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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布掀开,一把把锋利的匕首,砍刀,剁骨刀,锯子,钳子,电锯,切割机一一展现出来。佣人在陈娇娇脚下的玻璃缸上开个足以掉进去的口,然后掀起陈娇娇裙摆,用刀在小腿上划一条拇指长的伤口。鲜血瞬间溢出,从腿上流下去,滴进玻璃缸。陈娇娇惨痛地嚎叫,蛇群极度兴奋,“嘶”长的信子乱颤,迫不及待地想要更多更多。“270章汐汐,从你开始。”被点名的章汐汐不可见地皱了一下眉,然后站起来,高冷地走上台,接过佣人手里的刀,犹豫。Nake静静地看着。陈娇娇痛到抽搐,她使劲地蹬腿哭叫:“不是我!我没有逃!不是我!求求你放过我!我没有逃——啊啊——”在陈娇娇的哭叫中,章汐汐利落地在她小腿上又划下一刀,大股大股的血源源不断地往下流。吃到血的蛇信子染得通红。Nake满意地笑:“不要只是流血噢,流干了血蛇不喜欢噢。这都是刚出冬最饿的蛇,喂不饱可能会吃掉你们呵。”章汐汐的那一刀让陈娇娇流了不少血,候在一边的佣人听见Nake的话,拿出纱布,给陈娇娇的伤口上药包扎。269拿刀的手在颤抖,很明显,Nake不想只看她们用同一招。不能放血,那么做什么?用什么喂?鼻子?眼珠?舌头?手?脚?心脏?不论是什么,都由她们亲自动手。34她们,70个女生,谁不是自小被家里娇养大的,平日里切个猪rou都嫌腥。现在,却被逼着拿刀切割活人,活生生的人,同她们在一个屋檐下居住一个多月的大活人,有心跳有呼吸清醒着的有感情的大活人。269拿匕首的手不断颤抖,匕首在手里晃来晃去,差点没抓稳滑进玻璃缸。她突然抱头蹲在地上“呜呜呜”地哭起来。“呜不,不,呜……我下不了手,你放了放了她……我们遵守规则,一定按照你说的做,一定养好蛇……不……不要……”台上架上,两个女生哭得稀里哗啦,嚎叫着哀求。Nake一言不发地看着,只是笑,嘴角勾出冷冽的角度。“你们将永远记得今天。”Nake扬手。两个佣人走上去按住269的女生,拉出她的左手臂搭在玻璃缸的缺口上,拿过砍刀。女生疯狂地挣扎,哭呛着大叫:“不!放过我放过我!我砍我砍!放过我!”然而佣人不为所动,甚至没有被她挣扎得手忙脚乱,依旧冷静地提起砍刀照着她的手肘骨砍下去。女生真的疯了,她前所未有地快速地抓紧匕首狠狠插进陈娇娇的脚背。陈娇娇大叫着骂她,又哭着嘶喊求饶,断断续续,疼到身体在抽搐。佣人松开269,女生惊恐地抱住自己还存在的左手臂后退,连劫后余生的庆幸感都滋生不出来,只有满腔的恐惧。佣人微笑着看她,她不敢再退,硬着头皮向陈娇娇走上去,顾不得她还在疼痛中大骂自己,双手用力拔出匕首一刀剁掉陈娇娇的大拇指。大拇指滚进玻璃缸,百蛇竞相争抢,昂着蛇头不断地互相撞击跳跃拼抢,然后一口吞进肚子,伸出蛇信子还想吃。269不敢看,丢下匕首跑回去埋在座椅里低低哭泣。陈娇娇嚎得嗓子都哑了,眼泪也干了,右脚血rou模糊,刀挥得过猛,连带割伤了旁边的脚趾。陈娇娇抽搐着脚,痛苦地盯着269,那是她的邻居,她在城堡里玩得好的朋友。就是这么个好朋友,把她的脚趾砍了,只是为了自己活。她恨,恨坐在台下的所有人,恨那满缸的蛇,恨变态的Nake,恨所有的佣人,恨自己的父母为什么还没有报警来找她,恨所有所有。269之后的一个一个女生,再也不敢心存侥幸。她们深深明白逃不过的,逃不掉Nake,逃不掉。只能听命,任命,再听命。鲜血,脚趾,脚背,脚踝,小腿rou,手指,小手臂,耳朵。一个接一个掉进玻璃缸,蛇群越吃越兴奋,染红的信子弹来弹去,蛇嘴亢奋地张到极致,大到她们都能看清它们染了血的喉管。模糊成血人的陈娇娇不断发抖抽搐,第无数次晕过去,佣人继续在她完整的手臂上注射药剂。她又在疼痛中醒过来,看着每天和她欢声笑语,“娇娇”来“娇娇”去的女生们拿刀在她身上割下一片又一片的血rou。她张嘴沙哑不出一句话,知觉神经已经痛到麻痹,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细细的小腿骨鲜血淋漓。伤口像蚂蚁在细碎地啃咬,撕裂得五脏六腑都绞成血末。水祝不敢看,不敢言,不敢动。呆滞地盯着自己的脚,手脚冰凉,后背的冷汗已经凉透,丝丝的寒意并没有让她冷。她的脑袋里很空,好像应该想什么,又什么都想不出来。她该做些什么?什么都做不了,还要在陈娇娇身上为她多加一刀。她绞紧指头,憎恨自己。她再也不逃了。小蛇用信子舔了一口嘴,它闻到血,暖的血。不是台上的,那血臭和脏,是枕头身上的,又暖又香,腥甜的香。它以前怎么没有闻到?浓郁的腥甜断断续续地勾引它,它忍不住吞咽唾液。它想舔一口?小小的一口,就像为她治伤时舔的那么一小口。小蛇钻出被抱得死死的手臂,落在她肚子上,悄悄地向源头爬去。刚爬过肚子就被摁住。水祝捏住它的脖子提起来,脸色冷漠地瞪眼:“干呀!”心情烦躁又复杂,第一次严厉得有点凶狠的味道。陡然的声音划破沉郁的空气,所有人诡异地向她望来。台上的女生借此机会,小小地在陈娇娇身上划了一刀,丢下掉刀就“咚咚咚”地跑回自己的座位。Nake笑着问:“怎么?等得不耐烦想提前来?”水祝一把将小蛇揣进兜里摁住,急急摇头:“没、没、没有……”“噢,我看你们都在垂头丧气,愁眉苦脸,不忍心看。可是不看怎么行,不看怎么记得住?这样,我给你们看有趣的东西放松一下。”Nake松开手臂上的红颈蛇,俯身到镜头后面去拿东西,蓝紫色的睡袍扫在镜头上,贴满墙屏。他坐回来,将银色的电脑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