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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指手画脚的只有一个——盗王之王司空摘星是也。“别跟我提神捕司啊!”司空摘星巴掌大的脸一沉,把嘴里的芹菜咬的嘎吱嘎吱,“有仇!”“你不是一直追着盗无跑吗?怎么这会儿突然说有仇了?”陈修还挺好奇,放下杯子,双手叠在桌子上认真问。司空闻言正色,把脚放下就要摆正姿态把那位瘟神捕头的恶性给一言一语道个一清二楚,结果还没张口,门就被人踹开了。“嘿,楼下就闻到你这老猴子的衰气了,果然是露面了哈!”说话的自然是陆小凤,管他什么小皇帝召见,先把花满楼哄高兴了才是正道。结果刚进门就听说猴精回来了,这可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打趣他两句,逗得他咬自己尾巴,花满楼绝对会笑。“陆小鸡!”司空蹭地起身,叉腰怒吼,“好你个陆小鸡,竟然跟那个瘟神一起算计我,害我大冬天跑东北活受罪,这笔账今天我一定要跟你算了!”陈修看见他们回来就是一喜,可是再一看身后却再无他人,这笑意就挂不住了,勉强扬了扬才挤出一丝笑,让两人坐下。陆小凤也是从看清自己心意之后,忽然就掌握一门技能,比如现在,他就一目了然地看穿了陈老板。可不是人人都像自己这般幸运,一份得不到回应的感情,到头来苦的只能是自己。“司空,你也是今日回来的吗?”得见老朋友,花满楼果然心情好了很多。司空摘星一边怒瞪陆小凤,一边回花满楼的话:“昨天就进京了,去你家没人,就跑这儿来了。”陆小凤挨着花满楼坐下,与司空面对面,拿了把花生剥:“嘿,你还真去找那东北雪姥姥了?盗无跟你说的话,哪一句是真的?你说你真给猴子界丢脸。”看看,什么叫倒打一耙,这就是!“你......!”司空差一点就跳上了凳子,结果放下一只脚又给收了回来,瞅着陆小凤嘿嘿直笑,笑得人毛骨悚然。“怎么了?”陆小凤练得是灵犀一指,这剥花生的技术也是出神入化,看不清动作,桌上已经一堆壳一堆皮,手里还有一把花生仁儿。他自己挑了两颗不怎么饱满的扔嘴里,剩下的全都放进花满楼面前的小碟子里。司空摘星没注意这一点,笑完了叹口气,做下去继续吃菜:“唉,我也不着急报仇了,反正这一次有人帮忙,我呀,就乐得借人东风,到时候看笑话咯!”这话里有话,却是明显针对陆小凤的。不过这正主儿却是一筹莫展,刚从蜀中回来,他闹不清司空这提的是什么事儿。“诶,对了。”连喝三杯缓过劲来的陈修脸红了一大片,忽然道,“司空,你说的是应天府莫府进京的事吗?司空摘星冲他扬了扬杯子——恭喜你,说对了!陆小凤剥完花生正在剥栗子,闻言掉了一颗落地,三双眼睛,两双看笑话中......不是这莫府有多厉害,能让陆大侠听之变色,而是这莫家有个女儿莫风误,正当芳华,才貌双绝不说,还自幼习武,可谓是豪杰女子,江湖中有不少追随者,一直流连于姑娘府外,只盼能得青睐。可是自从去年,风误姑娘发话了,心中已有情郎,非陆姓小凤不嫁。此言一出,有多少好男儿心碎成渣不说,陆小凤这仇恨可是招的满满的,关键是他连人姑娘长什么样子都是事后偷偷去看了一眼,根本不知道是怎么欠下这段孽债的。以前他们拿这事取笑,他还能不当做一回事一笑了之,但如今这不是有心上人了嘛,陆爷这心里一忐忑,可不就把栗子摔地上了嘛!“呐,还是干净的,别浪费。”司空摘星身影一晃,地上的栗子到了他手里,刷地朝陆小凤丢去,语气里看好戏的意味简直要溢出来。花满楼倒是没吃什么味儿,他早做好思想准备了,要是较真起来,估计两个人还没怎么样呢他就已经淹死在醋缸里了。不过他关心的是另一件事,不解开口:“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过了年就是选秀女的日子了,莫府这个时候进京,是为选秀女之事吗?”司空眼角一直瞥着花满楼面前的小碟子,手指头直痒痒,可是陆小凤的斗鸡眼太犀利,他一时找不着机会下手,正发愁呢,花满楼就送了机会上门,便凑过去勾肩搭背:“听说莫风误的meimei莫风汀今年十四岁,与小皇帝同龄,莫家为了准备她选秀女的事,竟然把生意都全部搬到京城来了,可够有胆量的。”陆小凤剥好最后一颗栗子,起身走到花满楼身后,一只手挑开猴爪子,栗子又落入小碟子里,然后拖过凳子来,堂而皇之地挡在中间,开始聊天:“小皇帝都到大婚的年龄了?去年见他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毛孩子。”说起这事来,陈修倒是有话说,自力更生拿了芙蓉糕吃:“说起皇帝大婚,你们知道这皇宫里有一个传说吗?”“什么传说?”陆小凤和司空摘星异口同声,可见两人八卦之心臭味相投。互相白了一眼,继续打听皇宫秘闻。陈修憨憨一笑,神秘兮兮的:“我也是听我娘和几个诰命夫人闲聊时说的,说什么但凡皇帝大婚,必有冤魂讨债。”“嘁!”连花满楼都没了兴趣再听。皇宫里从来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一入宫门深似海,白头老死不想见,这谁不知道?别说皇帝大婚,就是平时,也隔三差五有个小鬼儿大妖儿的出来转转。没办法,盛产嘛!“你们继续听我说呀。”陈修吃完手里的芙蓉糕,吊足了众人胃口:“我说这冤魂讨债,讨的可不是女人家那点情债,而是人命债!”“人命债?”司空摘星又窜上桌子,“什么人命债?”“就是人的寿命啊!”陈修往后挪了挪,又抛出大噱头,“你们知道皇宫最西边那座院子吧,就是平时关生病宫人的那座。”“蕖芰阁?”陆小凤哪哪儿都门儿清。蕖芰阁,谐音祛疾,皇宫里下等宫人一旦生病,怕过给贵人们,便都赶到这个院子里去统一看管。“没错。”陈修点头,“就是那地儿,其实大家都知道,进了那种地方,也就等于阎罗殿了,所以私下里都管那儿叫黄泉阁。”最末等的宫人,爹娘够不到,外人不在意,太医们也犯不上认真治疗,只能听天由命等死了。花满楼扇子晃了晃,摇头:“说什么祛疾,难道不是去吉吗?再叫黄泉阁也是多此一举。”“所以啊,那儿就怪事频出了!”陈修压低了声音,还真有点讲鬼故事的意思,“崔夫人跟我娘说,她听宫里一个亲戚女官讲,每一朝皇帝大婚,那蕖芰阁都会发生一件大事。”“什么大事?”司空摘星不知什么时候默默退了回去——盗王好奇心比猫大,胆比老鼠小,不行吗?!“蕖芰阁的大门会打开,却是人往外走。”陈修一喝酒就上头,这会儿才消下去些,白了白。“往外走?”陆小凤问他,“都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