静了下来,他停顿了片刻,轻叹一声,声音也恢复回平日里的温雅,“是有点醉了。是不是吓到了?”“没。”邢野轻轻吸了下鼻子。手机里响起窸窣的声响,邢野没好意思拿手机去看,闭着眼睛猜想温承书也在清理刚才弄的东西。温承书衣衫敞开靠在床头抽着烟,赤裸着紧实白皙的胸膛,在烟雾缭绕中眯眼打量他的模样无可抑制地再次浮现在他脑海中,让他才刚平复的呼吸又有些要乱的趋势。“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好。”温承书在轻细的窸窣声中沉声道。“你有。”邢野立刻反驳道,语气有些耍赖地说,“你就是好,哪里都好。”温承书声音慵懒地轻声笑起来:“等你和我在一起久些就会一点点幻灭。”从温承书嘴里听到‘在一起久些’这样的话让邢野有点高兴,他抿着唇无声地笑了一会儿,轻轻摸了摸鼻子,认真地问:“你舒服吗?“嗯?”“和我在一起,舒服吗?”温承书停顿了片刻,老老实实地回答:“挺舒服的。”“我也挺舒服的。”说完,邢野停顿了一下,突然翻身趴在床上,把高温久久不退的脸埋进柔软的枕头里,只露出红透的耳朵尖,有些不好意思的声音放得很轻,“哥,你好色啊……我好喜欢。”第50章恋爱中的男人温承书又陪邢野说了会儿话,等哄着人喝完水睡下后,他把身上敞开的衬衫脱下,裸着半身过去将卧室窗户打开换气。天已经泛起灰青色的薄光,几颗黯淡的星星还点缀在远空,平静地等待着漫长的昼夜更迭,冷空气从打开的窗户里渗透进来,皮肤也沾上凌晨时分空气里微润的凉意。温承书走进浴室洗澡,凉水冲散了他眼里仅剩的那点醺意,从浴室出来后,湿着头发将自己的行李整理好,换好了衣服出发去机场,路上才打电话给秘书,要她帮自己订最快去C国的机票。秘书昨晚跟着他应酬到半夜才回去,现在明显正在睡眠里,朦胧中被叫醒订票,一时没反应过来,难得多了句嘴:“温总,C国的行程不是后天才......”“改到今天。”温承书说完,顿了顿,突然问了一句,“国内的大学国庆节放几天假?”秘书虽有些疑惑,但还是很快回答:“一般是七天。”“一号到七号?”“是的。”秘书一边回答一边很麻利地帮他订好了机票,“回程的时间需要调整吗?”“改成四号晚上。”温承书膝上放着一部轻薄的笔电,快速查看着自己接下来的工作行程安排,“和C国的项目负责人对接一下,把六号的会议往前挪一挪。”“好的温总。”温承书将时间安排好,阖眼靠在椅背里小憩,空闲下来的脑子里是小孩儿睡着前唧哝着想要他抱抱的呢喏。邢野很懂事,那天早晨温承书跟他说忙的时候不能保证每天与他通电话,所以他便极少主动打电话过来,哪怕是想得紧了,也会先发消息问可不可以。他也会跟温承书讲情话,也不吝啬表达自己的思念,却从不提见面的事,可能是怕温承书为难,也怕自己难堪。温承书时常觉得小孩儿乖得有些过头,不像这个年龄的孩子该有的样子,除了两次勉强称得上的床事外,身上看不出一点娇气,足够独立也足够坚强,哪怕个人社交账号已经被人扒出来骂了几千条,也不曾跟他开口倾诉过什么。——尽管派出所的笔录上清楚地记载着这个在自己跟前乖得不行的小孩儿是如何将人踹倒,又是如何用酒瓶划伤人的脸的。但邢野又足够依赖他。每天做的每一件事情都要告诉他,拿不定主意的时候会问他的意见,哪怕很多时候他回复过去时早就解决了。邢野也会和他分享自己的计划。想养一条白色的小狗,想坐一次热气球,想买一个大房子,想要一间有落地窗的画室,窗帘要那种可以被风吹起来的白纱,如果可以的话还想在画室里加一张办公桌,这样就算一整天都泡在画室里也能看到他了。由于工作原因,温承书不会时刻回复他的消息,所以邢野常常是一个人讲,讲完后总是很快就将这个话题带过,好像不需要他的回应,也从不向他索取什么。体贴得让人心生柔软。温承书有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跟他说过想要什么就开口,温承书心想,哪怕是爱,只要他开口。但小孩儿佯装认真地思索半天,最后皱着眉头跟他抱怨食堂的灌汤包涨到16块一屉了,都要吃不起了,然后把他转过去的5000块收了,再退回4984,乐呵呵地跟他说谢谢老板。温承书甚至想过,邢野是不是故意用这种方式让他心软愧疚,让他情不自禁地想要给邢野更多。——当然,最重要的是,他愿意给。.郝飞从外面回来的时候邢野还没起床,迷迷糊糊间听到爬床架的声响,这才睡眼惺忪地看去一眼,郝飞爬上床,脱下外套就拱进了被窝里。“才回来啊?”邢野捞起枕边的手机,眯起眼睛看了一眼时间,“昨晚干嘛去了啊?大清早的虚成这样。”郝飞趴在床上,少气无力地说:“图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