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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鼻息扑在他颈侧。她看着戚殷流畅如玉的侧颜,心中痒痒,忽地凑上前去吻在他脸侧,一触即收。戚殷顿了一下,转头看着她,眸中掀起惊涛骇浪,声音却是平静的,“云川,换衣裳去。”30.情动是我心急了云川许是烧糊涂了,梗着脖子道:“不去!”她顿了顿,看着戚殷沉下的脸色,委屈地又窝回他怀里。怀中的娇人水一般靠在怀中,坐在大腿之上,偏还不自知地扭晃着。戚殷眼底燃起一簇火光,半晌,他蓦地起身,将人打横抱起,云川一惊,慌忙搂住他的脖颈。他大步走向内室,将她放在床榻上。云川迷迷糊糊地仰头看着他流畅的下颌线,“戚殷,你要干什么?”戚殷半跪在床榻上,长发倾泻而下,垂落于她的身侧。云川眼角弯弯,笑着轻轻扯了一下。屋外雨声淅沥,内室的榻边燃着一支幽幽的火烛,摇曳生姿。他猛地覆身上去,吻上她的唇。野蛮的,生硬的,他攻城略地,所过之处皆化成了一滩春水,压抑了许久的欲望喷薄而出。床帐飘然而落,遮住一室旖旎。他指尖缓缓向下,声音粗重了几分,落下的吻却愈发缱绻温柔,衣衫尽褪。云川双目迷离着,环着身上人的颈项,双颊绯红,终是承受不住发出一声嘤咛。戚殷却忽然停了下来,看着一床散乱,眼中闪过懊恼之色。云川困惑地抬眸,她虽年纪尚小,但生于宫中,此类事情早有人教授,因此虽心中羞郝极了,仍是俯在他耳边轻声道,“怎么不进来?”他沉默地搂着云川,她气喘地靠在他怀里,一双美目流转生辉,因有些发热,双颊红得似涂了胭脂。戚殷抱着她的手紧了紧,半晌,哑声道:“是我不对,我心急了......”他平复着腹下的欲望,将人轻放在床榻上,换上干净的衣物,又拿过被衾给她盖好,这才从一旁捡起外衫披在身上,却忽地被拉住了手腕。“怎么了?为什么不进来?”她执拗地看着他,仍在纠结此事,“你是不是......”戚殷淡笑一声,靠过去吻在她额上,“别瞎想。”他桃花状的眸子极好看,此刻尽是柔情,“你还小,来日方长。”云川疲倦地枕在被上,看着他,轻声道:“我愿意的。”“我知道。”戚殷眸中闪过一丝挣扎,摸了摸她被汗浸湿的发,“先睡会,我在这儿陪着你。”云川含糊地应了一声,不过片刻便极困倦地睡去了,只是手仍紧紧抓着他的衣袖。戚殷垂眸看着她安静的侧颜,神情有些茫然。他不该的。不该答应她。更不该越陷越深。可竟就鬼迷了心窍,不仅应了,甚而一见到她便抑制不住心底蓬勃的欲望,心甘情愿地愈扎愈深,不能自已。“皇姐......”榻上的人轻皱着眉,低声呢喃着。戚殷神情微顿,袖中的手渐渐握紧,忽而又十分无力地放开,他抚开她脸上的碎发,看着床上之人,颓然地低笑一声,“云川,如果最后是你......”他笑着,神色却悲伤,“我认了。”竹门吱呀一声,戚殷执着纸伞走入院中,面色清冷。“柏文。”“属下在。”方才离去的人立于他身侧垂首回道。戚殷面色浅淡,“先别动长公主。”“公子?”柏文神情讶异,“长公主极为可能被立为储君,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没有听懂么?”戚殷声音平静,面色却森寒一如地狱中浴血而出的阿修罗。“属下不敢。”柏文恭敬回道:“只是公子莫要忘了王的吩咐和这十几年来的筹谋,万不可因一女子坏了大事。”伞如长剑直至他的喉间,“该做什么本宫清楚得很,用不着你来提醒。”柏文直直跪下,泥水溅落在青衫之上。“派人去盯着容清,有何异动立即向本宫汇报。”戚殷收回伞,任由雨水滴落于发间,“滚。”“是。”雨丝冰凉,丝丝缕缕渗入衣中。戚殷抬眸看向远方天际,半晌,重新撑起伞走入这一袭雨帘。膳房厨娘见他而来,惊了一惊,“戚公子怎么来了,若要什么着人吩咐一声便是。”“我自己来便可。”戚殷温声笑着,说着径自取了东西生火烧水。“公子这是要熬汤?”灶火中跳跃的火光映在他的脸上,照出几分暖意,他轻笑了一声,“嗯,熬碗姜汤。”—丞相府书房,容清站在窗前,望着潇潇雨帘,负手而立。眉目浅淡,一如水墨画辽远清净,虽是寥寥几笔,却风姿高妙自是一副传世的佳作。“大人,”阿明进来唤了一声,“思文的信。”容清应了声。信上说所查的西境十三郡郡守均由陛下当年亲自任命,在边境驻守二十余年忠心耿耿,一心为国,并无任何不妥之处。这便怪了。那为何天启六年那场大战之时,十三郡竟会接连投降?若说只是巧合,他定是不信的。“伍然。”“大人。”一个相貌粗犷之人应声而至。“你亲自带人去十三郡查,郡中任何异动均来报给我。”“是。”“大人,殿下也来信了。”阿明从怀中又掏出一个信封。打开来信上只寥寥几句。是询问他有关景州官员一事。容清将这几行狗爬似的丑字翻来覆去看了几遍。阿明在一旁添油加醋道:“大人,莫要瞧了。殿下统共就写了这几句,再看也瞧不出花来。”容清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阿明及时地闭上了嘴。片刻后,他又忍不住卖起了关子,“大人,您知道这几日殿下在景州干了些什么吗?”容清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