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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了。“小季,出门啊?”“嗯,出去走走。”季商干笑着与表情诡异的邻居打了个招呼,随即踢了刘貊一脚,道,“放我下来!”“陪我上班。”“好。”季商没辙了,“赶紧放我下来。”快一米八的成年男人被另一个男人扛在肩膀上,用伤风败俗都不能形容,应该说“闪瞎狗眼”才对。他站稳脚跟时还有些晕,拍了刘貊后背一巴掌,佯怒道:“以后不准这样!”“老子高兴。”刘貊嘟囔了一句,也没有再说什么。理所当然的季商开车,等到了社区办,下了车后季商看着刘貊熟练的打开车门,忽然醒悟过来:“你不是想蹭我的车吧?”刘貊条件反射的答道:“我不蹭车,车皮太光滑,蹭得没用。”季商:“……”社区办里还是吵吵嚷嚷的,只不过在柜台前吵闹的“人”换了一批,楼上被打出来的大洞也修补如初,从外观上来看一点儿也没有痕迹,估计还是用法术搞的。俩人一路往上,不时看见一些熟面孔,上次吵吵的广东男这次坐在休息椅上抽烟,拿着电话讲着粤语,不知在和谁对话中,笑眯眯的一点儿也没有火气。五色还坐在办公桌后面,还是少年模样,还是堆成山的文件,还是懒洋洋的表情,只不过这次季商和刘貊一进来他就清醒过来,坐直了认真的道:“刘貊,你立大功了。”刘貊仍旧老神在在的模样,季商却精神一振,敏锐的问道:“立功有什么奖?”五色一瞪眼:“别老想着奖励,要想着怎么更好的服务社会。”季商哭笑不得的道:“那立的啥功?”“上次抓的那两个司机是走私犯,专门在重卡上加装鬼手和顺风符,从天庭运货的同时还夹带违禁品。”五色埋首在文件堆里一阵翻找,很快拿出一个亮晶晶,有点像珍珠的东西来,“这个是这次的。”刘貊表情一变,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接过这玩意儿,捏在手心里把玩着。季商有些奇怪的打量着刘貊,他从来没见过这样表情凝重的刘貊,更想不到的是,下一秒刘貊就把这东西塞进了他的掌心里。他捏着这东西等了几秒,莫名其妙的看向刘貊:“做啥?”“有什么感觉?”“没有。”“真没有?”见刘貊说的这么郑重,季商把珠子捏着认真感受了几回,还是不明白:“真没有,这到底是什么?”“这是你的尸体。”“……啊?”“你前一世的尸体。”季商又打量了片刻这玩意儿,回忆了下,皱着眉头道:“我记得我前一世是豹子吧?”“嗯,但是修成人形了,只不过才修成就挂了。”刘貊道,“你修成的人形是白玉身,打磨成珠子就是这个样子。”季商开始觉得毛骨悚然了,能捏着自己的尸体可不是什么人都能经历的。他想了半天,还是没办法接受,小心翼翼的把珠子还给刘貊,道:“为什么会有人走私这玩意儿?”“当然是对修炼有好处。”五色接口道,“你的功劳就是揪出一个走私犯。”刘貊看事情总是有不同的角度:“我明明已经埋了,谁挖出来的?”五色很是淡定的答道:“你的老朋友。”从这个口气上来听,季商一秒钟就判断出这位和刘貊之间肯定处得极不好,果然,刘貊的脸立马挂了下来,怒道:“那家伙没死透?”嗯,看这架势曾经打死过一回,季商想。“换了个身体。”五色淡淡的道,“有了身体后第一件事就是掘了……呃,这位的墓。所以我当初就劝你火葬,这会儿傻眼了吧?”“他为什么没转世?”“阎王搞清明节活动,他抽奖抽中再活一回。”季商:“……”“做啥子给他人类的身体!?”“他这一世本来就是人啊。”刘貊在屋里走来走去,如同笼中困兽。季商盯着看了一会儿开始头晕眼花,扭头看向五色道:“你们说的这位是谁?”“刘貊的追求者。”季商眉毛一挑,道:“追了多久?”“反正这一世是的。”季商这会儿能理解为什么他上一世的墓被掘了,生气倒是没什么,只是觉得极为诡异。他更感兴趣的是,刘貊这家伙居然也有追求者?“追求者也是只熊猫吗?”“不是。”五色主任的脸上显露出几分诡异的扭曲,“是只孔雀。”季商脱口而出:“白孔雀吗?”“不是,黑孔雀。”季商想像了一下,还是无法想像出黑孔雀是什么样的,不过很快他就有机会亲眼看见这位“情敌”了。第30章情敌相见在季商的想像中,刘貊的朋友都不太正常,诸如刘驺,没事在动物园卖萌过日子,还喜欢上饲养员饼饼,整天伤春悲秋的,上次的任务完成后说是可以得个“有缘人”名额,但是至今也没听到什么消息,找个时间还真要去问问,顺便可以去动物园逛逛。提出去动物园时季商没有想太多,刘貊虽然各种坏脾气,但是对于他的主张只要无关并没有什么关注,更何况刘驺现在还是刘貊的助手。没想到他一说,刘貊顿时就沉下了脸:“不得。”季商怔了下,道:“为什么?”“危险!”“刘驺那儿能有什么危险啊?”“不得不得,就是不得!”说完,刘貊一甩尾巴,现出熊猫本体扭着滚圆的大屁|股一摇一摆的去阳台了,最近他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动不动就坐在阳台上发呆,害得季商不得不大白天把纱窗拉上,不然别人就会清清楚楚看见他在家里养了只熊猫——虽然这很美,但是经历了上次牵熊上街的sao动后,他不想再做任何会引起误解的事——晚上倒是好点,只要不开灯刘貊坐阳台上也无所谓,反正从外面也看不见。问刘貊在干什么,答案倒是很奇葩。“修炼!”季商眨巴眨巴眼睛,道:“修啥?”“修炼,你不懂,耍去耍去。”一口四川音。季商摸出了规律,刘貊一般说四川话要么是生气了要么就是心不在焉,他是想不出有什么可生气的地方,那就只剩下有什么事引起了刘貊的强烈关注,甚至超过“了结情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