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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道:“一点点酸不碍事。”“肯定是你偷懒时间短了。”陈岁阳一脸了如指掌的神色,调侃道:“去别人床上睡特兴奋吧?”昨天夜里他正准备躺下,董传林突然风风火火地推门进屋,烛火被他一惊矮了半截。陈岁阳见怪不怪,淡定地翻了个身。自从韩松来制药村后,董传林时常就变得奇奇怪怪让人琢磨不透。果然陷入爱情的男人都是傻子。“你脑子都装了些什么啊?!”董传林一口饭差点呛进气管里,瞪着凶他:“吃饭还堵不住你的嘴!”陈岁阳啧了一声,“脸都红了还嘴硬,你属鸭子的吧。”你属鸭子的吧。听到这句话董传林立马联想到他那时凑到韩松耳边说的那句话——嘴硬的鸭子被烤,嘴硬的韩松被啃,以及那个让人回味无穷的深吻。回忆变得浮想联翩。“我去加饭。”董传林端起碗就走,及时止住脑海里的胡思乱想。陈岁阳看着他像是落荒而逃的背影觉得莫名其妙,说他属鸭子怎么脸又红了一圈,真是越来越奇怪了。伙夫大叔干活利落,加完饭董传林又磨蹭一会待脸上红晕消退才回到位置。陈岁阳早就忘了刚刚的玩笑,也没专心吃饭,而是头微微侧过去偷听旁边那桌人说话。董传林踢他一脚,小声问:“干嘛呢你?做贼似的。”“嘘。”陈岁阳指尖点在唇瓣上,示意他安静。瞧那神秘的样,还真当我没见过世面。董传林翻个白眼,表面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吃饭,背地里则是竖直耳朵听墙角。偷听谁不会,你不说我还不问了,自己听来的省事。不过董传林位置不好,中间隔了一大块位置,听得不全乎,断断续续的。约莫是在讲有人辞职不干的事,中间还夹杂着战乱和找营生的词。听了一会仍旧费劲,董传林放弃挣扎,埋头吃饭。对面的陈岁阳也好不到哪去,两人十句话里有五句都是废话,声音还忽大忽小,听得难受。好在隔壁桌的人吃完饭离去,也免得他在不听吃饭和好奇偷听中犹豫徘徊。待人走远,董传林挑眉问:“你听到什么了?”陈岁阳饿坏了,连扒几口饭,咽下后才说道:“我听见他们说……”他的话刚起头,隔壁刚空出来的桌子又来了两个男子。男子身材粗壮,动作豪迈不拘小节,餐盘往桌上猛地一放像是来干架的。男子刚落座就聊了起来,一点都没有避嫌的意思,洪亮的声音直接把陈岁阳的话掩埋在地底下。“王继那小子也真有意思,说话跟放屁似的,一点准头都没有。”“命重要还是准头重要?又不是傻。”另一男子扯着嘴角嘲道:“要我我也回来,哭爹喊娘也要留在这儿。”“可不是,他就是蠢,如今这局势还想往外走,不碰一鼻子灰都有怪!”“真有这么严重,不是说派兵去增援了吗?”“嗨,打仗这事哪里说得准。在这待着好歹有护卫队守着,回家有啥,破墙烂瓦?”男子笑了两声,没有反驳。两人又围绕着这个话题闲聊两句,快速吃完饭后离去。只留下话说到一半的陈岁阳和思绪飞远的董传林大眼瞪小眼。“醒醒。”陈岁阳打个响指。董传林缓缓回神,低着头用筷子一粒粒地挑米饭。“你不用这么担心。”陈岁阳说,“韩松是去黛山镇看病去了,真要打仗也打不那儿去,早着呢。”“真的?”董传林本就是占着别人身子的外来客,对于月禾国这个历史上没有记载的国家本就是一知半解,全靠着以前原身浅薄的知识面。穿越过后这两年他也就顺带势的听人提了几嘴,根本没深刻了解过,是个实打实的土包子。“骗你干嘛。”陈岁阳一一分析,“你没听见他们说是大金国进攻淮城的吗,淮城在西边,我们在东边,真要打起来也没那么快到我们这儿。”“万一他偷袭怎么办?”董传林发出文盲般的问题。陈岁阳一愣,顿了一会道:“你不是黛山脚下人吗?你不知道黛山后头是护国河?”黛山后头是不是护国河董传林不知道,但他确实听人提过黛山后有河,他随韩松上山时,也曾听到过湍急的流水声。“哦。”董传林想了想又问:“不会真的打起来吧?”一直身处和平年代,他未曾有过体验,但也明白打仗的危险性。若真是遇到战乱,怕是相距千里也难免不祸及。“难说。”陈岁阳蹙眉道:“早前就有谣言说大金国三番两次前来挑衅,这回风声都传到这了,怕是要动真格的了。”见对面的人愣成呆子,陈岁阳收住愁容坚定道:“我们月禾向来是战无不胜的强国,若是真打仗也必定能将大金国打得服服帖帖。”“对!”董传林想通了,长他人士气灭自己威风算怎么回事,月禾国这么多能兵强将还担心什么。“一定会把大金国打得满地找牙,哭着回家找娘亲!”陈岁阳:“……”虽然话说的没错,可他怎么总觉得怪怪的。听到传言的第二天,没想到竟见到传言中的主角,王继。董传林和陈岁阳是在中午回屋午休的时候碰见的,他正泪涕泗流地扒着主管的裤管,嚷嚷着自己知错了,求主管再给他一次机会。王继很会找时间点,这会儿正是众人回屋午休的时间,一时间大伙都闻声而来凑热闹,里里外外围了好几圈人。秦主管也没想到出个门就被拦截了,还是被一个高大的男子抱着裤管哭,他黑着脸甩了好几次都没把人甩开。看着围着人群增多,王继嚎的越来越响,秦主管的脸色黑到极点。片刻,护卫队来了,由傅叔带头。他直接让手下把王继拉起来,强硬地将人架起往书房走,丝毫不顾王继的哭喊和挣扎。傅叔冷冰冰地站着不说话就是最好的驱赶方式,围观群众忙不迭离开。陈岁阳扯着董传林衣袖拉着他走,他走了两步回头看了一眼,正好对上傅叔的眼神。眼神中是探究和好奇。董传林不明白其中深意,只得礼貌地抿嘴笑笑。傅叔一顿,锐利的目光变得温和,颔首后转身离去。夜里,董传林一直在回想白天的事。这几天他听了不少关于王继的事,这场闹剧的来龙去脉他捋得差不多了。王继是在董传林上一批的学徒,算是师兄。他因为在切制和炒药两场考核中都成绩不好,他最后被分配到了晒药房。负责切药房切制好的药材晾晒工作,需要天天与烈日做伴,很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