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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被呈现在了神像头顶周围,形成了如同光圈一般的存在。那光圈里头密密麻麻满是一行一行的字,每一个字都在控诉,每一个字都在喊叫,控诉严嵩勾结仇鸾欺上瞒下的罪证,呐喊着曾铣在百姓中的声誉。养心轩内静悄悄的,因此外界的sao动在这个时候终于传了进来。有人听到了,问:“外面发生了什么,快去看看。”正在这时,养心轩的大门猛然被人推开,灯光被打开,光明一时大放,郑襄荣阴沉着脸色快步走了进来。“郑老?”几名官员疑惑地看向他。郑襄荣一眼就看到了陆蓥一和卓阳,于是大喊道:“把他们抓起来。”从郑襄荣的身后跑出了许多人,其中还有两个人押着百里旬。百里旬受了伤脸都是肿的,不过人还活着。陆蓥一和卓阳倒退半步,背靠着背,形成了守望互助的姿势。奚远峰站起身来:“郑老,这是怎么回事?”郑襄荣深吸了口气,卑微地鞠躬道:“ZX、ZX夫人、总统先生、夫人,各位同僚,抱歉打扰了大家进餐的雅兴,这两人是我S处正在通缉的恐怖分子,也是前晚杀死了周振宇将军的真凶,我正在追捕他们。”“什么!”有人惊叫起来。一名华商道:“不、不会啊,他们是跟我们一起来的,只是普通的商……”说到这里,自己也不由得停住了,其实在讲故事的过程中他们就隐约觉得这两人并不是单纯的商人,还有之前里奥突然告知他们,他们中的两位同僚由于生病临时委托了这两人前来,这些事情现在想来都是极不正常的。陆蓥一道:“ZX先生,请您再给我十分……不,只要五分钟的时间,请让我把这个故事说完。”郑襄荣道:“少废话,把他押走。”卓阳说:“谁敢动他!”奚远峰忽然浑身一震,他眼神一瞥,立刻就有人会意过来,警卫员们快速涌了过来,隔开了陆蓥一卓阳和郑襄荣。郑襄荣满脸惊怒:“主席,您这是什么意思?”奚远峰道:“这个人……”他指了指卓阳,“我认得他。”这下子所有人都露出了惊讶的眼神,包括陆蓥一和郑襄荣。陆蓥一看向卓阳,卓阳皱着眉头想了半天,突然想起来了一件事:“是你!”四年前卓阳还在腾龙部队的时候曾经与奚远峰有过一面之缘,那个时候奚远峰还没有走到一国首脑的位置上,卓阳也没有贴身保护过他,但终归都在权力中枢,还是容易碰到的。奚远峰说:“你做了一点伪装是吗,不过你一说话,我就认出你了。”他笑了起来,“我对你印象很深刻,那个时候你跟在罗总理身边,有一回你在机场打伤了一个孩子,是周振宇的孙子吧。当时我也在,”他回忆着那时候的场景,“我看得出那时候你的纠结和挣扎,你是一个尽忠职守并且身怀正气的人,这么多年了,你的眼神并没有改变。”郑襄荣大叫道:“ZX,您听我说!”奚远峰忽然沉下脸色道:“郑老,请你注意场合。”奚远峰的形象一直是和善亲切甚至有些憨厚的,C国很多老百姓都很喜欢他,还给他取了许多平民化的外号,但能坐到这个位置上的人又有哪个会真的没心没肺。奚远峰说:“陆……你叫什么?”陆蓥一恭敬地说:“ZX,我叫陆蓥一。”奚远峰说:“陆蓥一,我给你十分钟,你把接下来的话说完,我再决定怎么处置你们。”郑襄荣还想说什么,最后却只能闭上嘴。他还没有输,他想,一尊雕像,一个故事,又能说明什么呢,这又不是TVB的喜剧故事,好人历经千辛万苦跑来告御状,jian臣因此伏法。他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都把自己归入了jian臣一流。他想,如今是法治社会,什么都是要讲证据的。陆蓥一说:“谢谢ZX。”他吸了口气,继续说道,“玉慈航像中的秘密ZX您已经看到了,其利用透雕技术将严嵩的罪状和曾铣的事迹一一列出,自然是想要通过慈航显灵来说服嘉靖帝曾铣并没有错,夏言也没有错。”卓阳警惕地守在陆蓥一身边,随时做好了替他阻挡一切危险的准备。陆蓥一道:“玉慈航像为什么有两尊?现在已经有了结论,正是因为其中一尊玉慈航像中隐藏了这一玄机。玉慈航本是严嵩进献给嘉靖的寿礼,他自然派了专人监工,玉匠绝无可能偷偷在其中动手脚,换言之,最开始的那尊玉慈航像是毫无问题的。”众人再次被陆蓥一的话吸引了注意力。陆蓥一说:“那么,如何令内藏玄机的玉慈航取代最开始的玉慈航呢?”“中途调换。”有人出声喊道,此时竟是顾不上尊卑礼仪了。陆蓥一说:“没错。玉慈航二次显灵其实各有用处,第一次显灵是为了使得扬威镖队有一个合理的借口借道弯月镇,哪怕没有暴雨,陆修吾也可以以天降祥瑞,需要暂时回避为名暂停押镖,而第二次显灵正是为了让在弯月镇等待他的蓝戎有机会用第二尊玉慈航像进行调包。也就是说,弯月镇这一面其实是蓝肃和陆修吾私下约定的行动计策的一部分。”☆、CASE06-7玉慈航行动“在我刚才的讲述中,大家应该还发现了一个关键人物,那就是胡鸣。”陆蓥一说着,不由看了一眼郑襄荣,老人在这个时候竟然下意识地避开了陆蓥一的眼神,陆蓥一说,“胡鸣,当时扬威镖队的副镖头,他撞破了蓝肃偷盗玉慈航的事,是一个至关重要的人物,因为他,第一尊玉慈航像被摔碎,蓝肃也被擒获……”奚远峰说:“我记得他,他跟陆修吾同宿一屋,是个经验丰富的镖师,按理说一旦客栈里发生了什么应该马上警觉,可他却直到陆修吾都出去了,其他镖师也都打得如火如荼了才醒来,加入其中。”陆蓥一说:“对,所以一开始的时候,我以为胡鸣是中了迷药。”“迷药?”李沅惊讶道,“谁下的?”“陆修吾。”陆蓥一说,“我刚开始以为陆修吾为了能和蓝肃顺利交接所以给同宿一屋的胡鸣下了迷药才使得他昏睡不醒,直到事态扩大化了才被吵醒,然而当我开始思索蓝肃为什么要主动留下来和胡鸣战斗这件事的时候,我察觉了问题。”刚才那名将领说道:“对啊,就算蓝肃偷盗玉慈航的事被发现了,那他也应该选择逃跑,他是有能力跑走的,为什么要留下来?”陆蓥一深深吸了口气,看向卓阳,看向这个坚定的挡在他身前的男人,这个坚毅果敢的蓝家的后人曾经为他挡去了多少危险?他说:“他是为了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