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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除徒文案:一个短篇,大学生X民工,年下弱攻,肌rou壮汉强受,只走肾,注意!!!可能这是第一次写年下弱攻强受吧,补完一下多年前的脑洞……写过肌rou受之后感觉看世界的眼光都不一样了呢竟然有点欲罢不能!!!一夏日的午后让人昏昏欲睡,公车上空调冷气不足,空气沉闷,更加让人打不起精神。还有四五站就到学校了,余涘强提起神瞪着眼,以免坐过站。窗外是熟悉的景色,火热的阳光晒得柏油路都在冒烟,看向哪里都刺眼异常。余涘刚要收回视线,便看到路边的一片工地终于开始动工了。前方有些堵车,车行缓慢起来。余涘侧目打量工地,见路边有一个赤裸着上身的民工,双手提着一个夯子,一下下地夯着土。怎会有人在这么毒辣的午后做体力活。那民工身型高大,皮肤晒得黑红,肌rou饱满健美,再加之出了不少的汗,rou体被阳光照耀得闪闪发光,好似画册上的健美先生。沉重的夯子有力地夯向地面,余涘似乎都感受到了震颤,民工却有些漫不经心。他抬起眼,恰好与公车上的余涘隔着玻璃四目相对。察觉到余涘的注视,民工动作稍有一缓,紧接着将夯子高高扬起,再重重落下,加快频率重复这一动作,有意展示他的肌rou一般,被手臂上鼓起的肌rou挤压的胸肌随着双臂的起伏一跳一跳,更多的汗水渗了出来,沿着他的脖子流下,流过他的锁骨,胸前的窄沟,腹肌间的缝隙,最终隐灭在粗布的长裤中。余涘着魔般目不转睛地看着,喉咙又紧又干,他甚至随着车的前行转过头去,那民工也转头看着他,直至两人消失在彼此的视野中。车停了下来,到站了。鬼使神差一般余涘猛地从座位上站起,抓起背包就跑下了车。离大学还有四站。站在荒芜脏乱的工地前余涘一时间有些无措,他不知自己为何下了车。而后,双脚又不受控制地动了起来,他在往前走。裤腿和白色的运动鞋沾上尘土,阳光灼烤着他的皮肤,虚汗从头发下流出,湿了鬓角。他看到了刚刚那个民工。那民工也看到了他。站在民工面前,余涘不知该说些什么,他几次欲言又止,之后便只盯着民工的胸部,看到他褐色的rutou,乳晕上的浅色毛孔,以及卷曲的体毛。他咽了咽口水。民工将夯子扔到地上,松软的土地为之一颤。余涘抬起头,便见民工已经转身,向一个方向走去。余涘抬脚跟上,两人穿过空无一人的工地,走到一片低矮的临时搭建的平房之中。民工打开其中一扇门,闷热的气息混着汗臭味和体味喷涌出来,余涘不禁退了一步。民工走了进去,余涘没有犹豫,还是跟了进去。门在他身后关上,从里面插上插销。屋子只有一扇小窗,不通风,关上门之后显得昏暗和更加闷热。屋中有六个上下铺的床,一个小矮桌,摆满了垃圾和衣物。民工走到最里面的一张床坐下,脱掉鞋和裤子,外裤里面什么都没穿,余涘看到粗壮的双腿,硕大的jiba,沉甸甸的的两颗深色睾丸,以及浓密的体毛。看完这些,余涘走向前去,更加不知所措了。民工开口,说:“坐。”他的声音又低又哑,只说了一个字,听不出口音来。余涘看看他的床,除了床脚散放着一些衣袜之外并不是很脏,便轻轻坐下了。全身赤裸着的民工站了起来,躬身将余涘的内裤和运动裤一起扒到膝盖,而后跪在他面前,将他颜色浅淡的yinjing执在手中,鼻子凑到他的体毛间努力地嗅。余涘很注意个人卫生,甚至可以说有点洁癖,今天到学校前便洗过澡,只闻得到肥皂的味道。民工揉了揉他的睾丸,接着突然张开嘴,将余涘微勃的yinjing整个吞入到口中。“啊!”余涘叫了出来,蹬了蹬腿,上身向后仰去。民工轻轻一吸,将他的yinjing吐了出来,问:“处男吗?”余涘急促地喘息着,双手撑着身子,低头看向民工,点了点头。民工又为他koujiao了一会儿,他的嘴大,舌头灵活有力,将余涘吸得屡屡过电一般身体不断弹跳。余涘yinjing也不是很大,民工轻易地为他做了几次深喉。余涘的呻吟变了调,民工才放过他,将其上的口水舔净,舔了舔嘴角,从枕头下摸出一个避孕套,撕开给余涘套上。接着民工将他推倒在床上,骑跨在余涘身上,往自己手心吐了吐沫,抹到自己身后。民工撅着屁股,一手执着余涘的yinjing,缓缓向下座。他屁眼很紧,但插入很顺利。余涘闭上眼睛,胡乱呻吟着,民工动了起来,屁股不断地起落,吞吐他的yinjing,硕大的jiba并没有完全勃起,随着他的动作一甩一甩。民工的喘息也粗重起来,不多时,余涘浑身一抖,挺了几下腰,射精了。民工从他身上下来,替他扯掉避孕套,又吸吮舔弄他的yinjing,将残余的jingye舔净了。他扯了截手纸擦了擦自己屁股后面,重新穿上裤子和鞋,坐在床边,从矮桌的抽屉里拿出一袋烟草和烟纸,低着头弓着腰卷了起来。余涘已经恢复过来。他坐起身子,穿好裤子,从背后抱住民工,抚摸他的胸部和rutou。民工舔了舔烟纸,烟卷好了。他又拿起打火机,点着了烟,深深吸了一口。卷烟很呛,不慎吸入二手烟的余涘咳了起来。民工笑了,将烟递到余涘嘴边,余涘试着吸了一小口,还是咳。民工躺到床上,搂过余涘,手从他的衬衫中伸进去抚摸他腰侧的皮肤。余涘此时已经不去在乎屋中的味道和他床上的杂物了,他的衣服上也蹭上了民工的汗。一根烟抽完,民工起身,对他说:“你走吧。”从工地出来,再次看到烈日与车流,听到轮胎粘连着摩擦路面的声音,余涘才觉重回人世,先前种种不过南柯一梦。只是手中饱满柔韧的手感还残留着,初次使用过的yinjing也感到放松爽利。余涘又等了辆公交,到了学校,回到宿舍放下包便钻进浴室,换衣洗浴的同时又撸了一发。二“可是我觉得……”王茗噘着嘴,仍旧争辩不休。余涘看着她的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