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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出来。”金毛鼠越想越觉得耳熟:“吱吱吱。”是不是那个工厂里的异能者手里的东西?白允阳点点头。这个时候,金毛鼠也明白了他们为什么会来找自己,肯定是这条蛇说它消息灵通,过来打探情报的。但是,它凭什么要帮忙。“吱吱。”不知道。无辜的歪歪头,装作思考了一会,接着遗憾地摇头。白允阳狐疑地盯着金毛鼠,见它漆黑的豆豆眼里还有刚才悲从中来的水光,有些动摇。一直沉默不语的青泽气势汹汹上前,蛇信吞吐,猩红的竖瞳像是盯着猎物一样锁定金毛鼠。贼兮兮的胖球先生心里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没等它说话,青泽抬起尾巴。啪——蛇尾上还带着几天前白允阳啃出来的牙印,仿佛拍苍蝇似的狠狠拍下去。尾巴下没了动静。“等等,把它拍死了怎么办!”白允阳一惊,站起来绕着大蛇的尾巴转了一圈。‘死不了,我有分寸。’青泽没好气的声音直接出现在白允阳的脑子里。毛团子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也对,生命力应该很顽强才是。”可是等青泽抬起尾巴,白允阳看着贴在岩石上撕都撕不下来的鼠饼,又有些不确定了。好像母亲给他做的锅贴……毛团子下意识地砸吧砸吧嘴。扁塌塌的金毛鼠下意识一抖,跳起来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恢复成胖乎乎的一团。这次,它不敢再耍小心眼了,老老实实地把自己知道的事情说出来:“吱吱吱吱——”在山的另一边有几户人家,它的鼠小弟以前看到其中有一个人治疗过一只黑豹,应该是兽医一类的。鼠小弟去那人家里偷东西吃的时候,还见到了有专门的医疗器材,但是金毛鼠可不能保证那一定是医治兽类的医疗器材,毕竟它的小弟没文化,见识少,分不清。白允阳皱眉,在山的另一边啊,距离很远,都快出了白盘的辐射范围了。顾云的日记本里记载了白盘辐射的大致范围,白允阳记得很清楚。“那几个人怎么会住在那里,就不怕丧尸吗?”这金毛鼠可就不知道了。‘要翻过这座山有点困难,我们是不怕,但是母猴不能颠簸。’青泽缓缓说道。“能不能找一只速度快的变异动物把人驼过来?”白允阳喃喃自语。青泽冷哼:‘这不叫请,叫绑票,智商正常的人都不会过来。’也对。白允阳泄气:“难道就没有其他人了?”金毛鼠想了一会,灵光一闪:“吱吱吱!”有的,它前几个月储存过冬食物时,偷偷看到一个人在使用木系异能。短小的四肢在空中努力挥舞比划,十分兴奋:“吱吱吱吱!”当时那个人只是随意拂过伤口,肚子上碗口那么大的洞不出十分钟就长好了。“那他现在在哪?”白允阳追问。“吱。”回市里了。毛团子一怔,这些动物刚逃出来,看青泽不想深入人群的态度就明白这条路走不通。变异大蛇果然如白允阳猜想的那样,思考了一会,把目标锁定了山那边的医生:‘我们要去山那边,你能带路吗?’金毛鼠很想拒绝,但是想想刚才被拍成饼的样子,识时务道:“吱。”没问题。既然找到了解决方法,白允阳的好奇心也上来了,睁着一双大眼睛低头问苦逼的胖球先生:“你刚刚为什么让青泽赔你老婆,难不成它把你老婆吃了?”锅从天上来。青泽连忙反驳:‘怎么可能!’金毛鼠浑身的毛毛又有炸起来的趋势。想咆哮两句让幼崽别多问,刚抬头就看见雪豹幼崽蔚蓝的眼睛正无辜地望着它,耳朵一抖一抖的,如同他旺盛的好奇心。在幼崽身后,是重新举起尾巴的变异大蛇。金毛鼠:……喂喂,护得这么紧?这是雪豹崽子不是刚出生的小蛇!……僵持几秒,最终还是金毛鼠投降。算了。它还是躺平认命吧。“吱吱吱。”有气无力的金毛鼠先生见到白允阳兴致勃勃的样子,成功炸毛,电弧重出江湖。还不都是因为这些家伙,他们走了以后,金毛鼠就非常高兴的准备搬家。结果老婆说它没用,连一只幼崽也打不过,连夜跑了!最重要的是,老婆跑的时候两颊鼓鼓的……哈哈哈哈劳资起早贪黑找的食物只剩了一点残渣,都被带走了!然后,那女人包袱款款的说要去找第二春,靠!它的异能在这座山已经算是前五了,也是能称霸一方的,为什么偏偏要遇到这几只变态。特别是这只雪豹幼崽,尼玛,它是妖精变得吧!见惯了穹山上大家相亲相爱的白允阳还真没有遇到过金毛鼠这样的情况。望着胖球趴在岩石上生无可恋伤心欲绝的现状,再想想前几天它努力把老婆拉到身后护着的样子,毛团子绞尽脑汁安慰:“节哀。”金毛鼠蹭的一下蹦起来,黑漆漆的豆豆眼阴测测地看着幼崽。白允阳:???毛绒绒的尾巴甩甩,还不懂感情的幼崽满头问号。说的不对吗?“那……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毛团子试探性地改口。金毛鼠:……幼崽你闭嘴。电弧乍现,刺目的电光冲天而起。毛团子面对噼啪乱闪的电弧却一点也不怕,反而兴高采烈地往前凑凑,表示金毛鼠按摩技术不错。胖球先生:……气成河豚(▼ヘ▼#)意识从黑暗中逐渐上浮,鼻子里突然嗅到陌生的气味。小熊猫猛地睁开眼睛,不顾身上撕裂一样的痛楚,警戒地环视四周。简洁的房间没有太多的摆设,只有普通的桌椅和一张床,此时它就躺在床上,浑身被包扎成了一个木乃伊。轻轻地脚步声逐渐接近,小熊猫挣扎起身,如果不是被绷带缠起来了,估计此时会炸成一个球。“你醒了。”温和的声音带着丝丝笑意,推门而入的男人面容隐在阴影中,致使小熊猫看不清他的样子。但是凭着动物的直觉,小熊猫知道这个人不是善茬。起码它的神经前所未有的紧绷,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危险。“这还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我是沈昱,你以后的主人。”男人以不符他温和气质的强硬说道,无视小熊猫的戒备,拉着一张椅子坐在床边。“你就这么死了,甘心吗?毕竟你的仇人还活着,林逸安小队的副队长,前段时间不是去了隔壁市么,难道你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