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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如果他真的能学到东西,就可以在国内站稳脚跟。“那你可得好好学。”杨惠说。“我肯定会努力学的好吗!是吗鱼喵。”颠了颠怀里的鱼喵鱼喵下午被秋加吼怕了,一直炸毛,窝在航于斯怀里不肯出来。他也没办法抱着他到处走,苏璐都笑他跟个奶爸似的。不,不是奶爸是猫奴。航于斯洗完澡后,腰间围着一条浴巾走出来,正在擦头发时手机提示有短信。拿起来一看,是梁东。上午他们才分开,又有什么事找他。划开手机,梁东发了一张游泳的照片过来,看样子是叶纯舟发过来的,莫名觉得不爽。航于斯回了一句:呵呵。梁东此刻躺在床上焦急的等待爱人的回信,好不容易等来信息,却只有呵呵两字。梁东不明白那里惹到航于斯,为什么这么冷淡,委屈的回了一句:想你。航于斯没想到梁东会回复,嘴角微微往上翘,这种小情趣还蛮好玩的。放下手机,走到沙发那边吹头发。梁东见他迟迟都没有回复,决定打电话过去,那边被接通:“有事?”听到爱人的声音,梁东幻肢都快硬了,“媳妇。”航于斯被他不要脸气到,“再叫我媳妇就把你阉掉,说到做到。”“媳妇,我硬了。”“滚。”航于斯直接挂断电话,不给混饭讨嘴上便宜的机会。昨晚趁航于斯睡觉时,梁东偷偷拍了他的睡颜。因为不敢开闪光灯,整张照片都是暗的,只能模模糊糊看到一个轮廓。经过几番对比,梁东把其他的删了,只留下一张比较清晰的。媳妇不在身边的日子,只能看着这张照片来想他。到他和许老先生约定的时间,航于斯按照地址来到一处公寓,许老先生开门迎接他。“老先生打扰了。”许青石的居所处处摆放着古色古香的家具,透露出古雅和情调。“会用笔墨吗?”寒暄几句后,许青石拿出毛笔砚台,和宣纸。“不会。”航于斯老实回答。许青石向他介绍了花鸟画的特色,“在中国画中,凡以花卉、花鸟、鱼虫等为描绘对象的画,称之为花鸟画。花鸟画中的画法中有“工笔”、“写意”、“兼工带写”三种。”“工笔花鸟画即用浓、淡墨勾勒动象,再深浅分层次着色;写意花鸟画即用简练概括的手法绘写对象;介于工笔和写意之间的就称为兼工带写。”航于斯听的迷糊,他也接触过国画,但是并没有到这么深的程度。许青石知道新手上路可能会难些,先教他如果熟练使用毛笔。航于斯习惯西洋画,一向都是用铅笔,水彩,颜料作画。上一次接触国画,已经是高中时候,老师兴起教的一点国画,当时甚至还没教怎么正确使用毛笔。他现在都不知道怎么抓毛笔,先跟着许老先生学。“难吧?”许青石看他执毛笔的别扭手势,说:“如果你真的要学国画,以后都是要和这支毛笔接触。”“我会坚持下来的。”既然当初他答应老师会好好学,就不会轻易放弃。许青石写了一个石字给他,“你手抖的我眼睛都花了,你要练习如何抓稳毛笔,你先在报纸上临摹这个石字,直到我满意为止。”“是。”航于斯应下来。整整一天画下来,航于斯手酸痛不已,手臂酸的都抬不起来。许青石让他随意写一个字,看完后仍是不满意。“比刚开始好很多了,但是手还不稳,明天继续练。”成为一名优秀的国画画手,至少需要十余年,航于斯才是刚开始学习如何用墨笔,成才之路还十分漫长。航于斯从许老先生家出来的时候手还是颤抖的,根本没法开车,干脆打的回去。回到家已经很晚了,洗个战斗澡,撸了一把喵倒床就睡,实在太累了。早上草草的吃早餐就马上出门了,而且许老先生还住在另一个区,每天都要开车去晚上开车回。连续半个月都是这样来回跑,很快航于斯都要熬不住了。“我想搬出去住。”他已经明显憔悴了。杨惠也不忍心看到儿子这样,“航景要不让孩子出去住算了,你看他这几天累成这样,指不定还要学多少年呢。”“想出去住就出去住。他已经是个成年人了。”航景并不不反对。航于斯征得家人同意,在离许老先生住的公寓不远的地方租了一间房,不知道梁东从哪收来的消息,入住的第二天就站到他门口。“于斯”刚出门就碰上梁东。航于斯时间不多了,他还得去许老先生家,迟到影响人家对他的评价的。“我现在没时间,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梁东:“你搬来和我一起住好不好?我也是在这个区的。而且离你学画的地方也不远。”他才不想三人行,航于斯随便找了一个借口搪塞,“我已经租了这间房了。”梁东拉着他死活不让他走,“那我搬来跟你住。”“这样吧,你等我晚上回来,慢慢聊好吗?”航于斯又看了一眼手表,真的不剩什么时间了,再晚去就要迟到了。“好,我等你。”第24章同居今天他的毛笔练得还行许青石特意批准他早点回去,航于斯松了一口气,终于让许老先生满意了,半个月来头一回。许青石送他出时说:“明天开始你就可以学习临摹花鸟画了。”“谢谢许老师。”终于熬出头了不容易。航于斯打着哈欠回到家门口时,发现有人鬼鬼祟祟的在门口站着,他租的是很旧的小区,房门的灯还是响应的,也没有监控录像。“你谁?”开口,灯光照到那个人的脸上,航于斯呆在原地,梁东怎么还站在这里。他早上只是随便说说而已,梁东一直等到现在吗?“你一直都没有离开过吗?”“我去跑通告,回来之后发现你没在就在这等了一会儿。”梁东还带着口罩墨镜和帽子,防止被别人认出。航于斯赶紧拿钥匙开门,让梁东进门。他说等了一会,天知道等了多久,外面还是雨夹着雪气温都低到零度了。“你可以下次有空再过来嘛,非得要等到今天。”进厨房给他倒热水,端水出来之后才发现梁东已经靠着沙发睡着了。航于斯蹲下来,帮他摘掉脸上的遮挡物。应该很累吧,当年他跑通告也是累的不行。航于斯拿张毛毯子帮他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