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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子人,桃草已经给过奴婢了。”酥柔笑眯眯道。夫人心里有她就好了。池锦龄这才点了头。“中午有个宴会,夫人可要去?”酥柔小声问道,自从嫁了人,收到的请帖比以前更多了。“哪家的?”池锦龄笑着问道。“裴家。说是下个月公主下嫁裴家,今儿裴家老太太请了一波子人去府上坐坐,但是今儿正好是裴老太太寿辰,如今太子刚走,裴家没说要办寿宴。这关头也不敢啊,裴家如此,奴婢瞧着,只怕是想借机瞧瞧公主。”朱氏来得早,来时正好吃早膳。这会正好能去裴家。“前些日子奴婢就跟夫人您说过了,夫人您好像又忘记了。”酥柔颇有些无奈。池锦龄恍然,估计是说给陆封安了,那会陆封安来月事,啊呸。他来什么月事。那会他肚子不大舒服,估计都没听清楚。“罢了,换身衣裳,选个不打眼的贺礼,去一趟裴家吧。”池锦龄猜,也许不是想见公主。太子走了一个月了,如今裴家只怕也想念裴姑娘,太子妃如今闭门不出,只能借此请她回来一趟了。说是寿辰的话,如今太子妃热孝还未过,只怕回来不合规矩。池锦龄换了身衣裳便往裴家去了。她到时,太子妃已经回来了,门口遇见了马车。池锦龄见她还愿意出门也松了口气,帝后虽说未曾安排她的将来。但没了丈夫,还是储君,只怕也好不了多少。好在帝后对她还有几分愧疚,还不曾嫁过来,太子便出了事,对一个女子来说也是灭顶之灾了。池锦龄微叹了口气,没想到她还是走到了这一步。即便是当初她好几次明里暗里告诉过她一些,裴姑娘依然选择了嫁人。第297章带了毒的宠爱乔尔嘉跟十王又起冲突了。乔尔嘉是怒气冲冲出的门,出了门便眼眶通红的回了屋,将门啪嗒一声关上。玉纺忧心忡忡的跟了进来,青柠正端了热水进门。“你先出去,姑娘这会心情不好,没点眼力见儿。”一转身,玉纺便将青柠关在门外了。“姑娘,您跟老爷子置什么气啊。老爷从小到大最疼爱你,便是公子都比不上半分。如今说这些,不过是世子不看重您,你又非要嫁去陆家做妾,这让老爷该如何心疼你?”玉纺见姑娘坐在窗前默默垂泪,便忍不住上前劝道。“老爷也是怕你过去受气。你想想,十王是什么人?她的爱女竟然要给陆世子做妾,这叫什么事儿?”“如今惹得老爷都凭白矮了一头。”玉纺说着,乔尔嘉突然抬起红通通的眼睛看了她一眼。玉纺心里突突一声,姑娘那一眼好似看穿了她似的。“今儿奴婢瞧着,只怕是陆世子给了王爷气受,姑娘您将来还要进陆家呢,世子便这般不尊重老爷,将来又如何会对你好?”玉纺小声试探道。“老爷这段时日也物色了不少青年才俊,虽说比不上陆世子,但个顶个都是好人家。姑娘你不妨多看一眼……”“你出去!”乔尔嘉突的声音一冷。玉纺一滞,随即委屈的抿了抿唇,这才看了姑娘一眼,然后委屈的退了出去。青柠还端着热水站在门外,玉纺狠狠瞪了她一眼这才离开。青柠小心翼翼的进了门:“姑娘,玉纺jiejie又去公子院中了。”乔尔嘉直起身子,青柠拿了毛巾给她擦净了脸。“关外那边消息传回来了吗?可有看到我娘?他们将她藏到了哪里?”乔尔嘉这段时日与父亲起了好几次冲突,好像每次都是因着陆世子。但她自己心中不再无条件相信父亲,也是其中一大因素。青柠手一抖,手中的铜盆差点掉在地上。“姑娘……”青柠声音微抖,微微咬住下唇。“说吧。”乔尔嘉如今心头越发不安,以前总以为活在爹娘的庇护下,她便是最安逸顺心的。可自从来了京城,突然发现,一切好像都跟前世不一样了。她甚至不知道,是原本自己就没看清楚,还是因着自己没有死,发生了变故。“奴婢记得以前走时,夫人因着姑娘出事,哭的有了眼疾。但是一双眼睛,却是尚在的。”青柠抿了抿唇,神色有些紧张。“夫人虽然哭瞎了,但依稀能见人,一双眼睛是好的。”“可探子传回的信上说,他们发现夫人身旁以前的下人全都不见了,如今都是公子的人。其中一人找了自家meimei送进府里做丫鬟,才勉强见到夫人一眼。夫人她……”玉纺这段时日一直跟在乔尔嘉跟前,乔尔嘉许多事便交给了青柠。每日玉纺去了乔公子院里,青柠便进来伺候她。青柠见姑娘脸色难看,便起身将门窗外都看了一眼,这才小声道:“那丫鬟瞧见夫人眼睛上蒙着白布,说是在敷药。但有一次伺候时,瞧见夫人眼眶……眼眶是空的……”“而且右手拇指不知为何……为何断了。”青柠一说完,便猛地跪在地上。乔尔嘉只觉眼前一黑,差点栽倒在地。只能死死捂住嘴,咬的嘴唇都起了血丝,也不敢哭出声来。如今,她的家,哪里还是原来的家!她甚至不敢想,这里是不是龙潭虎xue!“呜呜呜……”乔尔嘉喉咙里发出困兽一般的哀嚎,难怪,难怪,不敢让外人瞧见母亲。她娘眼睛挖了,拇指也断了一根。眼睛挖了出不了门,拇指断了一根写不了字,联系不上她。“姑娘,姑娘您快别哭了。万一,万一被瞧出了什么可怎么办……”青柠浑身哆嗦着抱住她,只感觉到她浑身都在颤抖。小时候,爹爹总是抱着她出入各种场合。母亲便会呵斥她,怒斥她,说她不懂分寸,要她回去。可爹爹总是说,这是他最心爱的女儿,是他的心头rou。跟别人是不一样的。每当那个时候母亲便会极其落寞的看着自己,那时,她还以为娘是怪父亲偏心不疼爱弟弟。自己小时候被父亲养的骄纵。外面传遍了自己嚣张跋扈,可父亲从未说过什么。反倒是弟弟时常用羡慕的眼神看着自己。可每当这个时候,母亲都是哭着骂自己,甚至会让她彻夜跪在祖宗牌位前,逼她不再嚣张不再犯错。如今仔细想来,她突然觉得一阵寒意入体。乔尔嘉哭的浑身抽,却又不敢发出声音。脑海里,突然想起关外时,陛下圣旨要弟弟进京。弟弟身子本就弱,自己却极其康健。那一日,父亲看着圣旨极其伤感。“嘉嘉啊,咱们乔家只怕要危险了啊。”那一日父亲对着她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