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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想要抵抗时也已经来不及了。身下湿润的程度,比他想象的还要多得多,一根手指进入的毫不费力于是他很快就加到了两根。用尽力气抱着自己的小女人,在他耳边不停发出如小兽一般的呜咽声。中也或许比她自己更了解她的身体有多敏感,湿滑的水液流的他满手都是,她几乎是在他剥开花瓣,压上花蒂的一瞬间,她就咬着他的脖颈痉挛着高潮了,涌出来的滑腻液体也比平时多了很多,他想或许他继续的话,她说不定会在这里潮吹也没一定,但那样做太危险了。他可不想她被自己宠爱过的,满脸潮红的样子被人看见。「我们去附近的酒店继续吧。」怀里软成一滩水的她,埋在他肩窝里,点了点头,不想让他看见自己此刻沦陷在情欲里的脸。♂♀跟在中也身后被带离电影院的小女人一直低垂着头,惹得男人笑了一路。裙子里被染湿了一片,湿湿黏黏的水液即使被纸巾擦过一遍,仍然在缓缓的往外流,黏在大腿内侧,沾着冬日的空气,只觉得身下一阵清凉。胸衣被他卷在围巾里握在手中,湿漉漉的内裤就揣在大衣口袋里。这些认知都让她羞得无地自容。情人酒店并不难找,直到被拉进房间,她还浑浑噩噩的,想着明明是看电影的,怎么就变成开房了……只是原因已经不重要了。关上房门起,她就再也没有精力去思考那些有的没的。只是在房门口她就已经被他扒得干干净净,潮湿绵密的亲吻在她白嫩的肌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属于他的粉色印记。中也自己的衣服也脱了一地,根本没心思管,最后抱起她就扔到了情人酒店的圆床上,看着雪白的酮体在弹性实足的床垫上蹦了两下,还有她被短暂的自由落体吓到的可爱惊呼声。中也感觉自己是迫不及待的。忙碌了几周,一旦沾染上她的味道,他就有些失控,所以才会等不及回家,就在电影院附近找了家情人酒店,连房间都懒得选,随便指了一间就进来了。他也没想过自己可以急到这个程度,身下的欲望涨硬得生疼,如果不是电影院环境不允许,他恐怕在那边就已经要了她了。覆上她的身体,按耐住快要爆炸的欲望在xue口研磨着,湛蓝里沉着一片暗色。「从电影院出来就一直流着水吗?湿成这样。是想要我现在就插进去吗?」身下的小女人已经做好了接纳他的准备,湿热的代表着情欲的水液不停流出来,让他不用怎么再做前戏,就可以直接进入她体内。「中也……想要你……进来……」她勾着整文扣扣.二三零二零六九四三零他的脖子喃喃道,薄荷色的眼眸中已看不到一丝清明。「真是个妖精。」吻上她有些红肿的唇瓣。硬物撑开窄小的入口,足够的润滑加上他用力挺胯的动作,只一下就顶到了最深处。生理和心理上都是填满了她的爽快感。花径里的媚rou绞紧着他的分身,也不给她适应的时间,从慢慢抽动到狂风骤雨也不过就是那间隔的几十下。透明的爱液被抽插的rou柱带出来,在被单上晕染出一片水渍。yin靡的水声伴着她的呻吟,让沉浸在rou欲中的男人更是理智全无。掐着细腰的手也不自觉用了力,娇嫩的皮肤下不免留出些红痕淤青。她的高潮来得很快,在痛感下被刺激得更加绵长,他俯身含住挺立的红果,进出的幅度也加大,碾着让她哭喊着尖叫不止的一处不停厮磨。「中也……不行了……轻一点……不行了……要坏了……」哭音断断续续,她的叫声都变得虚弱无力。爱液如同失禁一般连绵不断的喷溅出来,随着他粗暴的抽插让交合处变得一片狼藉。即使如此他依然不想停下来,只想一遍遍的占有她。将身下瘫软的她捞起来,抱进怀里,继续顶弄着花芯。「中也……中也……」刚吻去她眼角的泪痕,随后就有新的泪珠滑落。短暂的温情过后又是一轮风暴,不知疲倦的他,仿佛这欲望没有了终点。白光在眼前闪过,她分不清自己是第几次被他狠狠顶上云端,只是感觉自己喉咙火辣辣的烧着,叫声里尽是沙哑。中也像要把她揉进骨血中一样,深情相拥着,白浊被射进密道深处,不停弹动着的硬物堵住了xue道,密密麻麻的亲吻落在她的唇间和脖颈之上。抱了许久,担心她可能会脱水,才把她放回了床上。混浊的液体从被cao得红肿的小口流了出来,说不出的yin靡。她累得动弹不得,他也懒得清理,倒了杯水尽数用嘴哺喂给了她,才让她稍稍恢复了一些。只是做完这些的男人躺到她身边,贴着她的后背,勾起她的膝弯,又再次把自己送了进去,浊液被堵了回去,一小部分溢出了体外。「你怎么又进来了……不要了……」她闷哼了一声,说着不要却没力气把他推挤出去。「一次怎么够呢。我们还有很多时间。」中也轻咬着她的后颈。对于他来说一次怎么可能会够呢……就是一辈子都不会够的……PO18【文野乙女】论异世界穿越的梦幻开局如何生存下去1414我想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我坐在武装侦探社楼下的漩涡咖啡厅里蹲太宰时,他走进来第一眼看见我,然后调头就走的那副见了鬼似的表情。虽然我为了增加谈判的底气,一次性召唤了三位干员,在门口守他。无论是送葬人的枪,炎客的双刃,还是推进之王那把铁锤都是我从港黑仓库里顺的真货。在一秒内物理超度太宰是绰绰有余了。「太——宰——」我叫他的语调和他在地牢里叫中也时,那可是一样一样的,而且我还特别加大了音量。穿着沙色外套的男人背对着我,大手抓握住咖啡店的大门把手,微抬起眼皮看向突然出现在咖啡店门外,拿锤子指向他脑门,有着一头璀璨金发,如同狮王一般傲气的女人。她唇边挂着慵懒的笑,嘴里嚼着泡泡糖,发间一对狮耳警惕地竖着,身后的狮尾来回摆动。太宰可能估算了一下她锤破他脑壳的速度以及自己能否在她攻击到他之前让她消失的可行性,最后还是深深的呼出一口浊气,慢慢悠悠地转身走回了咖啡厅内。「你坐那,坐太近我害怕。」我指着与我隔了一桌的位置,示意他坐到对面去。「说吧,大小姐,这次为什么又离家出走了?」太宰没好气地用一双冒了火气的鸢眸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