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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十年,这辈子.....你就放过我,行么?”裴元彻强压下心头情绪,尽量平静道,“不行。除非孤死。”顾沅眉心直跳,轻软的嗓音难掩怒气,“你别动不动就死啊活的威胁我!”“那还有一个法子。”“嗯?”顾沅疑惑看他。裴元彻道,“你既不想回长安,愿意留在陇西,那孤就在这陪着你。你不是有处院子么,你继续当你的夫人,孤给你当管家,陪着你和孩子,你看可好?”顾沅一阵无语,“你认真的?”裴元彻颔首,一本正经,“真的,咱们不去管长安那些事,不当那劳什子的太子太子妃,也不管是谁登上皇位,不管东宫、永平侯府、云忠伯府、卢御史府……这些都不干我们的事,我们隐姓埋名,过老百姓的普通日子。”“你…你!你怎能这般不负责任!”顾沅胸口因着情绪起伏着。她就不能指望这男人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他这分明是变相威胁!上辈子皇子之间的倾轧,她是全程目睹的,她很清楚其他几个皇子是什么德行,或是好色成性,或是刚愎自用,或是草菅人命,嫉才妒能,皆非社稷止贤主。裴元彻虽在感情这方面太过偏执,可不得不承认,于百姓,于社稷,他是个有勇有谋的好皇帝。上辈子他登基,平藩王之乱,除崔家外戚,击退戎狄于千里之外,定国-安-邦;又废除陪葬制度与活祭,减轻赋税,整治贪官污吏,短短五年内,大渊朝海清河晏,百姓安居乐业,一片太平盛世景象。一个有治国之才的皇帝,跑来给自己当管家……这男人真是发了疯,疯得不轻。裴元彻见她气呼呼瞪着他,优哉游哉的端了杯茶水到她面前,慢声道,“孤怎么不负责任了?你是我妻,你肚子里是我子,我若舍了你们去,那才叫不负责任。”顾沅捏紧手指,睁着乌黑的眸瞪着他,“你怎能不当皇帝?你明知道五皇子是个怎样的品性!”裴元彻屈着手指轻叩着桌面,语调慵懒道,“你若担心老五上位,会牵连到顾家、张家、卢家,还有个办法,你割了孤的脑袋去邀功,与孤彻底撇清关系。这般,他非但不会追究你们家,没准还会封你个郡主当当。”“你说这种话有意思么?”“孤已经给你想好了退路……难道你除了记挂自家,还心怀天下百姓?”顾沅心头一顿,生硬的别过脑袋,“天下人与我何干?我不过是个小小的女子,不是什么心怀天下的女英雄。”裴元彻看她这样子,眼底划过一抹笑意,语调却毫无起伏,“你曾是大渊的皇后。”顾沅眉头紧蹙,“那皇后不是我要当的,是你一步一步把我推上去的!”“既然你想当个小小女子,那孤也随你当个小小的男子。反正你劝不动孤,孤也劝不动你,那便这样耗着。”他有恃无恐的样子,让顾沅心里恨得牙痒痒。威胁,又是威胁!上辈子是冷脸厉声的威胁,这辈子换成这般温声细语的威胁,叫她生气也无处发泄,仿佛一拳头砸在棉花上。卑鄙!无耻!然而,一想到远在长安的亲人朋友,顾沅不由得满是忧愁。也不知道现在长安是怎样的情况,万一,真的让五皇子登了那个位置……她不敢细想。良久,顾沅掐紧了掌心,仰起头,认命般,朝裴元彻道,“我跟你回长安。”作者有话要说:要回去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面条2个;糕团、justwe、芙蓉蜜糖水晶扣、ljx009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琑崽儿75瓶;百香果20瓶;百里兰生11瓶;茶色蔓延、40458663、48095200、玉骨簪10瓶;宁檬啊8瓶;路痴吃吃吃7瓶;椒盐很咸、mars美琪5瓶;小白家4瓶;二喵、无花果3瓶;喵楽迪、justwe、阿喵蹦蹦蹦、橘子红酒冰淇淋、351355032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86、【86】听到顾沅愿意回去,裴元彻欣喜若狂,想要去抱她,触及她冷淡的眉眼,终究是悻悻的收回手,不敢造次。顾沅盯着那金笼里的白羽鹦鹉瞧了半晌,问他,“既然要回去,那就尽快启程。总赖在谢国公府上,多有叨扰,人家不好意思赶你,你也得自觉些。”裴元彻这会儿心情很好,她说什么他都高兴,连声称是后,又打趣道,“孤的亲妹子都要嫁他了,多吃他几日米,他难道还敢有意见?”顾沅懒得与他开玩笑,神情还是淡淡的,“你越晚回去,长安的变数也越大。”裴元彻沉吟片刻,道,“那在肃州过了元宵,就启程回长安。”“还过元宵?”顾沅错愕。裴元彻道,“也不知肃州城的元宵佳节与长安相比,有何不同。”见他此刻还有闲心享乐,顾沅冷然道,“你就这般胸有成竹,觉得皇位已是你的囊中之物了?”她话中的讽意裴元彻如何听不出来,眼眸微垂,他清隽倨傲的脸庞朝向顾沅,沉声道,“孤这辈子除了在你身上输得一塌糊涂,其他的事,自是胜券在握,不在话下。”顾沅被他这深邃的目光盯着,浑身不自在,心里想寻个词骂他,又听他道,“长安那边你别担心,父皇回光返照,还能撑段时间。”“回光返照?”裴元彻抓了一把鸟食,漫不经心的喂着那雪白的鸟儿,笑意疏懒,“他近日寻了两位本事通天的道士,能炼出延年益寿的金丹。连吃了几日,他那身体倒真有了些起色,孤离开长安前,他已经能起身批折子了……”顾沅愈发惊诧,两道柳眉蹙起,“道士,金丹?”她记得上辈子,压根就没这一回事啊。而且前世顺济帝的身子是六月份才垮。六月有夏狩,猎得的鹿都被取了血,送去给顺济帝喝,没过多久,就听闻顺济帝马上风暴毙的消息——这死因裴元彻没瞒她。为何这一世还没到新一年,顺济帝就病得不能起身了?感受到她疑惑的视线,裴元彻自顾自喂着鹦鹉,漫不经心的答,“死马当作活马医,能拖些时日让孤抽身寻你,也算他最后一点价值。”顾沅琢磨着他这话,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也不等她问,裴元彻拿帕子擦了手,温和看向她,“起风了,回屋里坐吧,仔细着凉。”顾沅扶着腰起身,走两步,忽的停住脚步,掀眸凝视着跟在身后的男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