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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畜生鞠躬。”德拉科站的笔直,“那不是我受得教育能够允许的。”事实上,路易斯也不想,不过他总是比德拉科要现实一些——这个男孩见识还少,他不知道有些事情,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永恒不变。他想,如果有必要的话,他甚至能够忍受自己的衣服上带着一大块污渍——如果真的有必要的话。出乎大家的想象,在一阵漫长的等待中,那头鹰头马身有翼兽向救世主波特弯下了它有鳞的前膝,然后他在所有人的目光注视下轻轻地拍了拍那头动物,几乎所有的小巫师都鼓起掌来。德拉科眯着一双眼,看样子似乎也想尝试一下。接着,救世主波特——我们必须承认他的确是有些不同的,那头鹰头马身有翼兽竟然允许他骑在自己的身上,海格拍了拍那头动物的臀部——没有预料的,它突然张开了那对几乎十二英尺长的翅膀,飞了起来。等到救世主波特宝宝落在地面上的时候,海格的样子看起来几乎快要感动的哭出来了,他叫道:“好了,还有谁想来?”几乎所有的同学都开始小心翼翼地走进围场,德拉科身板挺得笔直,不服输的也走了进去——尽管他是真心地觉得对这样一头动物鞠躬是一种耻辱。是以他在那头鹰头马身有翼兽前站了许久,也没有鞠躬,那头动物有些暴躁地用前蹄刨着脚下的泥土。“算了,他真的……很丑。”尤其是近距离看。变故就是在这一刻发生的。银灰色的爪子突然间挥了起来——因为路易斯并没有站在德拉科的旁边,他反应慢了一步,德拉科的尖叫声先一步传入他的脑海中,然后他下意识地抽出了魔杖,对着那头鹰头马身有翼兽释放了一个束缚咒。一大团胶质的,粘粘乎乎的东西从他的魔杖尖端喷射出来,缠住了鹰头马身有翼兽的爪子。接着,路易斯向马尔福冲了过去——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根本没有考虑过现在他的动作是否优美,或者符合他该有的仪态。男孩在草地上蜷缩成一团,他的左手捂着右胳膊,血液从他的指缝中抑制不住的流出来。血液染红了他胳膊压着的那片草地,只是一小会的功夫,那片草叶就被浸成了深红色。路易斯赶过去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男孩紧闭着双眼,脸上是痛苦的表情,他整个身体呈现出一种自卫的形状,德拉科几乎不知道该做什么。但最后他还是撩起袍子,半跪在草地上,小心翼翼地把男孩抱了起来。男孩有些虚弱地睁开了眼睛:“我会死么?”“你不会。”回答他的是路易斯沉稳的声音——在度过了最初那段大脑空白的慌乱时间,路易斯现在冷静的几乎能够去上魔药课。德拉科现在的状态很糟糕,他的手臂上不止一道口子,当路易斯抱起他的时候,血汩汩的冒出来。路易斯释放了一个简单的止血咒。血的流速明显变慢了,但是即使是以这个速度,再流上一两个小时,德拉科也会失血过多而亡的——路易斯从没有像这一刻,如此清晰地意识到,自己的魔咒并不过关。他只掌握了那些如何破坏的魔咒,但是对于那些治疗型魔咒,他还是懂得太少了。韦斯莱有些幸灾乐祸地看着这一幕,德拉科回过头去和海格请假的时候,恰好看到韦斯莱脸上没有收起来的笑意。路易斯觉得自己的头脑此刻非常的冷静,而正因为冷静,他清晰地听到自己念了一个漂浮咒,然后别在魔杖夹里的魔杖一下子飞了起来,对着罗恩:“我最后一次警告你,韦斯莱,如果再有下次,我不介意把你炸掉。”他的话音刚落,一书光芒就射在了罗恩脚下,炸开的火焰让罗恩下意识地向后跳去。紧接着,他环视了一圈格兰芬多的人,其中自然包含救世主波特和格兰杰小姐。“他怎么敢!”波特皱着眉看向路易斯——后者已经抱着德拉科离开了。格兰杰盯着路易斯的背影看了很久,最后摇了摇头,脸上也是十分的不赞同——她不明白为什么路易斯突然间发这么大的火,在她看来,马尔福绝对是咎由自取——海格已经说过了,鹰头马身有翼兽是很骄傲的动物。“我……”“别说了。”路易斯的声音有点冷,带着彻骨的寒意。男孩愣住了,然后在路易斯的怀里半合上眼睛,眉头轻皱。路易斯反应过来自己的语气似乎有点冲——其实他是有点责怪自己的,“你现在比较虚弱,少说一点话。”他解释道,“乖。”“嗯。”德拉科闭着眼睛点了点头。因为出了这件事,下午的变形课,他就被路易斯送回了寝室休息。庞弗雷夫人的止血魔咒可比路易斯那个简易的好多了,至少立竿见影的就不再流血了。德拉科的脸色有些发白,失血过多的人都是这样,他的体温很冷,还有些困倦——路易斯不得不从柜子里抱出了一床比较轻的蚕丝被,盖在男孩身上,顺便给那个杯子施加了一个恒温咒。男孩躺在床上,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是路易斯一句“睡吧”就让他的困意抑制不住地泛上来,黑暗彻底吞噬了他。刚把门关上,路易斯就感觉身后贴上了什么东西。他艰难地转过身来,搂住了男孩的腰,顺便转了一个圈把对方压在墙上。“睡醒了?”他低下头问道。寝室里一片漆黑,窗帘也拉上了,只有一道缝隙透漏出一点月光。两个人只有贴的极近的时候,才能互相看清。这个距离,呼吸都融在了一起,路易斯勉强能看清男孩一双淡灰色的眼睛,是这黑暗里的唯一明亮。男孩点了点头。“还疼么?”他轻声问道,手指顺着男孩的腰摸到了对方的胳膊上,那里有一小片并不光滑的血痂——男孩小幅度地摇了摇头。路易斯轻轻地触碰了一下,有些心疼地说:“疼的话和我说。”男孩乖巧地点了点头,然后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小声说:“你今天……太凶了。”“是吗?”路易斯低头轻轻地亲了亲男孩的额头。“其实是我的错。”德拉科低下了头,“的确这样直白地说它丑称不上绅士——即使它只是一个动物。”路易斯摸着男孩的头顶,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其实从本心来说,他不认为德拉科真的犯了什么错误——他只是为了男孩说话办事偶尔会不经过大脑而感到头疼——他总不可能一直保护着他。但是他并不想和男孩说这个,男孩的改变他是能看的见的,只要给他成长的时间,路易斯相信,他自己会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