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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侧过来了,黑暗中看不清五官表情,但声音里有怒气:“对付你我一只手就够了,别太得意忘形。”赶紧把手收回来,往旁边挪了挪。现在的张浩给了他一种随便欺负也不会怎么着的感觉,但想想以前,还真是一只手就能让自己不能动弹。又过了一会儿,他还是没睡着,又忍不住:“你说我们这样有什么意思呢,要不算了吧。你把视频还我,我也不去告你,一别两宽,再也不见。”“闭嘴,睡觉。别逼我写邮件。”头天睡的早,今天醒得也早。张立坐了起来。他一动身旁边人也醒了,问他:“几点了?”拿过床头手机一看,说:“七点。”“下去买早餐吧,给我带碗瘦rou粥。”这是什么情况?不起来做饭却点单让他去买?太过分了!“凭什么我去买!你就伤了左肩,又不是不能走路!”而且楼下那家没你做的好吃。“不去就一起饿着吧。”这是什么态度!“你之前把我弄的全身是伤我该上班上班,该干啥干啥,你现在伤了一次就这么娇贵!”“不然你去煮,不买不煮就一起饿着吧。”他要能学会做饭当初能上当?“老子不伺候!”他气冲冲下床换衣服要离开。“你离开前能不能帮我一个忙?”张浩并不阻拦,在床上慢悠悠地问他。“滚,不帮。”他拒绝。尽管他拒绝,张浩还是把请求说了出来:“你去书房帮我把公文包拿来一下好么?”“你腿是残废了吗?!”从昨晚醒过来这人就很不对劲。“我想写邮件,可是电脑在公文包里,公文包又在书房里。”贱`人!挤出个笑容:“鱼片粥要大碗是吧。”“你走之前,把公文包拿来给我。”“我去买早餐!”“公文包给我。”“我说了我!去!买!早!餐!”“我说了一个我要写邮件,我有几封订单邮件要写。”张浩扯着嘴角,露出了个人经典衣冠禽兽笑容。电击棒呢?张立一个激灵,满心的不忿立刻消失殆尽。跑出卧室,在茶几上找到电击棒握在手里,终于心安。又去书房提上公文包。一手棍子一手包进了卧室。“给你。”他把公文包放在床上。张浩看一眼他手里的电击棒,拎过包准备取出电脑,看他还在床边呆着,叫他:“买早餐去。鱼片粥不要加葱。”拿着手机钥匙钱包,把棍子往裤腰里一塞,用体恤下摆一遮,张立出了门。等粥的时候他给齐耀祖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是无人接听。拎着粥回来。齐耀祖还在床上,正聚精会神地看着电脑屏幕。“出来吃饭。”床上人抬头看他一眼,说:“放到我这边床头柜上。”这真是张浩?“你的原则呢?都被狗吃了?”从不在床上吃喝的人要在床上吃饭了。“还没有。放过来。你呆会儿去把外面的衣服洗了。衬衫要手洗,快入秋了,昨天给你买了件羊毛毛衣,那件不能水洗,拿出来。其他的用洗衣机深色浅色分批洗。”吩咐的口气十分自然。张立听了当作没听到,转身就走。在饭厅把早餐吃完,不知道干个什么好。突然想到确实得把衣服洗了:身上这套还是张浩的,不洗明天上班还得穿张浩的。于是又往阳台走。把毛衣拎出来,想了想又把张浩昨天换下的衬衫和裤子拎出来。凭什么给你洗,我只洗我自己的。把剩下的有标牌的咬掉标牌,然后全部塞进滚筒里,倒洗衣液消毒液。设置好洗衣程序,离开阳台回到客厅。无事可做。以前的周末,只要张浩在,他不是在被折腾的过程中就是在被折腾完了休养生息中。现在张浩在卧室,他在客厅饭厅来回走,也不知道该干什么。又给齐耀祖打电话,还是一次次地被挂断。最后把手机往沙发上一扔,人往上一躺,从茶几上捞过遥控器看起了电视。这一看看到了晌午,肚子又饿了,该吃午饭了。蹭到卧室门口,独臂人士正用右手单手敲击键盘。“中午吃什么?”他问张浩。“昨天那家味道不错。”张浩没抬头。张立暗示:“鱼放冰箱久了就不好吃了。”床上人终于把头抬起来,看着他反问:“你觉得我一只手能做什么?”这嘲讽的表情!手心有些发痒,忍住。“那我自己出去吃。”“邮件……”张浩拖长声音。“吃完给你带回来。”“邮件……”“叫外卖叫外卖,还是吃滑鸡煲仔?”“邮件都处理完了,给我倒杯水过来。”张浩把话说完。忍气吞声离开门口去厨房饮水机接了杯水,端进卧室。张浩躺在床右边,靠窗。那边的床头柜上还摆着空了的一次性粥碗。“你现在是牙不刷脸不洗猪一样就呆床上了是吧!”绕过去把水放在床头柜上,裤裆里的电击棒怂恿他开口讽刺。“没刷牙没洗脸的是某人自己。我早上可是洗漱过的。”抬起的脸上还是那副嘲讽的表情。张立一愣,开始回忆,然后发现自己早上还真没洗脸刷牙。脸一热,要马上离开。还没走到门口,后面传过来一句,“煲仔饭我要要茄子鳝鱼的。”顿了顿,“我劝你裤裆里的东西抽出来,如果有个意外,你那儿肯定没我的胳膊结实。”加快步伐离开卧室,以前的变态他招架不住,现在这个更难招架了。结果一天吃的都是外卖。除了上厕所和晚上洗漱,张浩一天都没下床。第二天下班回来,饭桌上已经摆好了饭菜。赶紧从随身挎包里拿出电击棒,问正要开吃的人:“你肩好了?”“能动了。”把挎包放到书房,拎着棍子又回到饭厅,准备吃饭。拉开椅子坐下,武器大大方方放在桌子上。今晚有胡椒白肺汤,有糖醋鱼,有清炒芥蓝。看起来都很美味。张立饥肠辘辘却没有开始进食,不是他不想,是桌上根本没有他的碗筷。之前只顾盯着双手灵活的某人,竟然没有发现这点。右手摸上棍子,问桌对面吃地正香的人:“什么意思?”张浩放下筷子:“你自己叫外卖。”两人互盯着,张立握紧电击棒,恶从胆边生:“如果我不叫呢?”这饭我还非吃不可了。“饿着。”但又话锋一转,“要吃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