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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人一样。直至其他艺人进来,气氛才活跃过来,但航于斯始终都没和梁东搭上一句话。同剧组的女二号刘雯琦热情的邀请他们两个:“赵导请吃庆功宴,你们两个可一定要去,不然赵导说你们不给面子了。”男三号也跟着起哄:“对对对,你们两个影帝一定去!赵导可真是厉害,一部戏带出两个影帝。”梁东的面子航于斯从来都不当一回事但赵导他可不能不给面子,赵导平常会指出他演戏时情绪不够到位的地方,犯错误时毫不犹豫的骂他狗血淋头,可以说在这个剧组里航于斯对赵导又敬又怕是人尽皆知的。“赵导邀请我哪敢不去,梁东呢?梁东去不去?”航于斯侧头挑衅的看着梁东。“去吧”正在卸妆的梁东点头。“可……”一旁的小助理欲言又止被梁东一个手势压下,默默的咽下想说出口的话语。于是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开车前往附近的皇冠酒店,众人一进包房里,服务员马上上了几瓶酒。赵导一马当先撬开瓶盖,把酒倒在杯子里:“来,庆祝我们两大影帝举杯!喝!”赵导平常是个粗人,管你是不是大牌,不满意演员演戏破口大骂,不满意剧本破口大骂,不满意摆设破口大骂。站起来大吼:“今天一定要不醉不归。”“好!”众人站起来碰杯。“唔……喝不下了”几轮下来就算航于斯酒量好也抵挡不住,但是几个小明星还在劝酒,几个年纪大的早就挺不住醉倒在沙发上,由他们的助理抬回去。爱唱歌的躲在KTV包厢里放纵歌唱,包厢门没关,什么鬼哭狼嚎的声音都传到厅里,吵得航于斯有些心烦。瞄到坐一旁的梁东意识还十分清醒,他拿着一瓶酒踉踉跄跄的走到梁东跟前,“喂,梁东这瓶我敬你的,你不喝就是不给我面子!”航于斯就想看梁东骑虎难下的样子。梁东喝的很少,几乎所有劝酒的都被他的助理挡掉或被他忽悠走。航于斯心里大为不爽,凭什么我喝的大醉伶仃,你还是一副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模样。梁东的助理又是一副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的表情挡在梁东跟前:“梁哥不会喝酒的,我帮他喝!”航于斯刚想说不行,梁东就接过酒瓶:“你确定是要我喝吗?”航于斯睁着醉眼口齿不清道:“肯定要喝……”“好,我喝”梁东仰头对着酒瓶就灌,从口里溢出来酒水顺着脖子留下来。一旁的助理看这样,急得都要哭了:“梁哥别喝了,你的胃不能再用酒泡着!”航于斯睁着醉眼看梁东喝酒,只觉得一旁助理叨叨没完烦的要死,“烦死了,别喝了。”刚想去够酒瓶,梁东不给两人纠缠间,‘砰’酒瓶落地,摔成数不清的青色的碎块,但是地上没有一滴水迹。“我喝完了”梁东用纸擦拭嘴角,淡淡的看着航于斯:“闹够了没有,如果还没有闹够你再拿酒来我再喝,如果闹够了就停下我送你回家。”航于斯好像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捧着肚子大笑起来,“我闹够了没有,是不是在你眼里我从来都是只会闹的大少爷。”梁东想伸手搀扶住站不稳的又激动的航于斯:“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航于斯一把抽开:“滚,梁东!我讨厌你,我没醉,我还可以走直线。”本来想证明自己没喝醉的,结果航于斯歪歪扭扭的斜到另一桌去了。“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家。”“滚蛋,我不要你送,我有司机。”拽起一旁吃的开心的助理,“别吃了,走了!”然后摔门而出,由于场面混乱没人注意到他们这边发生了什么。突然梁东弯腰按住胃,“马上送我去医院,你别声张。”助理给他披上外套搀扶梁东冲冲坐车离开,但还没开到半路梁东就青着脸晕倒了,直接打120送进医院住院。当然这些航于斯这个醉猫什么都不知道,救护车鸣笛经过的时候,他还学着避卟哔卟的在车里叫唤。作者有话要说:改的第六遍,不忘初心第2章心理医生“呕……”航于斯抱着马桶吐得乱七八糟,距离领小金人奖的那天晚上已经过去好几天了,这几天他推掉所有采访通告,一直和朋友们喝酒玩乐到深夜。回到酒店后一沾床就闷头大睡,一直睡下午一两点才醒,然后早餐中餐一起吃。草草结束晚餐之后又去party上和朋友high个痛快,这些天天天如此。结果今天还没到六点就突然觉得胃里一阵翻山倒海,起床摸到厕所就把昨晚吃的喝的红红绿绿全吐出来。现在扶着马桶头又痛的快要爆炸,啊,宿醉的痛苦。航于斯勉强站起来走到镜子面前看着一脸憔悴的自己,很偶然的发现好像从杀青之后,白皎和他之间的界限越来越模糊。洗澡的时候,看着镜子,白皎有时候也会出现在他的身旁,和他一起照镜子,要么就是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就是白皎。但是很奇怪,这种现象是杀青很久之后航于斯才注意到的,拍戏的时候他是神经大条还是怎样?梁东曾经打过电话给自己,告诉他颁奖典礼上状态不太对劲。还旁敲侧击地问是不是因为入戏太深的原因。航于斯当时还不以为然,随便胡塞了几句糊弄过去就挂电话了,现在想想可能还真是。尤其是在碰到梁东之后,潜意识会忍不住想靠近梁东,就好像电影里的白皎遇到陈易鸣一样,明知道陷进去是万丈深渊,但还是忍不住像飞蛾扑火一样,白皎宁可烧死自己的执念就是他最鲜明的性格特点。“易鸣……”空荡荡的卫生间里响起低喃,静下来之后连喘息声都觉得异常诡异。“卧槽他大爷,不行不行!”航于斯连滚带爬地撞向床头柜,抄起手机按下一个号码。响了好久那边才被接通,“怎么了,大影帝,今天不用赶通告,你让我多睡一会行不行!”经纪人Rainy要哭了,他昨晚一直忙到二点多才睡,没到六点又被吵醒。人生如此艰他容易嘛!“Rainy,我发现我可能有神经病。”航于斯想了想又觉得这个形容不太合适,换了一个说法:“不是,我是觉得我脑子可能有点混乱!”“咋回事!?”Rainy突然拔高了声音,紧张地问道。这可是新晋影帝啊,出了一点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