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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不到任何疼痛,习惯了,麻木了,眼前只有男人此起彼伏的身体,还有那满室猩红……“嗯……”男人发出一声满意的低吼,从少年身上爬起,窸窸窣窣穿上衣服,朝门口走去,再也不多看少年一眼。“允常,我想当太子。”少年突然说道。“你?哼……”男人头也不回,不屑地冷哼一声,“砰”地一声夺门而去。浓重的血腥味伴着yin~靡腐烂的味道,少年就像死了一般,全身赤~裸,一动不动躺在地上。每一次,都像是从鬼门关走了一圈,可是身体的疼痛时刻提醒着他:自己还活着。透过窗棂,漆黑的夜空高高悬挂着一轮明月,那么干净无暇,那么皎洁明亮。魔鬼是永远上不了天堂的。黑暗中,少年双眸如地狱中绽放的黑莲,阴冷刺骨。此次蓬莱寻剑,诸国损兵折将,其中鲁定公姬宋死于乱石林中,年幼太子姬将匆忙继位。而越国被废太子巫贤也惨死乱石林。然神剑天问下落始终不知所踪。周天子名为号召众人为其取剑,实则想借此番寻剑消耗各国势力。如今目的已成,自然欢欣鼓舞。吴王阖闾趁机进贡了蓬莱岛上搜罗来的诸多奇珍异宝,周天子容颜大悦,封了阖闾为“伯”,地位仅在周天子一人之下,中原各国皆与之联盟。吴王阖闾成为继齐桓公、晋文公、楚庄王之后的春秋时期又一霸主。至此,东南一隅,吴、越、楚三国原本势均力敌的格局悄然打破。这一日,越国王宫上下张灯结彩,越国王都安城也被王城禁卫军整顿得井井有条。平日里流连在街头巷尾的浪子乞儿不见了,小商小贩的吆喝声也消失了。原本拥挤得只容两辆马车并行通过的王城主道顿时宽敞得可以并行六辆马车。素日里大门紧闭的街头商铺也被官府接了手,派专人经营,生意如火如荼。咋一看,安城街上一派兴兴向荣,富庶祥和之景。而安城上下皆知此次虚张声势都是为了迎接吴国来的使者。东南一隅,吴、越、楚三国远离中原。而此次吴国得势,三国均衡之势已被打破。吴国野心勃勃,怎会安居于长江下游,故南面扩张势在必行。吴国此次遣使者而来,名为与楚越二国签订免战协议,实则打探两国虚实。越王此举虽破费铺张,但却不得已而为之。讨好吴使,依附吴国以得一夕喘息,实在是无奈却又不失为明智之举。勤政殿中,灯火通明,越王与王后高高坐于中央王座之上,越国宗亲重臣与吴国使者分坐大殿两侧。佳肴陈酿、歌舞美姬,皆由王后一一精挑细选,生怕有一丝怠慢不周之处。百媚千娇的越国舞姬伴着采莲曲乐鱼贯而入,长袖翻飞,裙裾飘飘,翩若惊鸿,矫若游龙。此时越国君臣却无心欣赏歌舞,一边对着吴国使臣殷勤劝酒,一边却偷偷观察坐在大殿左侧首位那位身着锦衣华服的年轻公子的反应,生怕他脸上出现哪怕一丝不悦。这位年轻公子正是吴国太子姬夫差。“想不到阖闾竟会派自己唯一的儿子,吴国王位的唯一继承人出使越国,却不知他对越国作何打算,是战是降。”越王允常想着,狐狸一般的眼睛微微眯起,一时却也无法猜出吴王阖闾的心思。不过毕竟是堂堂越王,看到夫差,脑中马上又动起另一番心思。姬夫差虽然年轻,但才智谋略出众,在阖闾面前说话极有分量。此次他出使越国,对越国而言未尝不是一个机会。若可以取得他的好感,越国生机便又大了几分。第9章无相逆世功一曲终了,舞姬谢了礼,迈着莲步逐次退出大殿。“越女新妆出镜心,自知明艳更沉吟;齐纨未是人间贵,一曲菱歌抵万金。早就听闻越女姿容超绝,尤甚他国,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夫差突然说道,吴国使臣见自家主子表态,也都纷纷拍手叫好。“这些都是我越国百里挑一的绝世美人,如太子不嫌弃,本王这就命人将这些美人送至听雨阁,听凭太子驱使。”越王允常见夫差对美女有意,趁热打铁道。“越王盛情难却,再下便却之不恭了。”夫差举杯,对着越王一饮而尽,接着道,“蓬莱寻剑,越王痛失爱子,家父心中亦深感不安,希望越王节哀才是。”“巫贤不肖,死不足惜,所幸本王尚有一子,单名汐,为人恭俭温良,有其承欢膝下,足慰平生矣。”越王语毕,坐在大殿右侧首位的一名少年迫不及待站了起来,笑盈盈地对夫差举杯道:“夫差大哥,在下姒汐,不知你对小弟可否还有印象?”夫差见那少年眉如墨画,鬓若刀裁,明眸似流星,肌肤胜雪白,眉间一点朱砂,鲜红欲滴,身材纤细袅娜,婷婷如娇俏少女。都道越女风华无双,却不曾想越地男子一个个钟灵毓秀,貌若天仙,比起越女,更是尤胜一筹。眼前的少年不觉又让夫差想起那双如莲一般的眼睛,唇角竟挂起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越王允常是何等精明的人物,早就察觉到夫差脸上这一丝细微变化。若夫差对姒汐真有好感,那么事情就好办多了。于是佯装嗔怒,对着姒汐道:“你夫差大哥如今乃是堂堂吴国太子,访越使臣,就算本王见了也需恭恭敬敬叫声太子殿下,岂容你如此放肆无礼。”姒汐见越王变了脸,对着夫差尴尬一笑,吐了吐舌头,讪讪坐下。“无妨,姒汐殿下天真可爱,甚是惹人喜欢,不过姒汐殿下问在下对他可否有印象,这又是何故?莫非我们曾经见过?”姒汐本想插嘴,却被越后抢先拦住道,“你不记得也是正常,哀家当年带姒汐返晋省亲,拜见公主殿下时,你才七八岁,还没这桌子高呢。”“对呀对啊,记得当时我吵着要回越国,夫差大哥便编了一只蚂蚱给我。”姒汐也兴致勃勃打岔道。“后来,这小子说什么也不回国了,直吵着要见夫差哥哥,最后被人生生绑上马车,这才回了国。”越后说话,衣袖掩面,巧笑盈盈,眉目流转间,尽是母亲对儿子的无限柔情。早就知道越国新立王后与母亲一样都是晋国宗亲,却不曾想到自己与他儿子竟有这么一段而是过往。若母后还在,应该也似越后这般光彩照人吧。想起已故母后,夫差对这越后不觉生出几分亲近之心。“如此说来,我需得唤越后一声姨母才是。”“我乃宗室旁枝,岂敢与公主殿下姐妹相称,殿下如此称呼,折煞我也。想当年公主殿下何等风华绝代,却是天妒红颜,令人不甚唏嘘。”说完,越后便掩面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