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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真人并没宋人那么繁文缛节。”陈昱行道。“哦,你是女真人?”李犇道。“我东夏原为女真一脉,贤弟是何许人也?”陈昱行又拿起茶碗喝了一口。“长春,茶阿冲,应该是你们女真语,叫这个地名。”李犇记得上初中时候学校组织参观伪皇宫的时候,导游介绍过长春这个地方来自满语地音译。李犇也随手拿起桌上的茶碗喝了一口,有时候喝茶不是因为你喝了,而因为你需要摆脱紧张。“并未听说,贤弟也是女真人?”陈昱行放下茶碗,绕到李犇身边,把手轻轻搭李犇肩上。“不是,我是宋人……”李犇感觉半个身子从肩往下,像过电了一般,不断向下传递着偏瘫感。“哦?看贤弟的穿着,并不像宋人。”陈昱行摸了摸李犇胸前牛角扣,很轻。“那个……家穷……没钱买衣服……随便乱穿的。”感觉有一只羽毛在心上挠几下,又捅几下,再挠挠,李犇想大叫,别乱动,好痒啊。“来人啊,速去按照贤弟的身形,拿几套衣服。”陈昱行放下牛角扣,朝门外高声道。“是,二公子。”门外有人答。“不用不用,怎么好意思第一次见面就让你送我衣服。”李犇摆着手拒绝。“区区几件衣服,怎么能报答贤弟的相救之恩。”陈昱行转身,又坐回了靠背椅上。距离拉开了,李犇的心跳速度也降下来了,妖孽,只是摸了一下扣子,就把自己心跳撩拨到要爆表。几声敲门声,便有一个衣着华贵的中年男子,带着六个穿貂的小姑娘排成一排的进来了,每个小姑娘都双手捧着一个上菜的托盘,盘里整齐地叠着绸缎衣服,基本上都有看不出来什么动物的皮毛点缀。“啧啧,不了得,每个小姑娘都穿貂……”一时失控,李犇把自言自语说出了声。“什么?”陈昱行疑惑地看着李犇。“哎,就是说每一个女子都穿着貂皮大衣,人均收入很高……”李犇硬着头皮解释,他害怕陈昱行听出他自言自语里的嘲讽。“哦,此类衣服在我们女真并不罕见,也不珍贵。”陈昱行笑着说。“在我们家那,每个大姑娘老娘们,也不能说大姑娘和老娘们吧,大家都以穿貂皮为荣,就是觉得比较有档次。哪个大哥出门不带个穿貂的妹子在身边啊,这都是标配。”吐槽起自己家乡李犇也不嘴上留情。“……”陈昱行从最近的一个托盘拿起一件。一边往李犇身上比划,一边道:“那你喜欢吗?”“啊?”李犇愣了一下,反应过来陈昱行是问他喜欢喜欢貂。“我在杭州穿不着,太热了,我妈喜欢,每年冬天都去看,一直舍不得钱买。”提起他妈,李犇想家了,三个月了,老太太早该发现儿子丢了,这会估计已经从死去活来中熬过去,接受现实了。“去把我年前打得貂裘拿来。”陈昱行对低头站在屋内的中年人道。“是,二公子。”答应一声,男子便恭敬地退出屋去。“贤弟,进里屋把衣服换一下吧,你身上的衣服十分怪异。”陈昱行一改高冷,双手推推李犇。“呃,这样好吗?”李犇已经半推半就地抱着衣服往里屋走了。有什么好纠结的,自己男神送自己衣服,想把自己打扮帅点,有什么不好,说不定他就是喜欢你,喜欢给你花钱,让你漂亮……越脑补越多,一个简单的报相救之恩,已经李犇脑海里无限延展为一个有钱富二代泡灰小伙的故事。里屋也很多,除非了和外屋一样的茶桌、椅子之外,还有全身镜,衬衣服的柜子,不知道什么木头的床,上面雕着花,床上铺着绸缎被褥和撩起的绸缎幔帐,李犇扑到床上,坐了坐,又躺了躺,在被子上闻了闻,不同于郝文晖身上那种淡淡的烟味和香水味混杂的气味,被子上有种天然的男性的阳刚的味道,很诱人……想着男神可能就在这张床上自渎,或者和被下人抬着用被子卷进来的不知名女人翻云覆雨,李犇几分激动几分苦涩。还是换衣服吧,再想也没用,人家小妾都快赶上一个加强连了,明显是直男,自己该干嘛干嘛去吧。想到这些,李犇叹了一口气,把托盘上的衣服一件件的拎起来,挺齐全的,贴身的衣服都有,不过没有内裤,看来在古代不光纳齐那样的穷人不穿内裤,有钱人也不穿。三下五除二把自己扒的只剩条内裤,就一件一件往上套,衣服里一层外一层的,把他包的像洋葱一样,但是穿起来都不复杂。套完了之后把自己原来的衣服收拾了一下放在盘上,这身衣服到什么时候都不能扔,洗干净了以后还得随身带着,万一哪天一个不小心就穿越回去了,穿成现在这个样子在街上走会被人拍照发朋友圈……对着镜子好好端详一下自己,头发长了,三个月没剪,都挡住眼睛了,虽然这里的人头发都比他长,似乎也没有剪头发的习惯,满大街找不到一个发廊,但是让李犇接受自己也编个纳齐那样的小辫子还是挺可怕的;好像也瘦了点,吃得没有以前好,瘦几斤也算正常的;唯一不变的就是,还那么帅。拿着托盘李犇回到外屋,陈昱行正坐在原来的位置,眼睛盯着他出来的门。看到他出来,打量了一番,似笑非笑道:“贤弟真乃天人之姿。”“……”任李犇脸皮再厚,也有点儿抗不住了。你们不是以含蓄为美吗,怎么夸人这么生猛。“陈兄更帅,陈兄更帅。”陈昱行拿起下人送进来的貂裘,就要给李犇系上。很大的黑色貂裘,李犇披上已经到了小腿,这么大一件衣服如果是整貂,要很大的一只。李犇有点儿不敢相信,土豪朋友第一次见就送了他一个貂。“这……太贵重了。”李犇解开带子,脱了下来。“死物何来贵重之说,贤弟喜欢收着便是。”陈昱行莞尔道。“那我就不客气了,我妈整天惦记,我拿回去让她找个地方改改……”李犇拎着貂裘前看看后看看,他妈那身板还不一定够。“贤弟说话真当风趣。我已命人在主厅备下薄酒,不如现在便去小酌几杯。”陈昱行接过李犇手里的托盘放在桌子上。“呃,那个,那个,我不太能喝酒。”想着自己也就几瓶啤酒的量,古人喝烈酒都是一坛一坛地干,马上民族应该更吓人吧。“无妨。喝醉便在此院歇下。”陈昱行指了指里屋。“……”李犇小激动,这是赤裸裸的邀请吗。“那陈兄?”其实李犇想问问是一起睡呢?还是一起睡?“贤弟不必担心,此院专供待客。”陈昱行笑着看李犇,帮他整理了一下衣领。“……”想起那床上的味道,自己闻了,胃里一阵翻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