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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家世显赫的世子送进宫,一同跟着太子伴读。念书的时候,陆封安可隐隐压住了年仅十岁的太子。一时间风头大盛。后来那年,陆家死了个庶子。陆家老爷子便不让嫡孙从文了,太子的压力和京城众世子的压力才小了许多。即便是如此,世子一流中,京中也是隐隐以陆封安为首的。男陆封安,女池娉袅。被戏称京城无双。“你啊,别缠着封安了。封安是不会娶你,看不上你的。你们,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若是你jiejie,呵,那大概是另当别论的。刚刚封安说的你也听到了,人贵有自知之明!”鲁怀玉是个混不吝的,说话自然口无遮拦。“怀玉住嘴!”“住嘴!”裴世宁和陆封安同时开了口。裴世宁眉头轻皱,洁白如玉的脸上多了几分厌恶。鲁怀玉这才发现自己失言了,女子名声重于天,只有池锦龄这样才是特例。“咳,是我失言。封安你自己拒绝她吧。”鲁怀玉将陆封安推出来,直面池锦龄。高大的铁血汉子竟然莫名的有几分瑟缩,这么多人进退无门啊!此刻的他,只愁的头都大了。池锦龄生的矮小,此刻微昂着头看向他。“请你,再说一次。”池锦龄身形娇小,此刻那声音,却带了几分威严。嗓音压低,眉头紧皱,眼中带着那你不争气的意思。就像,面对自家祖母的既视感。真是见鬼了。裴世宁移开了眸子。“等会小姑娘肯定要气哭。”旁边有几个公子哥偷笑,这陆封安为了面子还真是狠得下心,这么娇娇俏俏的小姑娘,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当众拒绝,恐怕是要承受不住了。只可惜,池家白养了个闺女。陆封安却是硬着头皮,明明属于高大的一方,低着头偏生跟个小媳妇似的。“池姑娘,你……”“我如何?我没有自知之明,不知廉耻追着你?”陆封安这心啊立马提起来,抬起头满脸严肃:“不,池姑娘你勇于追求真爱,我等丝毫及不上你。姑娘你虽身形娇小,却蕴藏着巨大的能量,不顾旁人眼色旁人议论而追求自己所爱,这是我等想也不敢想的。谁说的没有自知之明?简直荒唐!”陆封安大义凛然道!“池姑娘你不畏惧世间流言,乃是勇士!”…………整个场面,诡异的寂静。连那裴世宁都差点从窗台上滚下去,直起身震惊的看着他,看着他胡诌!!这前前后后才多久啊,这说辞简直天差地别!鲁怀玉早已呆滞的脸看向他,嘴巴张大,半响回不过神来。“听说你还要教我做人?”池锦龄眼皮子一掀。陆封安脸色一滞:“不,池姑娘看似毫无章法毫无礼数的言论和行为,实际是蕴含着大义。旁人只是无法领悟罢了。陆某不敢教姑娘做人,陆某不配啊!”陆封安,为了活命,也是半点脸面都不要了。语气是那般的打动人心,脸上是莫名的抽搐。如果,对面的人不是池锦龄,恐怕就更能让人信服了。酥柔满脸诡异的看着他:“陆公子,你说的,真是我家小姐?”那语气,跟见了鬼似的。“陆兄啊,封安啊,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不?你这是疯了吧?”鲁怀玉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陆封安却是眉头紧锁,脑子里还在数,多少字了?够字儿了不?“我没疯,我这是对于真理的肯定。池姑娘没错,池姑娘说的都是对的,是我小人之心不够大度了。”说完,大手一挥便大踏步离去了。那背影,看着别提多潇洒。裴世宁都半响没说出话来,你这样,让我如何怼你?让我如何开口?简直让人无话可说!陆封安出了万春楼大门,却是脸色瞬间垮下来。没脸了,没脸了,那死丫头,真是跟他八字不合啊!陆封安气得牙根痒痒!他的预感果然没错,竟然要吹那死丫头的彩虹屁才能活命!“叮咚!赞美成功,余生还剩六天!”陆封安:好艰难好艰难,不想做人了。只可惜,此时的他半点不知,何止要吹彩虹屁,呵呵哒。余生,何止艰难!第7章池老祖没服过谁陆封安走了,万春楼却留下了他的传说。裴世宁站在窗台边,低低的笑了一声:“真有意思,越来越有意思了。”眼神紧追池锦龄,若是寻常女子,在他这般眼神下早就面红耳赤满脸羞涩了。池锦龄,她不,偏不。反倒是转过头极其挑剔的眼神看向他:“真是世风日下。好好一男子,整的男不男,女不女,坐没坐相站没站相。你骨头都酥了吗?站不稳就靠墙根去!真是伤风败俗!”她指的是裴世宁那穿的吊儿郎当的衣服呢。裴世宁这脸当场就黑了。更可怕的是,他听见语气那调调,顿时有种他祖父上身的感觉。甚至还跟着她的话,顺着往墙根走了几步。若不是立马回过神来,今天就丢脸了!就跟陆封安一脸犯傻了!“裴少,咱们走吧。”几个兄弟生怕他打女人,都拉着他往楼下走。倒是鲁怀玉满脸纠结,见裴世宁那波人走了,陆封安的兄弟们还在这呢。干脆偷偷挪过去小声叭叭的来了一句:“你,偷偷告诉我,你给我兄弟灌啥汤药了?你可不能对我兄弟起心思,他,他是不会娶你的。陆家老太太最重规矩!”鲁怀玉哼了一声,脑袋一扬。他可是陆世子忠实的小跟班,一起长大的好兄弟。池锦龄只觉得这群小辈很有意思,跟他们说话,就好像跟自家孙辈儿聊天一样。就是他们少点礼数。万春楼底下,传来一阵喧哗。“抓小偷,对,就是她,她偷了我银票。我银票掉地上,她从我跟前走过去,我银票就不见了。一定是她偷的,就只有她在我身边。”一个富商模样的男人,抓着身旁女孩子的手,大声道。身旁女子眼泪都快急出来了:“我没有,我根本没动你的银票。我没偷!”酥柔急的面红耳赤,眼泪都要下来了。她只想给小姐买点酥糖吃,刚走到万春楼门口,这人就说偷了他银票。二楼上隐隐有人往底下看。“这是不是你那小丫鬟?”鲁怀玉努了努嘴。池锦龄却已经走到了楼梯口,众人还没瞧清楚呢,便见她已经到了大门口。将那胖乎乎的男人手腕拧住“你说银票丢了,可需要我找找?”池锦龄皮笑rou不笑,眼神透过那副臃肿的皮囊看向了富商心底。“年轻人要有底线。”只恨不得化身教导主任,将其好好收拾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