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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梁便能早一日握在你手心。汗位,救你的母亲,这不是你十几年来梦寐以求之事么?”侧屋的窗掩着,晦暗不明。灯影憧憧中一抹窈窕身姿柔弱无骨地攀在男人身上。“表哥。”她凑在他耳边,似情人般低喃细语,“别忘了,我母亲是戎族大长老,手里握着半数军队。”阿尔丹低低地轻笑一声,媚态尽显,“你离不开我,也不能离开我。”戚殷一双流光溢彩的凤眸冷冷地看着她,却并未像往常一般对她退避三舍,而是任由她攀着自己。阿尔丹心中暗喜,直直地看了回去。半晌,戚殷错开目光,眸中闪过一丝挣扎,却瞬时又被铺天盖地的寒意覆盖,“动手吧。”他淡声道。“好。”阿尔丹娇笑一声,凑上前在他唇边落下一吻。戎族贵族女子身上浓烈的香料气息扑面而来,戚殷身子猛地一颤,脸色顿沉,却又在下一瞬消退殆尽,恢复如常。阿尔丹垂下眸,勾起一丝得意的笑。院落里隐隐有嘈杂人声和凌乱的脚步声传来。她不悦地走向门处,问道:“怎么那么吵?”“公主,云城长公主带着人来了。”守卫在门外低声回道。闻言,她向戚殷看去,眸中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光。—“殿下。”客房之中,行宫守卫恭敬地俯身回道:“王同公主正在听曲,还请稍候片刻。”“你可通传了?”云城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涂了丹蔻的指尖不耐烦地在桌案上轻轻敲击着。守卫应了一声。云城冷笑一声,侧身同立于一旁的宋清肃似闲话道:“看来汗王和公主对本宫这位侍夫倒是满意的很,沉醉琴声竟连礼节都忘了,等了这么长时间,也没个人来迎接本宫。”“不过无妨。”她往椅背上一靠,眸光淡淡地掠过眼前的守卫,“毕竟远来是客,本宫不会计较这区区小事。”区区几句,便显出大梁朝的宽宏大气,反倒是衬托出戎族无礼了。守卫不敢答话,腰弯得更深。云城好整以暇地坐在上首,端起茶盏,轻轻地将漂浮在表面的几片细小茶叶吹走,笑了一声,“这茶瞧着不怎么好,想来戎族远在西疆,上等茶叶也难得。此番离开之时,本宫便赠予公主几斤上等的翠尖毛峰。”“长公主殿下真是大方!”一道低哑柔美之声传来,阿尔丹着一袭抹胸湖绿长裙,露出白皙的一片肌肤。“这翠尖毛峰一两便要千金,长公主相赠便是以斤作数,真是让我等艳羡不已。”衣裙翩跹,她微一颔首,坐于云城身侧。戚殷跟随其后,一身红衣猎艳,立于堂下,“见过殿下。”他神色恭顺,向她俯身行礼。阿尔丹美眸中闪过一道嫉色。“大梁虽算不上有多富庶,这点东西还是能拿的出手的。”云城神色淡淡,不想同她多说,站起身道:“曲听完了么?若完了,本宫便带人走了。”“戚公子琴声一绝。”阿尔丹唇角一弯,眸光在戚殷身上留恋半晌,“殿下真是好福气。”她阴阳怪气地道:“不过您也太过宝贝他了些,不过几个时辰罢了,殿下便急急来寻,还带了这么些金吾卫。”“怎么。”云城轻笑一声,“瞧公主这样子是也瞧上了本宫的侍夫?若是公主当真喜欢,本宫便转赠与你,只是已用过的人,你莫要嫌弃。”阿尔丹眸色顿沉,勉强牵了牵嘴角:“岂敢。只是想到容相与殿下不日好事将成,本以为均是一心一意之人,却没想到殿下竟还有个如此宠爱的侍夫。不知容相是何心情?”气氛一时冷到了极致。“那是本宫的私事。”云城淡笑,向屋外走去,烟霞色的对襟长裙曳地,映着屋外日光,泛着耀目的光。她行过回廊,走至院中,这才看向阿尔丹,“公主有这等功夫,不若好好想想你那位三皇子殿下。”“不叨扰了,告辞。”她唇角含着笑意,微微颔首。长裙拖曳过地面,金吾卫开道,云城走在其中,戚殷低眉敛目地随在最后。阿尔丹眸中冷意乍现。“阿尔丹公主。”待要走上马车之时,云城侧过眸,淡淡瞥了她一眼,“未经允准,擅自从本宫府里将人带走可不大恰当。”“纵使大梁今不抵往昔。”她踏上马车,居高临下地看了她一眼,“若真是硬碰硬,你戎族的下场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公主谨言慎行。”她深深看了一眼阿尔丹,待戚殷也俯身上了马车后,将车帘放下。一行人绝尘而去。阿尔丹立于院中,一双美眸逐渐阴狠起来。“公主。”一旁的侍女看了一眼离去的人,悄悄道:“那位戚公子奴婢瞧着怎么有些像三皇子殿下?”戎族三皇子,身世成谜,为族中长老和汗王不喜,常年居于深宫,甚少有人识得过他的真面目。这侍女陪在她身边已逾十年,却仍是不晓得他们之间的秘密。阿尔丹转眸看了她一眼,笑了一声,向一旁的守卫道:“把她拖下去,处死。”风起叶落,卷起一阵漩涡。—“殿下,在下便先回屋了。”戚殷朝她俯身一礼道。自她回来后,瞧着这人倒是老实不少。云城应了声。待戚殷走后,她方才下了马车,经过隔壁小院时脚步微顿。“阿明。”她挥了挥手。“殿下!”阿明瞧见她,也兴奋地挥了挥手。云城走过去,问道:“你家相爷回来了么?”“回来了。”阿明神秘兮兮地凑上前道:“只是看着心情不大好,您去瞧瞧吧。”正中下怀。云城整了整衣襟,正色道:“那本宫便去看看。”仲秋时节,京中的树木大多已泛了黄,他这院中却种满了青松与竹,仍是绿意盎然。正对着的屋中,窗子半开,那人一袭白衣坐在窗下的桌案处,正执笔写着什么。眉心处隐隐有几分忧色。云城向来便见不得他皱眉,每每如此,心就揪得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