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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上了地道的门:“赶紧走!”他一个人走出了百鸟宫,鸟舍里的各色珍贵鸟类都噤声似的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在一片寂静中,赋君抒听到了零碎的马蹄声。赋君颐长剑在手,驾马而来,他直闯入百鸟宫,本来是打算劫走赋玉藤做人质,没想到赋君抒就站在百鸟宫里。赋君颐一剑挑去了他的发冠,赋君抒的黑发披散下来,看上去狼狈不堪。“赋、君、抒。”赋君颐眼神阴冷,一字一句道。赋君抒定定地站在原地,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这个唯一的弟弟。他们虽不是一母所出,但终究是手足,相伴许多年,如今却被他一手摧毁了。“你想怎样?”赋君抒平静地问道。赋君颐下了马,他神色癫狂,猛然伸出双手掐住了赋君抒的脖颈。“我做了什么大逆不道之事……?”他低声道,看着赋君抒渐渐涨红的脸继续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为什么要毁了我?!就因为丽妃……不,丽皇后吗?那个女人?她到底有什么值得你这样做?!”赋君抒很快就喘不上气来,他艰难地看着赋君颐,露出了一个惨淡的笑容:“……你再说、再说什么,都、晚了,不是吗……?”闻言,赋君颐顿时哈哈大笑起来。同时他手上也不再收敛,用尽了自己的全部力气,眼看着赋君抒就要被他掐断脖子时,突然天降惊雷,直接劈裂了百鸟宫的屋顶!沉重的瓦片和房梁瞬间滚落下来,赋君抒和赋君颐都没有反应过来,根本无法躲闪,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那些重物埋在了下面。直到天雷终于不再劈落,百鸟宫已成一片废墟。赋君抒自眩晕中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正处在房梁于瓦砾的交汇处。赋君颐被死死压在了房梁下,当时是他借着手上的力气,下意识地将赋君抒推了出去。“……赋君颐。”他颤抖着声音,疯了似的扑过去,想将赋君颐拖出来。可房梁压得太紧了,他只摸到了赋君颐一手的血——顺着他的身体流下来的血,还是热的。赋君抒抓着他开始僵硬起来的手,终于落下眼泪。他的弟弟,他唯一的手足。就算两人从小到大都不对盘,长大后也相看两相厌,但他们身上,终究流着同样的血。赋君抒觉得自己身体里的一部分血,似乎也随着赋君颐的离去而流逝了。“皇弟……”赋君抒靠近他的额头,眼泪一颗颗落下来,打湿了赋君颐的脸颊。他想起那一年,他在思竹宫里冷冷地问丽妃道:“你爱他?”丽妃跪在地上,衣衫不整,她轻笑一声,咬着牙道:“对,那又如何?”赋君抒想了想,发现自己的内心竟毫无波澜。没错,在看到丽妃与赋君颐颠鸾倒凤的时候他是很愤怒,但也只有一点儿。他只是不愿意看到那张与他如此相似的脸上在别人身下露出那种表情。他甚至想,就算丽妃说她想跟了荣王,他可能也会同意。只是他当初不肯示弱,再加上那个不该出生的孩子,那个人抱着孩子离去时说的话,让赋君抒陷入了怨恨之中。一切都是他所引发的错误,而且再也无法补救。那个人是他这辈子犯的最大的错误。白泽宫内,镂银灯内的火焰灼灼明亮,它得以继续跳动着,继续维持着大齐王朝的国运。大齐顺雍年八月二十六日,天降异雷,劈损百鸟宫,致使荣王薨。关于荣王赋君颐逼宫一事,在国史上闭口不提,只是廉家最终被赋君抒连根拔起,当了替罪羊。白泽宫也从此再无人驻守。白泊世将自己与大齐的国运之火融为一体,虽然因此失去了形体,却挽救了即将熄灭的灯盏。那日过后,圣佛天的佛者们不得不多滞留了好几日,待荣王下葬后方才离去。关于彻听与雷音被杀一事,凛徒言私下与大日殿殿主讨论了一番,不知怎么到最后也不了了之。凛徒言原本是要来东胜神洲寻人,因法会之事耽搁了一阵子,此时便打算自大齐前往平朝,但受佛友所托,不得不又弯去意贤都主持另一场平常的祈福经会,替寻常百姓们念经祈福。“这条鱼你打算怎么办?看起来并非凡物啊。”泣寰刀灵问道。凛徒言道:“不急,待我完成手上的事再说罢。”来到意贤都,凛徒言径直去往了祈福经会的寺庙。此时已有许多人来到了祈福经会,正中的法座上坐了一些正在念经的佛者。凛徒言知晓法会不能被打扰,便走入了人群中,打算等待下一场的法会再上去。他在人群中犹如一尾逆行的鱼,实在是挤不进去,只好放弃了这条道路,转去了寺庙的后院里。有一个人站在一株菩提树下,捧着一个琉璃盏,凛徒言还未走近,一眼就看到了琉璃盏里游着的那尾红鲤鱼。“嗯?红鲤鱼?”泣寰刀灵用心音兴奋道。凛徒言走到那名身着墨竹袍的青年身边,礼貌地询问道:“请问,这条红鲤鱼,阁下是从何处得来的?”神竹秀吓了一跳,见凛徒言微笑着看着他,便道:“喔,这条红鲤鱼是吾之徒某日下水游玩时得来的,您问此鱼是有什么事吗?”“无事。”凛徒言道:“只不过我刚好也得到了一条与这一模一样的红鲤鱼。你是儒门之人?”“对。”神竹秀向他行了个礼:“正巧听闻此地有祈福经会,吾徒近日病重,吾便依佛者之言带着他最喜爱之物前来为他祈福。”凛徒言道:“他一定会早日好起来的。”神竹秀苦笑一声:“多谢公子吉言。”待神竹秀走后,泣寰刀灵又道:“我刚才发现,白玉瓶里的那条红鲤鱼,对那个儒门之人手里的红鲤鱼似乎有感应。”作者有话要说: 结尾很乱,我自己写不清楚,是我的问题qwq☆、第63章悠远的笛声散入夜色中,清幽淡雅,是一曲的调子。沐如杭坐在房顶,手执玉笛,垂眼独奏。身旁坐着蔺即川和任逸尘,两人都默默听着他的笛音,抬头望着那轮圆月,任由随风而来的落花披了满身。“其实真是感谢你们。”沐如杭忽然停下吹奏,微微一笑道。蔺即川道:“无妨……不,沐兄你为何道谢……”沐如杭叹了口气,抚摸着玉笛上的莲花玉佩,神色有些寂寥:“如果不是遇到你们,阿冷也无法重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