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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台上是各色人等,礼仪主持、买家众多,台下更不需分说,近百人都在观望。袁沅拿眼睛冷冷瞪他,他却呵呵一笑,浑然不在意地在她手指上狎昵地一捏,探身在她耳边轻声问:“皇冠喜欢吗?”这话也不知道会令多少人听到,袁沅猛地一抽手,证书跟着落在地上,她淡定地弯腰再度捡起来,递过去,“温总,请自重。”说罢,将第二本证书递给下一位买家,两人握手致意。随后大家合影留念,台下掌声阵阵。温启瀚没有继续纠缠,对着袁沅一笑而过,俊逸风流的脸上满是志在必得。袁沅则无暇顾及这个横斜逸出的配角,她今天全程顾着的是局中的夏可苓以及她放出来的鱼饵。那么鱼饵呢?拍卖会在主持人的介绍下宣告结束,接下去进入晚宴时间,所有嘉宾将穿过挑高的透明玻璃长廊,前往晚宴现场。袁沅走得慢,留意着夏可苓的一举一动,见她遇到朋友,边走边笑,倒是青春活泼的样子。等到了现场,两排高大挺拔的侍应生站在那里。晚宴是二十人长桌,西式餐点,每位嘉宾都有自己的固定座位。袁沅在在工作人员指定的座位上,虚虚地看着那“鱼饵”帮夏可苓拉开了高背座椅一切尽在掌握中。作者有话要说:今日の剧场*作者:温二少,感觉到我对你喷薄而出的爱了吗?温启瀚:只感觉到一个文盲在堆砌成语。作者:不要嫌弃,搜肠刮肚的终极描写,毕竟你也不想邪魅一笑对吧?温启瀚:……这个,我觉得我可以,要不试试?作者:拒绝!*程大力(暴怒):为什么不给我堆成语!为什么!作者:年轻人,你都差点领便当了,堆了也没用。*依旧弱弱地求一个收藏,啊收藏啊~~~大周末的让我收藏过百好不好?(感觉在发梦,过百我明天加更!恩!)第20章上钩只是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温启瀚,竟成了这计划中意料之外的一环。在晚宴过后,温启瀚一直与夏可苓待在一起。偌大的舞池中央,今天以一千四百万拍出全场最高价的温启瀚担当领舞,他深情款款地在许多女人惊艳、羡慕的眼神中走向了夏可苓,两人郎才女貌,翩翩起舞,开启这一晚的纸醉金迷。袁沅端着酒杯,与童修丽并肩而站。“可苓好像还挺看重温二少的,哎,可惜两个人都……”童修丽话没说下去,在大家都懂的位置戛然而止,“不过可苓要是嫁出去了,也算是美事一桩。”自童修丽见识过小姑子对袁沅的态度之厉害,加上袁沅帮忙为她与海棠重修旧好,她近来对袁沅说话也是随意了更多。“听克铭提起,温二少家底也是足,到时候联姻也算是门当户对。”袁沅不做评价,她对这些人,始终冷眼旁观的时刻居多。“你呢?”童修丽温柔如水地笑着看她,“上次跟你说的周庭扬如何啊?”“不急。”袁沅淡淡回应,“该来的就会来,不该来的,求不来。”她看一眼时间,再看一眼舞池里飞舞的夏可苓,不过拥着她的温启瀚却像心有灵犀似的给了她一个飞眸。舞乐酣畅抵达结尾,明快的音乐织就艳丽的绸缎,甜腻的气息飘荡在每一个不可见的角落,又袒露着无穷无尽的欲望。一曲舞罢,意犹未尽。夏可苓动人的身姿依旧偎在温启瀚的怀中,两人好一会儿才浓情蜜意地分开。有一位男士来邀请夏太太跳舞,童修丽搁下酒杯欣然应邀,她个子高,那男人矮几分,但从来都是美人配富人,好不好看都是另当别论的。在袁沅稍不留神间,温启瀚已然走到她身前,大庭广众之下,他泰然自若地弯腰,绅士风度地牵起她垂落在旁的手,低垂的眼眸邪肆地盯着她的皓月双眸,轻声暧昧地唤她:“阿沅,我可以这么叫你吗?”袁沅冷静地将手从他温热的指尖中抽出来,“可能并不方便,温总。”一般的社交场合,男女之间的称呼最能看得出亲密度,袁沅自始至终都在强调他这个“总”,是在极力撇清两人的私人关系。温启瀚摸索了下手指尖的余温,专注深情地看着她,“你知道吗?阿沅,你的手真的太有美感了。”再度听到这个称呼,袁沅可以肯定眼前这个男人不仅风流成性,而且是个十足十的变态流氓,只不过批了一层金钱和容貌的外衣,却依旧令人作呕。“让我想要——”温启瀚坏笑着突然靠在她耳边道:“忍不住,对你一亲芳泽……”轻喃细语就在耳旁,袁沅浑身一怔,整个人都有点略僵。超过二十五岁的袁沅,第一次在男女关系上,发现自己的确是有洁癖,她猛地后退一步。掩盖在音乐舞蹈、聊天嬉笑声中,谁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状若无事地盯着这里,等着看这一出豪门养女与亲生女争抢男人的恶俗剧码呢?只是当袁沅眼梢看到夏可苓正端着酒杯望向这里,眼光中那点愤恨即便距离如此之远也清清楚楚。时间一点一滴的走着,袁沅只能强忍着不适,扬起清白成熟的脸,问眼前这斯文败类:“温总,我的情况您早就知道,这种话说出来,谁都不信不是吗?”她故作伤感地抱住自己裸露在外的粉白双臂,耸了耸肩,“还是不要总开我玩笑的好。”温启瀚大约是第一次听这冷美人对自己说这么多话,他灿若明阳地一笑,“没开你的玩笑,我刚才还问夏可苓,你有没有男友呢。”袁沅倒是不知道还有这一出,她远远注意着夏可苓,不知她是进是退,只得打蛇随棍上似的问温启瀚:“温总和可苓是?”她朝远处扬眉,叫温启瀚看到了,顺着这眼神抬眸看去,只见他对着夏可苓什么表情都没有地转过来,继续对袁沅道:“能有什么?”他哂笑,“我大哥最近和夏克铭走得近,让我多交际交际。”通达集团的当家人现在是温启瀚的兄长,他则挂名在一个分公司的老总位置上,精通的是通过旁门左道为公司打通人情关系,左右不是在吃吃喝喝就是出国考察玩乐。袁沅听了他的话没做声。曲子再度扬起,是一首慢歌。温启瀚问道:“跳舞吗?我带着你。”他似并不是问她,不等她首肯就牵着她地手往舞池里走,倒是很照顾她走得慢,回转身来凝望着她。袁沅抬起手臂搭在他的肩上,极有分寸地保持着基本礼节,并不想将自己完全交给这个人,等舞姿旋转,她看到了夏可苓独自一人转身离开——旁观者的眼睛就像是猫儿盯着池中的金鱼一般,似有若无地关注舞池中踩着假肢的女人和深情款款的男人。许是这一幕超过了预期,不屑于在这种场合八卦的人都开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