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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玄早不忍这口气了,要战便战。可这五年他用自己的灵气蕴养殷牧悠的身体,修为都倒退了一截:“……他能抵个什么债?照阳山多得是珍奇异宝,换哪样不比他强?”“不必,用他来抵债即可。”殷牧悠知道,这种情况之下,梧玄也是两难。“让我去。”梧玄紧咬着牙:“你是不是傻?”殷牧悠却朝他露出一个笑容,犹如黑夜之中的萤萤之火:“只是去见他,又不是什么刀山火海,别那么担心我。”梧玄叹了口气:“服了你了。”“不用那么担心我,你陪我走过多少个世界了,还不清楚我吗?再说了,他这么要见我,不一定什么都不记得。”的确,殷牧悠身上仿佛有种神奇的力量,每次都能从逆境中逆转局面。前提是……他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了。一想起他失败的那五个世界,梧玄就觉得头疼。“可你才醒过来,我有好多事情还没来得及告诉你。”“该知道的,迟早会知道。”他脸上的表情异常平静,那双眼眸仿佛是被淡金色阳光所照耀的湖水,有种波光粼粼的美感。似乎由于刚刚才醒过来,他的嘴唇泛着白,墨色的发都随意披散在四周,眉眼也柔和了下来,冲淡了原本该有的清冷,而多了几分艳丽。曲明嗤笑了一声,似乎在笑他的天真。这五年,他可充分的明白了那个男人的乖戾,光是在一旁看着,都觉得毛骨悚然。这种东西,能远离就尽量远离,竟然还有人想主动凑上去的?梧玄久久同他对望:“你当真想好了?”“嗯。”梧玄头疼万分,硬着语气:“到时候可别回来哭。”他依旧这么毒舌,不禁让殷牧悠有些怀念。“放心。”梧玄涨红了脸,仍旧嘴硬着:“你这话说得,跟我关心你似的。”殷牧悠闷笑了起来,已经把他给看透。梧玄刚刚才说了那话,转眼又觉得殷牧悠此去凶险万分,便冷着一张脸对殷牧悠说:“你把手伸出来。”殷牧悠闻言,便摊开了自己的掌心。梧玄双指合拢,嘴里念着什么话。一道蓝光大盛,半空之中便浮现一根木质的发簪,在蓝光的包裹之下,缓缓落入殷牧悠的掌心。“这是从我的本体里分出来的一部分,至少能抵挡一次攻击,你收下。”殷牧悠很快便用白皙的手指将背后的墨发一挽,将簪子插了进去:“多谢。”梧玄心里酸涩,眼看着曲明要带走他,先下却没有办法。若是……若是自己不损耗那么多灵气便好了,这样至少有和曲明一战之力,也不会令他一醒过来就被人给带走。为了护着殷牧悠,梧玄强硬的对曲明说:“他是我照阳山的少主,你们胆敢伤他性命,我们照阳山一定会追讨回来!”曲明目光微沉,没想到梧玄为了护着他,竟会这么说。呵,有趣。看来抓住了他,的确捉到了照阳山的软肋。当初他们查到了这里,还知晓梧玄等人为了他,将他养到了照阳山灵脉处,甚至不惜每日输送灵气,想让他苏醒过来。蛇打七寸,魔主这招的确厉害。曲明手里的雷灵鞭便成了绝佳的飞行法宝,他很快便带着殷牧悠离开了这个洞府。殷牧悠总算是从洞府里出来了,外面的艳阳晃得人眼睛生疼,朝底下望去,薄薄的云层遮挡了大部分的景色,照阳山草木葳蕤,鸟语花香,完全是一派仙境。殷牧悠这才渐渐有了实感,不再像是身处梦境那般。风声在耳旁呼啸,一想到要去见那个人了,殷牧悠不自觉的扬起一个笑容。这里真是风光极好啊!恍惚间殷牧悠想起一个问题:“你们极北之地,有猫科动物吗?”“猫科动物?”曲明皱紧了眉头,不太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就是老虎、豹子什么的。”“我们极北乃是流放之地,自然什么妖物都有。你说的是最常见的,在我们极北一大堆。”殷牧悠腿一软,差点朝下面跌下去。曲明连忙拉住了他:“喂!”殷牧悠立马欲哭无泪:“你们那个地方,简直是豺狼窝。”才知道?“你刚才的风轻云淡去了哪里?”“见那个厉靖言不可怕,可怕的是一堆猫科动物。”曲明:“……”这里离极北之地遥远,但曲明身为上一任魔主,实力自然不弱。等抵达临近的城市,借助那里的传送阵,很快便抵达了极北。放眼望去只有连绵的冰山,四周满是厚厚的积雪,刺骨的寒气涌了过来,令殷牧悠止不住的打了个寒颤。曲明不耐烦的啧了一声:“你好歹受照阳山灵脉滋养五年,怎么这么没用?”殷牧悠吸了吸鼻子:“我可是草木成精,你也说了照阳山了,那里可是鸟语花香,和这里有得比吗?”曲明脸色沉了下去:“这里已经比五年前好多了,自从魔主来了之后,还领着我们创立了极北之地的第一座城池,还一直庇护着我们。”但凡是他的事,殷牧悠都听得津津有味。他正跟在曲明身后,却见四周全是打量他的眼神。殷牧悠心里一咯噔,立马不敢离开曲明太远了,这里危险四伏,尤其是猫科动物很多。曲明也觉得异常奇怪,他一带殷牧悠进城,就有好多人表现得奇怪。殷牧悠小声说:“你们玄阳大陆没有猫薄荷的吗?”“……什么猫薄荷?”看来是没有了!那岂不是更加绝望!也就是说,这世上就他一株猫薄荷成精,对于这些猫科动物来说,简直是吸引人的利器啊!殷牧悠忽然有些害怕,跟曲明跟得更紧了一些。等快要抵达中央的宫殿,四周的人流逐渐小了下去,周围一片幽静,殷牧悠才再次开了口。“厉靖言……他有提起我吗?”“提你做什么?”“那他为什么非要抓我来这里?”曲明嗤了一声:“大约是因为照阳山之前那么对魔主,他现在又拿照阳山没办法,抓了你就好比抓住了照阳山的软肋。”“大约?那这些都是你的猜测了?”曲明皱紧了眉头:“不然我想不到别的理由。”殷牧悠转过头去,眼神继而变得锐利:“要不……我们打一个赌?”“赌?”曲明大笑了起来,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他这人嗜赌,且十赌九赢。现在极北已经没人敢同他打赌了,这小子竟然敢主动挑衅?“想了这么久?不敢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