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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再次散开。陈溺侧身坐在川岩边,双脚刚刚落地,余光便留意到窗外……仍是黑夜?橙黄的圆月当头,星罗棋布,街道上灯火交织,一派热闹的节日气息,然而根本不见路上有行人。难不成,是他睡了整整一天?陈溺走近衣帽架前,从昨晚褪下的外衣里掏出手机。手机屏幕亮起,时间那一栏分明显示着“早·08:24”。他并没有从昨天晚上一觉到今天晚上,分明已是早晨,窗外的街道却依旧被黑夜所笼罩。黑滋尔这个澡洗得未免有些过于久了,陈溺踩着脱鞋走到浴室前抬手敲响房门:“黑滋尔?是你在里面吗?”起初里面的人没有立即回应,好似反射弧绕地球一圈,慢了几个拍才轻咳一声道:“嗯……马上就好。”陈溺在房间里踱步几个来回浴室里的淋水声才止息。门锁的弹簧发出“咔哒”一声,继而被人从里打开。陈溺停驻脚步,侧眼瞟向从浴室里走出来的黑滋尔,问道:“你什么时候醒的?”黑滋尔如实答道:“没睡。”陈溺走向窗台,双手拖住窗页底部向上抽起。一股透骨的寒风涌入室内。陈溺:“窗外一直是黑夜?”黑滋尔说:“嗯。”一夜的时间过去,天色没有发生过变化,要么是这条街道的时间完全停止了,要么就是流逝速度缓慢。陈溺又将窗子拉下去关严实,回过身道:“去把其他人叫起来,我先去洗漱。”黑滋尔闻言转身朝卧室房门的方向走去。他的手方才触碰到房门把手,陈溺又喊住了他:“你有没有看到我的睡袍系带?”黑滋尔头也不回地说:“没有。”他拉开房门,身影迅速消失在门外。陈溺走回到床边,用一只手挑起被子抖了抖。短短一小条轻软的缎带从床被间掉落到了陈溺的脚尖上,他俯下身捡起那段残碎的布料,一眼便认出这条不过巴掌长的布条是出自本该系在自己衣袍上的那条系带。断口整齐,犹如被锋利的利刃割开,剩下的那些不知下落。洗漱过后,陈溺换上了衬衫与西裤,拿起放在床头小桌上的故事绘本,离开卧室走入客厅。黑滋尔已经按照他说的,将其他人全部喊了下来,就连康娜夫人与晴晴也不例外。陈溺是最后一个进入客厅的人。人到齐后,康娜夫人忽然抬起头,说起了与昨日重复的台词:“今晚是平安夜,我们需要在圣诞节前夕做好一切准备。”游离在宁游脸上的困意彻底被驱散,冷不丁的一个寒颤,她懵懵地问道:“我……我穿越了?”吴御宇也是搞不清现在的状况:“怎么一回事儿啊?睡觉前天是黑的,一睁眼天还是黑的。”楚九即兴哼出一句:“是上帝在我眼前遮住了帘,忘了掀开~”问题不大,不仅丝毫不慌,还挺有闲情雅致。宁游是个心细的,提起一个被陈溺忽略的细节:“说起来,我们的街道上是有大本钟吧?可是从来这里到现在,我一直没有听到过钟响。”修哉将手机反面朝下放到腿上,抬起头道:“我问了程几何,她们那边也是和我们一样的处境,除此外,她注意到外头的雪也一直下个不停,还不见消,一直这么下下去,到时候有可能把我们给淹了。”陈溺陷入思忖,沉默良久。黑滋尔分给他一杯热茶:“雪是比昨晚要大。”陈溺接过茶杯,手里的图画本被他随手丢到了茶几上,他再度开口:“这场雪,是倒计时,首先我们需要确认眼下需要解决什么问题,然后赶在被雪吞没之前将其破解。”否则下场很可能是被雪覆没,冰封在一片雪域之中。且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行动会越发困难,难度也随着时间的流逝在增加。陈溺使唤道:“修哉,联系安善美,让她把昨天拍的大本钟照片发来。”楚九直接抛出了自己的手机:“要照片?不用麻烦了,昨天一路上我拍了好多,还特意跑到大本钟下合了个影。”吴御宇:“你是旅游来了啊?”楚九的准头很不错,陈溺抬起手,轻而易举地接住了她丢来的手机,她报了几个数字,陈溺解除了锁屏,打开相册,果不其然看到了楚九在西街以各种姿势角度的自拍。单独的风景拍摄也是有的,点开其中一张大本钟的近景,拇指与食指在屏幕上做出放大图片的手势。照片足够清晰,可以清楚的看见大本钟的指针指向。陈溺放下茶杯,站起身朝外走去。其他人见状,也跟着他一起离开了房子。一行人站在街道正中央,向街道的一端眺望。经比对,坐落在尽头的大本钟,表盘面上的指针所指刻度与楚九昨晚拍下的照片里一致,没有发生变化。吴御宇道:“钟楼坏了?”修哉:“不是钟的问题,人和天色不可能跟着一起坏。”伫立在寒天雪地中,陈溺正就着一个关键点想得入神,无意识的用食指指甲剐蹭着拇指指根,不久后,他有了头绪。康娜夫人重复的那句话,就是他们当前面临的难题所在。陈溺:“我们需要推动时间线前行让平安夜结束,迎接圣诞的到来。”这是他们接下来要做的事,至于该怎么去解决问题……那么之所以圣诞没有如期而至,问题很可能出在他们没有做好相应的准备工作,以及平安夜本身也是关键,必须要遵循传统才行。首要之务是确认这条街到底处于哪个时期的英伦。宁游抱着胳膊,哆嗦着道:“可以先回屋吗?这条街简直是在难为我这个亚南人。”黑滋尔的目光落在陈溺发旋上薄薄一层落雪上,他握住了陈溺的手腕,如同发号施令般,吐出俩字来:“进屋。”同时把人往屋里拖拽。他们从起来到现在还没吃饭,又经这么一冻,体温也像是随街道的时间流逝一起被冻结了似的,蹲在壁炉前烤火也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