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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侍奉王妃。”任钰君明显愣住,其他女人也交换了眼色,脸色各有各的精彩。纪心娴轻哼一声,阴阳怪气道:“周jiejie,你不是怀孕了么,怎么还要跟着去京城?”“对啊。”唐师师笑着接话,“去京城可和出门上香不一样,路上颠簸不说,还要风餐露宿,居无定所,恐怕不利于养胎。周美人怀胎不满三月,万一路上累流产了怎么办?我看,周美人最好还是留在王府。”周舜华怎么肯?首先她不能把这种便宜让给其他女人,再次,她并没有怀孕,要是赵子询离开半年,那周舜华假怀孕—事不就彻底暴露了吗?到时候王府里只有卢雨靠,周舜华真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无论如何,这一次周舜华必须跟去京城。周舜华垂下眼睛,在众人嘲讽的眼神中不动如山,说:“谢王妃和世子妃关心,但是我已离家六年,一下次去金陵不知道在何时。我祖母年事已高,作为孙女,理应回京尽孝,尽子孙的本分。何况,我也想亲自向太后娘娘谢恩。”周舜华搬出了蔡国公府和姚太后,众女一下子不好说话了。周舜华毕竟是国公府的嫡女,她们能怎么说呢,是拦着周舜华尽孝,还是拦着周舜华孝敬太后?纪心娴皮笑rou不笑地勾了勾唇,说:“周jiejie真是孝顺,孩子都没怀稳,就急着要回京孝敬祖母。要是蔡国公夫人知道,指不定该如何感动呢。”纪心娴这话充满了讽刺意味,其他人听到了然一笑。其实众人心知肚明,周舜华根本没有怀孕,她急着随行,就是为了把孩子造出来,或者找机会让孩子“流产”。可真是“孝子贤孙”呢。卢雨罪淡淡接口:“周美人命好,内有世子宠爱,外有国公府撑腰,肚子里还有个贴心小棉袄给姨娘分忧。哪像我,做什么都要靠自己。”眼看她们再说下去就得吵起来,唐师师及时制止,说:“好了,你们一同伺候世子,便是一家姐妹,相互之间不必分得这样清。既然周美人不怕落胎,那我没什么可说的,还是转达世子,让世子定夺吧。”纪心娴皱起眉,十分不服气:“王妃,你又不是不知道,世子最常去周jiejie的屋子。要是交给世子定夺,岂不是又便宜了她?”唐师师微笑:“那是世子的事情。你们若有不满,和世子说吧。”唐师师说完便站起身,说道:“好了,赵子诰离不了人,我该回去了。世子妃安心休养身体,等下次我再来看你。”唐师师露出离开的意思,宜年院的妻妾们纵一肚子话都不好再说,只能福身,恭敬地送唐师师出门:“恭送王妃。”唐师师走后,卢雨罪立刻沉了脸,对着周舜华不假辞色:“我累了,送客。”众女鱼贯退出,出门时,纪心娴故意从周舜华身边挤过,然后夸张地捂住嘴,不阴不阳地说:“哎呀,我没有看到周jiejie,险些撞到了孕妇。周jiejie,你肚子没事吧?”周舜华被纪心娴当面挑衅,脸色很不好看,她念及日后大局,忍耐着说道:“我没事。”“那就好。”纪心娴阴阳怪气的,说,“要是孩子有个三长两短,我一个低门小户的平头百姓,可担待不起。周jiejie走路可要小心些,别一不下心摔了一跤,把孩子给摔没了。”纪心娴说完,冷冷哼了一声,扬长而去。周舜华气得脸色冰冷,任钰君从后面走过来,经过时,低声在周舜华耳边道:“meimei好手段,佩服。”周舜华回头,冷冷地看着任钰君。任钰君对她笑了笑,施施然离开。唐师师将选择权交给赵子询,果不其然,赵子询选择了周舜华。宜年院气得炸了锅,一下午摔坏许多瓷器,后来唐师师以主持公道的姿态出面,又挑了任钰君同行。唐师师的理由都是现成的,周舜华和任钰君家都在金陵,周舜华要回公府尽孝,那任钰君就不回侯府吗?周舜华要拜谢太后,任钰君就不用吗?赵子询对此无言以对,只能同意。虽然还有许多人不能去,但毕竟不再是周舜华一个人的天下,群愤平息很多。后来纪心娴也来唐师师这里闹,唐师师以随行人数不能太多为由,—概推拒。纪心娴、樱桃等被留下来照顾卢雨靠,唯有周舜华和任钰君随行。唐师师紧锣密鼓地准备了半个月,他们紧赶慢赶,出发的日期还是落到了十月。十月初,西平府的街道飘满落叶,唐师师抱着赵子诰登车,身后跟着浩浩荡荡的马车队伍,悠悠启程,直指金陵。这是赵子诰第一次出门,他葡萄―般的眼睛盯着马车,咿咿呀呀乱叫。唐师师将赵子诰的手捉住,轻声说:“诰儿,我们要去金陵了。”赵子诰一动不动看着唐师师,似乎在问,他们为什么要去金陵。唐师师默然良久,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去金陵,更不知道,他们要去多久。此去一别,荣辱祸福,皆是未知。第104章故人唐师师从金陵来西平时,足足走了三个月有余。她来时孤身一人,无知无畏,一头撞入那个威名赫赫,却又一无所知的男人的世界。如今两年过去,时过境迁,唐师师重新走上来时的路。然而这次,却不再是她一个人。当初那个神秘的男人已成了她的夫婿,她甚至生下了他的儿子。唐师师来的时候不招人待见,路上磕磕绊绊,住宿也有颇多不如意之处。现在有人保驾护航,赶路霎间轻松许多。虽然依然有委屈之处,但是比起第一次,唐师师已经非常满意了。因为有赵子诰在,赵承钧路上十分小心,不光让精兵伪装成家丁,时刻环绕在唐师师马车周围,甚至从军中调来最好的斥候,专程为唐师师的马车开道殿后。就算这样赵承钧还是不放心,他们的队伍离开封地后,赵承钧不让众人声张是靖王,而是乔装成普通官员,只说要回京述职,带着妻儿一起赴任。丫鬟们在外面时,只称呼唐师师为“夫人”。两个月后,唐师师在一个阴雨罪罪的午后,掀开车帘,看到了金陵的城墙。高大巍峨的城门矗立在似雪似雨的雾霭中,拔地而起,寂静无声,沉默地注视着古往今来的人群。六朝粉黛,虎踞龙盘,金陵,她又回来了。赵承钧大概是得罪了太多人,进城时依然十分低调,没有惊动任何人。赵承钧在金陵—样有王府,早在一个月前,府邸中的仆人就接到信,早早将王府整理出来了。杜鹃扶着唐师师下车,唐师师再一次踩在实地上,由衷地松了口气。连杜鹃也叫苦不堪,哒哒哒抱怨道:“可算来了,金陵要是再不到,奴婢的骨头就该散了。王妃,原来这就是帝都金陵,和西平府一点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