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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唐小五这张细皮嫩rou的脸庞在阳光之下熠熠生辉,清秀得紧。于久生不由的咽了一口唾沫,喉结自上而下滚动。他暗想,这小子不就是靠着一团屁股爬到副官这个位置的么,江韶年干完了唐小五一拍手走了,这小子现在就是个虚职,就是把人按在水池边脱了裤子硬上了也没人来管。唐小五自然不知道于久生这点儿龌龊心思,他还当于久生是他的老班长,歪过头来嘿嘿一乐:“班长,你还是原来那个班长。”于久生的狼爪攀上了唐小五的肩膀,隔着薄薄的衬衣轻轻摩挲,唐小五并未觉得异样,又换了一盆水。于久生边摸边说:“我还怕你升了官发了财不认我这个老大哥了呢。”唐小五赶紧摇了摇头:“哪里的话。”这时从远处走来几个兵,于久生只得把手缩了回来,巴巴的看着唐小五洗衣服。吃完了晚饭,唐小五躺在木板床上扇扇子,他发觉这人一旦过上了好日子就很难再回头了,就跟此刻的他差不多,在江公馆好吃好喝有人伺候逐渐成了一种习惯,现在又搬回破砖房,凡事亲历亲为,这滋味确实不好受。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他总觉得床硬,枕头也不够松软,这些日子以来他最烦的就是睡觉和洗澡,条件太差以及失眠困扰着他。他觉得自己像一尾上岸的鱼,垂死挣扎。门被敲响,他翻身下床开了门,于久生提着两瓶酒挤了进来:“唐副官,我弄了两瓶酒,送来给你尝尝。”唐小五不好驳了别人好意,赶紧请进屋来:“班长,你还真是什么事儿都想着我。你可千万别再叫我唐副官了,就跟以前一样叫我小五吧。”于久生点头如同捣蒜:“哎,哎,小五。这酒给你搁桌儿上?”唐小五提起一瓶塞回了于久生的手里:“一瓶就够了,一瓶就够了。我平时也不怎么喝酒,班长你自己留一瓶吧。”于久生趁机握住了唐小五的手:“我拿回去放着也是放着,不如咱哥俩今儿晚上给喝了?”唐小五有些为难:“这…我酒量不行啊。”于久生心怀叵测,一听这话早就暗笑了,他巴不得唐小五一喝就倒,倒得越快越好,于是抓着人就更不放手了:“酒量都是练出来的,我今天就舍命陪君子,多拿几瓶来,陪你练练。”唐小五蒙了,急忙拉住于久生:“别,别,一瓶就可以了。我们小酌几杯。”如于久生所愿,唐小五醉得很快,面色绯红吐着热气,解开了衬衣领扣,四处找扇子。于久生二话不说便把人给按床上了,唐小五朦朦胧胧的瞧着眼前的人影,也不知道究竟是个怎么回事,只觉得身上很有重量。于久生过于猴急,皮带扣怎么解都解不开,骂骂咧咧的狠拽:“他妈的,老子今儿个也要玩玩团长的人!”这裤子还没脱下来,唐小五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在翻腾,一股气涌了上来,他推开身上那人就要起身,于久生愈急愈慌,以为唐小五有所察觉要跑,扳住对方的肩膀就要往回压,哪知二人双双跌在床上之时,唐小五张嘴便吐在了于久生的脸上。可怜于久生的嘴巴还来不及合上,口腔里灌满了唐小五的呕吐物,满嘴的腥臭,他胃里直泛恶心,起身弯腰跟唐小五一道吐了起来。突如其来的状况让于久生没了心情,他只觉得天旋地转,生来头一次吃了别人的污秽物,真真是三辈子都吃不下饭了。唐小五根本不知道恰是酒水救了他,他吐完之后迷迷糊糊的倒在角落里缩了一夜,第二天早上醒来他吸了吸鼻子,房里臭不可闻,定睛一瞧,地上一滩一滩的粘稠黄水。忍着恶心清理了房间,揉了揉太阳xue,他对自己说道,还是少喝酒的好。就在唐小五为酒精发愁之时,江韶年和江韶矽在床上翻滚,俩人从床上掉到了地板上,江韶矽只觉得体内一沉,因着那一下子的重力,江韶年在瞬间进得更深。他忍不住叫出声来,惹得江韶年一阵激动,不顾掉床的疼痛,在地板上接着战斗。江韶矽一只手扒着床边,一只手揪住了床单,因着快感而愈加用力,床单和被子逐渐被扯掉了床,兄弟俩顺势就滚在了这堆被单上。“再忍忍,快了…”“哥…换个姿势吧…膝盖跪得好疼…”江韶年翻身把江韶矽压在了身下,抬起对方的一条腿,他甚至可以感受得到江韶矽大腿根的颤动。他伸手掐住了江韶矽的脸颊:“大声点儿…”尔后他松开了手,江韶矽唇间溢出一丝若有似无的暧昧之声。江韶年狠狠挺身:“江韶矽,大声儿点儿!”江韶矽张了张嘴,显得底气不足。江韶年火了,扣住对方的腰一记重重的撞击,简直要让江韶矽散了架:“你他妈给我大声儿点!”这一捅直接捅到了江韶矽最敏感之处,真真把声音给逼了出来:“啊!”江韶年勾起唇角一笑:“看来之前是没找对地方。”江韶矽总算知道了什么是狂轰乱炸般的快感,江韶年的精神瞬间亢奋,快进快出,稳准狠,江韶矽上半身蹭到了床底下,还没晃过神,两腿被拉了回去,他又重见了天日,抬眼就看到哥哥那张发了狠力的英俊面孔,一副不把他彻底戳烂誓不罢休的样子。俩人胡闹了大半天,江韶年终于停了下来,江韶矽气若游丝的来了一句:“哥,我要看烟火。”江韶年正探着头查看江韶矽的□,心不在焉的说道:“那玩意儿有什么好看的。”江韶矽白了对方一眼,合拢了双腿:“看看看!我那里有什么好看的!”江韶年唰的一下分开了江韶矽的腿,十分不满:“别动!我是看肿了没有!”这下江韶矽老实了,乖乖的像只翻肚的青蛙一般躺好。江韶年趴在他的两腿之间又是摸又是探究,末了,给了一句结论:“恩,有点儿肿。”关于为什么要看烟火,江韶矽只不过心血来潮罢了,吃过了饭他也就把这事儿忘到后脑勺去了。他穿着拖鞋满楼跑:“周佟!周佟!给我打电话到大富贵!订个位子,我要去喝酒跳舞!”丁贵跟在小主子后面愁眉苦脸的纠正:“小少爷,我叫丁贵呀,我叫丁贵呀。”江韶矽撇下饭后便不知道去了哪里的江韶年,独自去了大富贵,他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