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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带过来的船队的舰船更是优秀,而海寇们在阳州海域驰骋多年,存下来的海船更是多如牛毛。段枢白的船呢,则跟他名字一样一穷二白。段枢白强行克制住心疼,带着几分打土豪、分田地的口气一摆手:“去把这些神神叨叨的白衣人都绑了。”被士兵抓上来的雅各还在神神叨叨的念着“上神”和“神罚”,段枢白一脚将他踹倒在地上,让单晨将他敲晕。“上神会惩罚你们——啊!”雅各被单晨一棍子拍晕。单晨蹲下来看雅各的衣服,华丽的白色织品缀满各种金色纹饰,看起来就像是天边的金色流云,华贵又美丽,雅各的手腕上还有十几个金丝圆圈手镯,在日光下发出璀璨的光芒,“将军,他们身上的东西都是纯金的。.”段枢白挑了挑眉,评价道:“这些人啊,就叫做‘会行走的黄金’。”单晨眨了眨眼睛:“将军,我觉得他们是‘会主动送上门的黄金’。”“都差不多。”段枢白笑着叮嘱道:“俘虏他们的时候,记得把衣服和配饰都扒下来。”单晨猛地点头:“那是自然!”“今天缴获了十来艘好船!”“哈哈哈,天降横财!”段枢白眼见得自己的人已经将敌方的船占领了,之前曾经缴获过迈伦的船,他们对迈伦的船有所研究,卢克索帝国财大气粗,用的都是好材料,他们国家的人不怎么样,铸造工艺却有许多优点。段枢白的战船上虽然装上了火炮,但若是只用制造工艺来比的话,他们的船比上卢克索帝国的船,宛如倒退了几百年。不是段枢白高估敌人,而是两方的舰船放在一起,区别一览无遗。一个像是海里巨齿骇人的大白鲨,另一个则是甩尾巴单纯无害的小白豚。卢克索帝国的船上有许多精巧的设计,给了阳州工匠许多灵感,他们的工匠在卢克索帝国的船上进行了改造,依旧有很多弄不懂的设计。“要是能抓一个卢克索的制船工匠来问问就好了。”段枢白方才在心里这般想着,单晨就抓着两人过来了,“将军,这两人是卢克索的制船工匠,他们会修船也会造船。”段枢白睁大了眼睛看了看那两人,那两人瑟瑟缩缩地抱在一起,金黄色的头发有些微卷,段枢白勾唇一笑:“这可真是意外的惊喜。”“好好招呼这两人。”“单晨啊,我以前不是和你说过草船借箭的故事吗?我们现在就来玩以船借船。”段枢白这也是无奈之举,他和坎麦尔现在的问题是:一方有船人少,另一方则是船少人多。坎麦尔的航船巨多,但是他们有战斗能力的人少,他们装备精良,却缺乏合格的将领和指挥。而段枢白则是没几艘船,但是他的兵多,调配有度。“让几个小船队每天绕着安贤岛和图灵岛转悠,引诱敌方战船出来,和他们小规模作战时,不要损害他们的船体,作战目标以抢船为主。”“是!”运用这个方法后,段枢白在短短几天内,又得到了数艘卢克索帝国工匠耗时三年制作而成的亲王护卫船。大大充实了自己的水师力量。只是这个方法奏效几次后,敌人也聪明了,这方法就不管用了。坎麦尔直接让人龟缩在岛上不出岛,不理会段枢白的挑衅。坎麦尔认定段枢白此时没有能力强行登岛。他派兵死死守住海岛,段枢白的船队只要一上岸,面临的就是他布下的天罗地网。两方僵持不下,一个龟缩不出来,一个攻不下。单晨对此很焦急,“将军,他们不出来迎战了,怎么办?”段枢白表情凝重:“看来他们是要死守海岛。”“我们要怎么才能收回海岛,先打图灵还是安贤?无论哪一个,都不好拿。”“我们的船太少了,一次运不了太多战士,大家从来没有打过这样的登岛战斗。”“如果我们要登岛强攻,对方肯定布下了陷阱等着我们,到了他们的地盘,将士们不熟悉,无论我们攻得下还是攻不下,一定损失惨重。”段枢白托腮沉吟良久,说道:“容我再想想。”“这几天先叫人给我绕着海岛航行,所有的战士在船上高声擂战鼓!咱们先在气势上压过他们。”击垮岛上之人的心理防线。自从段枢白派人绕岛航行擂战鼓后,安贤岛上的人个个都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好不焦躁。他们全都绷紧了心神,一丁点风吹草动,就吓得像个惊弓之鸟,生怕那个叫段枢白的魔鬼不管不顾打进来。咆哮的战鼓声包围着他们,像是死神的催命符。坎麦尔睡在金子床上做起了噩梦,他梦见段枢白强行攻上了海岛,一枪戳穿了他的喉咙,他听说这个姓段的魔鬼,最喜欢刺人咽喉。他从梦魇中惊醒,惊慌不定地护住自己的脖子,胸腔上上下下起伏,嘴巴大张,不断呼吸着粗气。“那只是个梦。”坎麦尔从噩梦中清醒了过来,他看向床的另一边,一个容貌清秀的男孩睡在他身边,脸上犹带泪痕,这人是图坦送过来取悦他的阳州双儿。他昨晚狠狠折腾了他一夜,将所有的担心、害怕、怨恨与恼怒全都发泄在他身上。坎麦尔双手护住自己的脖子,看着一旁熟睡的双儿。他突然发了狠,掐住身边人的脖子,那个双儿在睡梦中被人掐住了脖子,挣扎昏睡中睁大眼睛,身体拼命挣扎,坎麦尔骑在他的身上,死死掐住他的脖子,直到身下的人再也没有动静。坎麦尔长长呼出一口气。他此时才完全从噩梦中走出来。坎麦尔面容微笑,唤奴仆进来清理房间。低着头的侍女恭恭敬敬地替他穿上一丝不苟的亲王服饰,坎麦尔坐在镜子前,皱着眉头发现自己居然长了几根白头发。整个人如同老了十岁。“这群该死的阳州人。”他咒骂道。梳妆完毕后的坎麦尔去巡视了一番自己的黄金宝藏,但是那如同一团璀璨金光聚成的“金山”并没有使得他的心情好转。坎麦尔坐在王座上,眉头紧蹙。婀娜优雅的嘉丽夫人穿着束腰百褶长裙,她的细腰如同水蛇一样,她的臀部高耸,像是饱满高耸的蜜桃,她迈着极具诱惑力的步伐走向坎麦尔亲王。坎麦尔一抬头,便能看到她白皙如雪的胸脯,嘉丽夫人的胸前带着一颗发光的红宝石石。嘉丽夫人替他倒了一杯葡萄酒。坎麦尔大手一揽,将美人搂入怀中。嘉丽夫人红唇微启:“亲王近日忧虑深重,还请保重身体。”坎麦尔叹了一口气,“这群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