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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哔哔,使把劲儿。”猪毛闻言使劲,任怀风腾的一下,翻了过去。“卧槽!”低声咒骂一句,任怀风差点儿摔了个狗吃屎,从地上爬起来,忽然看到眼前站着一个高大的人影。他吓得一哆嗦,往后退了一步。看清了来人的脸,赔出一脸假笑:“干啥呢,大半夜的,二爷您出来看月亮?”萧延礼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我倒想问问任三公子,大半夜在我家墙头作甚?”任怀风没脸没皮无比淡定地拍掉身上的尘土,笑着说:“这不是思君成疾,找二爷看看病呢嘛。”萧延礼不应他的话,只说:“任家乃武将世家,任三公子连三脚猫功夫都拿不出手,爬墙跌个狗吃屎,这等场面要是传出去,恐怕老伯爷一世英名都毁了吧。”任怀风继续笑道:“我要是飞檐走壁,哪里能惊动得了二爷您哪,你岂不是不会出来见我?”“我说过,别再来招惹我,否则……”“否则你有一千种办法让我不好过。”任怀风笑着接了萧延礼的后半句话,“我这人吧,你越不让我好过,我便越痛快。要不二爷试试看?”萧延礼可算见识了这人的没脸没皮,当真比传说中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当下也不想与他多费口舌,直接下逐客令:“不请自来,萧家怕是招待不起任三公子,要么你自个儿怎么来的怎么回去,要么我让萧家护卫叉你出去,你选一个?”“我哪个都不选,我今天就睡你二爷的床上,不走了。”任怀风耍起赖皮来首屈一指,萧延礼感到头疼,他就不该出来多管闲事,这下跟个狗皮膏药似的,粘上了怎么也撕不下来。任怀风黏着萧延礼,尾随年轻的宣宁侯进了书房,并且非常贴心地关上了门。“听说你要去风阳关剿匪啊,我大哥就是死在风阳关的,我二哥守了风阳关十年,被南蛮人砍了一百多刀,血尽而亡,就在风阳关外十里地有个叫长土坡的地方,现在都没找到尸体。听说那地方没土匪啊,多的是南蛮人,个个凶残,吃人rou喝人血!像二爷这般俊美潇洒的年轻公子,恐怕会被抢去做压寨相公了。”任怀风指望把萧延礼说生气了,哪晓得萧延礼脸上没什么表情,感觉一点也没动怒。顿时觉得没劲,开门见山说了目的:“我跟你一起去风阳关,你带上我一起……”瞅着萧延礼的脸色,任怀风做出发誓的手势,“我保证不给你添乱。”样子看起来一本正经,可没过一秒就破功,吊儿郎当地笑道:“我还能给你暖床,能扛能打能拉怪,可暖可基可啪啪,你带上我绝对不亏。”作者有话要说:接下来会日更到完结,担心更新不稳定的可以放心收藏了。顺便求一发专栏收藏,都是我自己萌的梗,喜欢的可以试试看~谢谢第21章第21章“没可能。”萧延礼断然否决。任怀风也没觉得气馁,继续磨人:“二爷,我看我这么听话又不黏人,要不要仔细考虑考虑?”萧延礼道:“再胡说八道,就自己乖乖滚出去。”任怀风嘿嘿一笑,在书房里溜达了一圈,捡了书桌上的一本书,“道德经?”萧延礼嗯了一声,又听任怀风问:“是佛经吗?”萧延礼无语:“……”任怀风翻了两页,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老子写的啊,二爷真是博览群书,厉害,厉害!”萧延礼终于忍无可忍:“道德经我八岁便能倒背如流,算不上博览群书。反倒是任三公子,不知道老伯爷这些年为你请的教书先生,是不是都太无能了些,竟教你连道德经都认不出来。”任怀风不以为意,照样厚脸皮:“别说道德经了,我连三字经都背不出来。我这人吧,吃喝玩乐样样在行,就是这读书写字,实在是没有天赋,比不得二爷文采飞扬啊!”萧延礼默不作声,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任怀风翻了一会儿书,便看得没劲了,伸手往画缸里转悠。萧延礼的画缸呈圆形,缸腹很丰满,上面是一幅稚童在松树下讨论画作的图,笔触淡雅,很是符合萧延礼的性格。“别乱动!”萧延礼突然制止道。任怀风的手刚好放在一卷画上,他顿了顿,笑道:“别又是画的什么心上人。”到底还是没动,萧延礼脸色不太好看,大概在夜深人静之时,人总容易卸下伪装,露出一丝真面目来。“那是一副真迹,毁了就可惜了。”萧延礼解释了一句。任怀风来了兴趣:“哪位大家的真迹啊,打开让我瞅瞅?”嘴上虽是这样说,手上却没有动作。萧延礼没有说话,以沉默拒绝。任怀风道:“我记得我前些时候送你一副名画,你扔哪儿去了?那可比大多数真迹都宝贵得多,你可别当厕纸用了啊。其实当厕纸用了也没事,送给你的,我一向不心疼。”萧延礼依旧沉默,他微微侧过身子,望着书房的八宝阁,上面的玉器有一件是任怀风送的,只是任怀风这人忘性大,瞧了半天也没认出来。任怀风见萧延礼没心思理他,索性也懒得动嘴皮了,一一把玩萧延礼书桌上的各种物件,一双视力好得不得了的眼睛,偏偏认不出什么好坏来。他不敢去碰萧延礼的画缸,谁知道这画缸里有多少是大家真迹,有多少是萧延礼的真迹。他没那胆量去看,怕伤心。可同时他又是知道剧情的人,知道萧延礼在作者的设定当中,就是一个痴情男二,赚遍了读者的眼泪。因此萧延礼对女主感情,轻易不可能改变,沈承宁看到的那幅画,恐怕就是与佟析秋有关。想到这,任怀风就觉得一阵心酸,忍不住开口:“萧延礼,她都嫁人了,马上就要当母亲了,你能不能忘了她?”萧延礼猛地转身,看着任怀风,“你想说什么?”“我都知道,你瞒得过其他任何人,瞒不过我,我都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萧延礼逼近,审视地看着任怀风:“你知道些什么?”任怀风苦笑道:“不就是你四弟妹吗?”萧延礼猛地掐住任怀风的脖颈,“闭嘴!不准胡说八道!”任怀风喉咙被掐得难受,咳嗽了两下,“那你就喜欢我呗。”即便生死要害处被人捏在手里,这任家的风流浪荡子还不忘调笑。萧延礼盯着任怀风的脸,看了那么一会儿,突然松开手了。“滚出去!”任怀风没动,他说:“今天晚上,我就得要个说法,萧延礼,你给还是不给?”萧延礼嗤笑:“你有什么资格找我要说法?”任怀风闭了闭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