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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死去的一年后,我见时间搭不起来,回头找才发现,时程的确在死前一年,在主演的电影开机前发生过意外,他被人从片场的看台推落,身受重伤,在医院昏迷了整整半年才醒来。”“那部电影就是锁情,也就是说,咱们都以为小时已经死了,但极有可能他还没死,他的身体还在昏迷,但他很快就会醒来,所以若小时对我们说的时间点并没有错,那他来这儿可能只是灵魂出窍,他的灵魂迟早会回去,虽然这对你俩可能很残酷,但你得提醒他,无论如何都得有心理准备……”顾慎年看不了祁萧的现状,只忙于把事实说明,所以声音仍再继续。但就在掀起帘幕的刹那间,祁萧却只觉得一阵耳鸣。他听不到顾慎年后续的声音,甚至连巨大的海风声都听不见。只是站在房间连接着阳台口的位置,脑中什么都没有,仅剩一片白。这道白维持很长的时间,直到顾慎年一声声“祁萧”、“祁萧”的喊,他的各种感官才恢复回来。沉默了半晌,他才抬起终端道:“时程清醒的那日是什么时候,该不会…就是我的生日吧?”“啊是,等等祁萧,你怎么会知道?我刚才同你说过了?”分明是最亲近的挚友的声音,听了这么多年也不见烦,可这一刻祁萧却已不想再听。他指头按着结束通话键,只是简短的一声响,房里除了风声外,便再度恢复宁静。“时程……”朝着阳台的方向,祁萧喃喃自语似的念道,他看着太阳从海平面的另一端正要升起,这本是他想同时程一起看的景色,一切却已经太迟了。敞开的阳台上,掉着散乱的烟盒、打火机,还有一根尚燃起的香烟。这些本都该是时程拿着的物品,他是一面装睡,一面亲眼送着他走出阳台门,所以他看的一清二楚。那时对方光裸的修长双腿,甚至想让他上前狠狠的捏一把。然而这会儿却全已没了踪影。“时程、时程、时程、时程......”彷佛失去了理智,祁萧沖到阳台上,朝着四周就是疯狂的喊,可无论他怎么喊,都得不到任何回音。他甚至冲出房间,冲下了楼,翻箱倒柜般的要寻找,但即使冲出门外跑到海滩上,仍然是一样的结果。昨晚的种种就似上一秒发生的事,时程那声“生日快乐”也宛如还在耳际,可现在他却已然不在。阳台没有,屋里没有,整个世界大概也不会有。他那个温柔的爱人,就宛若人间蒸发一般,完全的消失在了空气之中。第65章时程将身体依在阳台的栏杆旁,小心让自己不穿透过去,接着从烟盒里刁出根香烟,便用打火机点火。由于自能触碰物体之后已使用了好些次,因此这整串动作他相当熟练,完全是一气呵成。与祁萧抽着一样的香烟,宛若感受着祁萧的味道,时程相当满足于这个,因此也抽得格外大口,然而吞云吐雾之后,他才意识到自个儿这想法有多愚蠢,毕竟祁萧人就睡在里面,他只要进到屋里去,随时就可以感受到他。祁萧就在自己身边,真切的守着自己、爱着自己,回想半个月前,在G星还因对对方有所猜忌而各种难受,最后甚至连一走了之的心都有了,时程就觉得现在这副安稳美好彷佛是在梦里一般。已经是清晨了,海平面的另一端正透出些微白光,原本漆黑的天空也转成了淡灰色,凑着这一缕光线,时程抬起手,便去看祁萧送给他的那只戒指。这戒指说来奇怪,分明是个实体物,可自头一次祁萧让他想象形状时用了些意念之后,他纵使因其他事没能继续想着它,却也没有因此从手上脱落。倒不是如祁萧说的一带上去便拔不掉的功能,到底目前为止他还是能自由拿取的,可这戒指却莫名像他始终穿着的那些衣物一样,好似成为随身对象的一部分。任何东西都不行,唯独戒指。这不禁让时程想起出阳台前祁萧说的那番话。无论是什么事儿都无法让你离去,你来这儿该不是为了我?时程知道祁萧没睡熟,到底在他起身那会儿,他看见祁萧的眼皮有着一瞬的跳动,所以他知道亲吻祁萧时对方就是在装睡。这让那一连串的生日吻显得有些难为情,可也因此,他没把祁萧说的当作梦话。老实说,时程并不知道他穿越将近千年的时空,来到未来的理由究竟是什么,随着些本猜测的事愈发圆满,他也跟着愈不明白。现在他却不愿再去想这些,因为他已有了祁萧。他只想陪祁萧过好往后的人生,就当一切正如祁萧所说,他来到这里就是为了与他相遇。祁萧的终端响了,这也使他没法再装睡下去,房里总算传来细微的动静。时程本想等他出来,他想知道对方在迎来二十九岁生日的早晨,会怎么对自己,是会喊他名字,从后方拥抱他,或者干脆扳着他脸来个猛烈的吻,可到底哪一项都让他期待不已,他觉得有些紧张,背部甚至因此而绷紧了线条。但在听见他叫对方慎年时,时程却是猛的转头。经过上次那会儿的事,时程独自思考了许久,对于他的死因他一直有异常的纠结,他想知道真相,甚至连片血迹都能让他起疑,他从来都不是这么多疑的人,就是这次的感觉非常强烈。因此纵使祁萧不大想他知道,他仍无法停止自个儿的好奇。不过经过昨晚之后,他已然下定决心,既想好好陪在祁萧身边,那还去纠结那些都过去的破事儿干什么,所以他打算要祁萧别查了。这话得慎重点说,时程还在盘算时机,可既然顾慎年打了电话过来,那此刻顺道和祁萧说明白该是最好的,想着祁萧若知道他愿意放下,心里大抵会挺高兴,愈是想时程愈等不及,用着没夹烟的那只手,就想穿透阳台的帘幕进了屋里……岂料就在此时,明明摆在帘幕上的手还未穿透过去,手背上却是越发透明,转眼间便消失不见。看着自己只剩下手腕的右手,时程简直吓傻了,他从未见过如此冲击的场面,扔了烟就想用左手去抓住,但左手还没碰到手腕,手腕却也跟着消失,一路向上,就像蔓延的病毒似的,很快他整条右胳膊就被吞噬在空气之中,而刚碰着右臂的左手掌居然也开始不见。时程从没这么慌张过,他是真急坏了,气息顺不过来,几乎险些就要窒息。感受自个儿的身体正起着未知的变化,他压根来不及想,唯一的念头就是得告诉祁萧。祁萧就在帘幕的另一边,即使海风声很大,但在这儿依然能听到他和顾慎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