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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人擦了擦满额头的汗。这一晚上,他就坐在床边,一直看着人,直到天亮。乌元琊身边,孟晓掌内,邱勇掌外。这次出行没带孟晓,邱勇自觉自己能搞定。虽说遇到突然情况而且受了伤,却也有惊无险。不过这会儿他真是没辙了,这已经超出了他的能力范围。侍卫们都是领者,大家又不是聋子,傍晚上帐篷里传出来的隐秘声音,没人会觉得自己听错。邱勇早就预料到会发生这种情况,只是真的遇到了,他却捉襟见肘,手足无措。“大人,要不要送些饭菜?天也大亮了,洗漱的东西也该送进去了。”“你送?”邱勇翻了个白眼,“把东西都搁到帐篷门口,拿小桌子放好了,估计简爷会出来要。”殿下身体那么弱,怎么拼得过简爷。虽然按理说这一晚上,也该是简爷受累点儿,不过邱勇迷之相信,简直会精力充沛。不过他没想到,简直还有储物袋这种东西,在帐门口从天亮守到天黑,都没守到有人出来。一日一夜之后,乌元琊穿着整齐的衣服走了出来。瞬间,营地里所有的人停止了动作,齐刷刷的看向乌元琊。乌元琊板着脸,咳了咳,“拿些好克化的来,再炖些排骨,炖的烂烂的,先生要吃。”他又咳了咳,掀开帘帐走了进去。晃动的帘帐遮挡住所有探视的目光,邱勇踢了一个人,“还不快按照殿下说的去做!”“哎,是。”帐篷里,简直捂着嘴憋笑。乌元琊脸胀的通红,背过身不理他。简直连忙止住了笑,走过去哄人。“别气了,我发誓,绝不说出去!谁知道你竟然也爱面子?”乌元琊瞪了他一眼,“你最近,总是爱发誓啊?”简直拍了自己一嘴巴,“那我不发誓了,我不就是怕你不相信吗?”乌元琊抓住他的手,“做什么没事打自己的。我哪里不相信你?就是怕你不相信我。”“怎么会?我发……我简直以后,就是全世界的人都不相信,也只相信你。”简直用力的抱住人,“你才是和我一家的人。”乌元琊下巴担在简直肩膀上,冲着帘帐无声的笑着,“我才应该是先生最信任的人,那些个三教九流的,能有什么好心思?”简直面色一僵,啊呀了几声,把话题扯开,“那个,本来说今天要去县城的,现在也去不成了。那什么,咱们什么时候继续上路啊。”乌元琊抱紧了人,“先生别急,要是先生烦了,咱们还做昨天的事吧。”简直脸发烫,明知故问,“啥,啥事?”“先生怎会不知?还是先生教的我呢?先生以前是不是学过?嗯——”简直就是傻子也能听出乌元琊话里的质疑,忙又举手发誓,一出口把真话说了出来,“真的,没干过,就是看过。”“看过?”乌元琊面色一肃,心里恨的要死。要是让他知道是谁脏了先生的眼,立马把人拖将出去。简直急忙又去哄人,哄到晚上吃完了饭,坐在帐篷里相对无言。简直磨蹭着起了身,“那我回自己的帐篷了。”“哎呀!”“怎么了?”简直扑了过去。乌元琊举起手,“烛火太暗,墨甩到手上了。”简直拿袖子给他蹭掉手心黑了的一块,“黑灯瞎火的,你偏要大晚上的看书写字。晚上就是睡觉的,你不为自己想,也得为眼睛考虑考虑啊,小心年纪大了眼花。”“年纪大了?”乌元琊歪着头。少年人很少会去想年老的情况。乌元琊想到自己如简直说的那样年纪大了,头发白了,甚至连路都走不动的样子。这时候若是回头,说一声眼花了,不知先生会不会也给他念书。“哈,你也不想想,你年纪大了,我只会比你更大。等你身体养好了,指不定我得走到你前面。”乌元琊惊觉自己把想的话说出来了,他腾地站起,“先生怎可说如此晦气的话。”他说完怒气冲冲的离开书桌。简直不知他生的是哪门子气,追上去哄劝,“我不说还不行吗?”乌元琊走到床边,转身,“那你以后可别乱说话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简直忙上前,“我就知道,还是小乌鸦好。”乌元琊立时勾住他的脖子,带着人向后倒去,“那先生别走,再试试吧。”他得让先生知道,谁才是以后的一家之主。简直哪里知道乌元琊心里的小九九?他声音沙哑,“你不怕疼吗?”乌元琊附在他耳边,“也不大疼的,先生轻些。”今晚怎么也不该轮到他疼。“你身体不好。”简直又劝。“不是还有先生的丹药吗?小乌鸦都不怕,先生怕什么?”乌元琊继续引诱。“我?我也不怕。那我就……”“先生。”乌元琊吻住简直,把他犹豫的话都给吻了回去。简直立即反客为主,不一会儿,就把身下的人吻的眼神发虚,脸颊发红。简直驾轻路熟,一路摩挲着身下的人,乌元琊赤红着脸,眼神朦胧,手掌不由自主的攀附到简直的后背。等他被疼的一瞬清醒的时候,简直已经进.入佳境。“……我……慢点儿……”先生真jian诈。“……好,慢点。”“……别。”“那要我,怎么样……”……帐篷外,邱勇蹭蹭鼻子,对着月光看了看手指:还好,没留鼻血,不过也差不远了,我还是弄碗绿豆汤喝喝吧。第50章050有些事情会上瘾,更何况才是初尝云.雨的少年。简直好得还记得他年纪大,要照顾小的,死活忍着劝着,还是抵不住乌元琊有心的引诱。乌元琊诱了几次也是无奈。怎么会偏偏,一到那种时候,就昏了头呢?他懒散趴在简直背上,无聊的捏着简直半长的头发。简直翻身把人抱到怀里,“天亮了,该起了,咱们都在这儿营地里待多长时间了?什么时候出发啊?”乌元琊蹭蹭简直,嗯了一声,“那一会儿就走。咱们再走两三天,就到海边了。”简直立马掀开被子起床,乌元琊青红斑斑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两人顿时一羞。乌元琊抢过被子拢住身体,弯腰去勾里衣。简直见他如此羞赧,自己反而没了羞涩,蹭过去给他抻开里衣,帮他穿衣服。他手指略过乌元琊手臂上的斑痕,又是心疼又是喜欢。乌元琊被他手指轻轻划过数次,穿着还没系带的里衣就扑了上去。“先生,这会儿才卯时呢。”“那也不行,天都亮了。”“先生,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