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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开阔的桌球厅另一侧传来一声杆碰球的利落响声。温书瑜抬眼望过去,冷不防瞥见了一道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她当即愣在原地,蓦地睁大眼。那人刚打了一杆,随后慢条斯理直起上半身,手执桌球杆撑在桌沿。“梁少!”有人喊。温书瑜直觉这一声是在叫他,回过神后下意识想转身把自己藏起来,可还是慢了一步。那人原本正轻笑着和身侧的人低语,闻言一顿,抬头循声望过来。四目相对,他看到她了。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内容没变,是章节bug了重新修改了)年龄差伪.兄.妹甜文预收可以戳专栏先收藏~预收1文案:甄杳17岁的夏天,父母双双在车祸丧生,她的眼睛也因为这场车祸失明。与父母生前交好的宋家夫妇好心让她住进宋家,亲自陪伴照顾。宋家有两个特点,一是有钱有势,二是儿子多,于是她一夜之间多了三个哥哥。每个哥哥都是各领域的顶尖人物,却不约而同对她这个半路来的meimei极尽宠爱。二哥温和,三哥散漫,至于那个大哥……她有点怕他。一开始怕他、躲他,后来……依旧怕他躲他。复明后看到他的眼神,总让她觉得无处可逃。夜晚,她走过长走廊回自己的房间,路过某扇紧闭的门时却被一双手臂带了进去。白天装的人模人样的宋家长子,本性在这黑暗中的一吻里显露无疑。*世界上有三件事无法隐藏:贫穷、咳嗽和爱。而一个人身上,永远藏不住爱的地方只有眼睛。宋渌柏静静看着她即将恢复光明的眼,等待着自己的秘密即将大白的倒数。*【小剧场】宋父宋母:杳杳,咱们不着急,晚点恋爱。宋家二哥:赞同。宋家三哥:没错,别太早被乱七八糟的男人拐跑。乱七八糟的男人·宋家大哥默默在桌下握住小姑娘的手,淡淡道:外面的男人不是什么好东西。恋情大白时,向来温和的宋家次子一拳挥过去,宋父拍案而起:“别说外面的男人,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个从失明到康复的少女,在“养父母”与两个哥哥眼皮子底下和大哥偷偷恋爱的故事##年龄差8岁——预收文2文案:高三毕业的夏天,父亲拖着忸怩的她到泳池边,“学游泳就不能怕水。”然而她怕的不是水,是泳池里的男人。——众人口中离经叛道、随心所欲的陆闻别。他赤着上身湿漉漉地站在泳池边看着她,水痕滑过鼻梁唇线,目光像幽然的池水将她吞噬。他教她游泳,池水里避不开肌肤相触。那一晚,她做了个旖旎的梦,梦醒后,她执意想要梦成真。“你父亲知不知道你这么勾.引我?”他笑着,目光却冷静得可怕,“我玩女人,但不玩女孩。”对他而言,气话说了就是说了,没必要再解释什么,直到她忽然不声不响地从他身边消失。--四年后谈听瑟奢靡无比的生日宴上,有人为了谈父那句青年才俊任女儿挑选的戏言前赴后继。那夜谈听瑟众星捧月,无数人大献殷勤。“闻别,帮我把把关?”谈父笑道。他目光晦暗地看着远处的女人,应一声“好”。众人都笑称满场只有陆少不动心,可变故横生时他却在众目睽睽下第一个跳下水救落水的她。所有人眼睁睁看着被救起的谈听瑟浑身湿透,赤.裸沾水的脚抵住男人胸膛,用力将他推开。“陆先生不必白费力气,”包括谈父在内,众人听见她微笑着说,“我玩男人,但不玩老男人。”#注:男主&女主说的气话,并没有真的玩.女/男人。#年龄差十岁☆、靠得好近他目光先经过了她,似乎略有些诧异地停了停,接着才移开眼随意地应声。“过来一起玩儿两局呗。”“行啊。”那一侧连他在内几人都走了过来,于是众人重新开局。温书瑜脊背绷得笔直,像一棵端正的小树苗,窗外微风吹拂进来,柔软裙摆被轻轻掀动,擦过纤细白皙的小腿。她站在一边默不作声地看着,只是目光却忍不住总往他身上瞥去。那人叫他“梁少”,他姓“梁”吗?桌旁站着不少人,他举手投足也不刻意出风头,但是那种带着点痞气的从容总是令人目光不由自主追随,众人似乎也若有似无地以他为中心。而他躬身cao纵球杆时,姿势格外优雅,紧盯着球的目光却有些犀利。温书瑜就正对着他站在球桌另一边,这眼神让她情不自禁吞咽几下,想看又不敢。没了“哥哥的朋友”这层束缚,他好像和那天不太一样了——像是有魔力似地吸引着她一次次打量和观察。温书瑜又想起了那个梦。梦见一个陌生的男人和自己这么亲昵,算什么事呢?何况还是一个年长她十岁的男人。隐秘的羞耻心作祟,让她每多偷看一眼都多一分煎熬——温书瑜已经后悔今天非要跟来了。几局结束,众人不准备再继续,转而坐到靠窗那一圈沙发上去玩牌。一小群人或站或坐,一个个都身高腿长,大半过道和空处都被占据,温治尔打算带着她坐的位置靠里,那个人就坐在必经之路上。她盯着地面,不知该从何落脚。“就坐这吧。”忽然,那人开口。温书瑜一愣,刚朝他看过去,温治尔就已经利落应一声“好”,然后就按着她的肩让她坐了下去。——正好就是紧挨着那人的位置。一瞬间,温书瑜浑身都僵硬得不知该如何是好。余光里,他探身去拿矮几上的酒杯。雪白衬衣袖口前是银色腕表,藏一点流光的袖扣点缀着,松松握住玻璃杯的是修长而白皙的五指。清冽冷香侵袭到鼻尖,这次温书瑜闻到了,他身上真的有一股极淡极好闻的烟草味。牌局未开,众人还在笑闹。她竭力假装出一副从容的样子,实际却连脚尖也不敢挪动分毫。就像上课遭遇老师提问时总是垂着眼一动不敢动,生怕一点小动静就会被注意到。她在想,他会不会跟自己说话?想到这种可能温书瑜就不自觉紧张。但是等了很久,他都只是静静端着杯子坐在那里听众人说,时不时手指轻点杯沿。担心的事没有发生,反而失落慢慢涌上心头。就在她垂眸盯着自己的裙面发呆时,身侧忽然有人靠近了。很近很近。他好像为了避免她听不见,又好像是要说悄悄话,因此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