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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到底又在玩什么把戏,难道他羞辱了自己的身体还不够,还想羞辱自己的心,利用这一招招温柔的攻势,让自己如一个女人般心甘情愿地臣服于他。勾践抿唇,白瞳黑晶中流露出坚毅神色。他是越国的王,他有他的骄傲和底线。他的身体可以被羞辱可以被征服。但是他的心,绝对不可以。宫娥们鱼贯而入,端上一盘又一盘热腾腾的菜肴。牛鞭炖枸杞,烧酒炖泥鳅,爆炒羊腰子,火烧驴rou……这哪是什么宫廷御膳,分明就是民间一些壮阳补肾固本培元的秘方。这个男人,晚上用下半身思考也就算了,没想到吃饭也在思考着下半身。看到这样的食谱,勾践情不自禁转过头,望了夫差一眼,眸中满是惊叹和震惊。别的男人也就算了,可是这个男人床上的威力他是见识过的,如果他再吃这些东西,那自己真的是连骨头渣子都剩不了了。勾践不禁为自己的前途感到无比担忧。感觉到勾践探究的视线,夫差的呼吸又急促了几分。这个人,为什么要这样看着自己,难道他不知道这样肆无忌惮的用眼神勾.引.自己有多危险吗。夫差脖子又涨红几分,目不转睛地盯着桌上那些他专程命人从民间搜罗回来的壮阳秘方,一本正经沉声道,“舀一勺牛鞭汤……”在他人面前明目张胆地吃这种东西物也就算了,这个人居然还恬不知耻地让自己喂他。勾践本能地有些抵触,好歹自己也是堂堂一国的王,虽沦为了奴隶,可是始终不习惯这样被人呼来喝去,而且还是做这种……。“还不舀汤……”夫差见勾践依然没有动作,心中不觉一阵抓狂,本来他一个大男人去准备这些壮阳药膳就已经够丢脸了,现在自己把现成的汤都端到这个人面前了,他还不愿动筷子,难不成要自己亲手喂他吗。勾践见夫差语气又严厉了几分,颇有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不觉咬了咬下嘴唇,羞红了脸,用手拿起汤勺咬了一勺汤放入夫差面前的空碗中。这下轮到夫差一脸惊愕,他转过头,灼热的视线直直望着勾践,眼中闪出一抹震惊。在夫差灼热的视线下,勾践的脸一点一点升温,直至整张脸红得如喝了烧酒一般。勾践有些尴尬地转过头,下巴却被一只手用力揪住。夫差强行转过勾践的脸,让他直直面对着自己。这张倾城绝世的脸庞,因为罩上了两抹红晕,越发妩媚妖娆。夫差粗重地喘着气,将勾践舀的那勺牛鞭汤含入口中,对着那昨日被自己咬得有些发肿的唇瓣重重地吻了下去。“唔……”有些腥臊的汤药一点一点地灌入口中,勾践难以控制地将汤药悉数咽下。那极具侵略性的舌尖食髓知味,缠绕着勾践的舌尖,舔噬,纠缠,不断撩拨着勾践口中的敏感地带。此时的夫差就像一只饿至极点的野兽不管不顾地朝人扑去。“砰……”这是椅子倒下的声音。“噗……”这是两人齐齐栽到地上的声音。一声声刺耳的裂帛之声在空气中响起,不一会儿,勾践身上那件崭新的白衣已被撕成了碎片。勾践一手紧紧拽着桌角,一手用力拍打夫差,可是这只是更加激起了男人强烈的征服欲。夫差又含了一大口汤,堵住勾践的嘴,生生灌了下去。这人休息了大半天,又喝了烈性补药,只做一次,应该不算太过分吧。“乓……”一些碗碟稀里哗啦摔了一地。作者有话要说:晚上11点献上第二章o(*≧▽≦)ツ第54章茶女诞望着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冷汗直冒的勾践,夫差几乎想一拳打死自己。不是说好了可持续发展吗,自己精虫上脑,居然一下子没忍住。虽然放不下这个人,但是为了不使晚上自己兽性大发,又一次伤害这个人。夫差一咬牙,离了自己寝宫,独自跑到温泉旁边那绣了勾践luo体肖像的床榻睡去了。第二日,勾践醒来,却发现灵台清明,神清气爽。忍不住伸了个懒腰,虽然腰部经过昨天的剧烈运动依然有些酸胀,但却不似之前那般无力。没想到那些乱七八糟的牛鞭羊鞭汤,果然效果甚好。一想起昨日用膳的场景,勾践脸上不觉又罩上了两抹红晕,虽然刚开始有些难受,不过勾践不得不承认,做到后面,自己竟也有几分享受。不,自己是被强迫的,怎么会不顾羞耻地产生享受的感觉。“一定是昨天那些邪.yin.药膳产生的效果……”勾践不禁把自己昨日产生的那些不知羞耻的享受感觉全都归结到那些邪.yin.的汤汤药药上面。鼻尖萦绕着淡淡的清香,勾践隔着薄薄的纱帐望去,却见吴王寝宫的墙壁上插着几束茶花,掀开帘幕,茶花香气愈浓,清香扑鼻,令人神清气爽。茶花……今天是茶女诞!勾践心中蓦地一凛,一手猛地握住腰间的小人偶,用力紧了紧。吴越两国地界相邻,因此一些习俗也极为相似。吴越两国盛产绿茶,饮茶之风盛行,而每年的六月初五,便是茶女诞。这一天,吴越民间都会举行盛大的庆典祭祀茶女的诞辰,而无论王侯将相还是黎民百姓,都会在自家卧室里插上茶花。然而这一天,对勾践来说却有着不同的含义。因为这一天便是他生父无邪的死忌。以前虽不知道亚父无邪便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却觉得亚父比自己的亲生父母要好上千万倍。自小,亚父便教自己琴棋书画,授自己贤者之言,亦师亦友,情同父子。亚父便是自己在那如地狱一般的越国王宫中唯一的依恋。虽然逝去多年,却始终无法忘记。而如今,勾践得知亚父便是自己的亲父,而且自己更是他怀胎十月生下的,那种依恋之感便更深了一层。往年在越国,每逢茶女诞,勾践必会亲至无邪坟前祭奠,可是现在,自己却被囚于吴,不得自由,更遑论回到远隔重重山水的越地去祭祀他的生父。一想到自己归期无望,无邪坟墓无人祭拜,不久之后必将荒草丛生,沦为荒冢,勾践的心便如千刀万剐那般难受。“亚父……父亲……”勾践轻声唤道,清秀的眉间蓦地蹙起,手中死死拽着那个小木偶人,黑亮的眸中闪过一丝痛苦之色。突然勾践的手腕处一紧,抬头,却见龙榻前出现了一个人。“夫差?”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