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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这句话让胤禵就更不是滋味儿了。 道理他都懂,可是听着……怎么这么可怜呢,他还得谢谢他爹把他们关到牢里不成? 这女人就真的敢不送东西进去!要不是四哥……哼!胤禵脸色有些难看起来。 完颜氏一点都没发现他的脸色变化,经过短短二十几天时间,她和十三福晋已经彻底拜倒在松格里的旗装下。 按后世的说法,她俩那就是无脑吹的铁杆粉丝。 “府里之所以管的这么好,就是因为我们去找四嫂哭诉的时候,被四嫂狠狠训斥了一顿。你是没见四哥府里头管得有多好,下人们来来回回忙碌着,都听不见声儿的。不像咱们府里头,下人们蹬鼻子上脸的!”完颜氏不满的说了句,还不等胤禵有什么想法,她继续欢喜着说了下去: “好在四嫂给我们支了招,回来后但凡是不听话的,舌头根子嫌长的,都被我打个半死,关到了柴房里。就你那宝贝弘春的额娘舒舒觉罗氏不老实,哭天喊地的,叫我禁足在室内,狠狠饿了几天,这不就老实了?四嫂说的对,对别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这话怎么说的?四嫂四嫂,你怎么什么都听四嫂的啊?她好歹是侧福晋,你就那么饿着她?”胤禵大为惊讶的转头看着完颜氏,倒不是生气,只是实在想不明白。 “哼,你怎么就不想想,我还是福晋呢,我替你打理府务,殷切照顾你,得到的就是你的质问?四嫂说得对,男人就不能太惯着,让你自己的奴才伺候吧!我不伺候了!”完颜氏听见自己的偶像被抱怨,极为不高兴的摔了手中的葫芦瓢就甩脸子走了。 胤禵目瞪口呆的看着背影坚毅的福晋,一时什么想法都没有了…… 四嫂这是替他给福晋换了个芯子?想到接下来几个妻妾可能会有的哭诉,胤禵只觉得自己眼前发黑,他收回在宗人府时的话! 他福晋……挺好的!四嫂……你把我福晋还给我!四哥!管管你媳妇行不行?! 他四嫂肯定是没听见他的呐喊,他四哥更不可能听到了。 因为他四嫂现在正忙着,而他四哥正跟他同款的目瞪口呆中。 四爷回到府里以后,第一想法就是先去看看福晋。 毕竟福晋已经有了四个多月的身孕,这么久没见松格里,他……想媳妇了。 四爷心里头有些羞涩,面上却一点神色都不变的朝着正院大步而去。 可是一进正院,刚进屋,就发现—— 十三福晋正把头歪在她福晋肩膀上委屈的撒着娇,而松格里则是满脸宠溺无奈的端着燕窝,小声安慰不说,还时不时的喂她喝几口…喝几口…几口! 他只是走了两个多月,自家福晋……就变成别人的依靠了? 四爷结束了目瞪口呆后,脸色彻底黑了下来。 李福海第一个看见的四爷,可是四爷不叫请安,他满脸喜色安静立在一旁,也没意识到不对。 反正安慰弟妹又不是偷汉,那有什么的。 “给爷请安!您可回来了!”常嬷嬷第二个看见了四爷,赶忙给四爷行了个礼,脸上笑得特别开心。 爷可能回来迟了……四爷面无表情的看着松格里漫不经心的抬起头凉凉看了他一眼,内心酸溜溜的想着。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松格里的威武不止局限在四爷府啊!将来那就是皇后也是最威武的! 不知道为啥,今天些两篇文都有些笑场…… 明天十二点见哦~ ☆、立储(一更) “见过四哥。”兆佳氏擦了擦红肿的眼睛,才站起身给四爷福了福身子。 “四哥可见过我们家爷?他……还好吗?” “他状态还算不错,过段时日就会从宗人府放出来,你且别着急。”四爷见兆佳氏双眼红肿,也不好说别的,只能沉稳着回了一句。 兆佳氏没告辞的时候,四爷觉得心里头不舒服,可等兆佳氏告辞后,他心里头就更难受了。 “爷刚回来,你就没什么要对爷说的?”到底是四爷先沉不住气,他坐在软榻上喝了好一会儿茶,才清了清嗓子问道。 回来后别说是伺候了,好歹得先安排他洗漱一下吧? 他刚回府就过来了,难道福晋看不出来? “难道爷想让臣妾夸一夸您?”松格里似笑非笑的斜睨了四爷一眼,眼神中的娇柔像是钩子一样,牵扯着四爷的心动了动。 可随即四爷就听出了松格里话里有话,他摸了摸鼻子,没说别的,只一本正经继续喝起茶来。 “去给爷准备热水,伺候爷泡个澡去去乏,记得准备些柚子叶。”松格里说完这句话后,倒是没多计较,很妥帖的对着明言吩咐。 接下来四爷应该还是挺忙的,后面她记得好戏是一出接一出,她不愿意这个时候给四爷添乱,要算账以后机会多的很。 四爷仿佛也看出了松格里的意思,他对福晋的妥帖特别满意,所以泡完澡干脆就直接在正院里歇了过去。 这些日子在宗人府,总比不得在府里头来的舒服,吃不好睡不好,他只能是多想想后面的事情。 这杂七杂八的事儿想多了吧……脑仁儿疼,所以泡完澡他也没用晚膳,就直接睡了过去。 松格里听闻明谨出来汇报,恨恨的瞪了内室好几眼,到底是没发脾气。 第二日,四爷醒过来的时候,见到被他揽在怀里头的温玉软香,还能感觉地得出来她微微凸起的小腹,眼神中的柔和,别人看了能吓死了去。 他在松格里额头上落下一个吻,才轻手轻脚的起来收拾好去了外院。 与之相反,隔壁的两个主子却都睡得不算好,天还没亮就双双厌倦的起了身。 太子被废后,直亲王势力增大,门庭若市,八阿哥夫妻有些着急了。 “爷可派大臣试探过皇阿玛的意思?”用完早膳后,郭络罗氏命令下人们都退了出去,才低声问。 “明儿个大朝就会有人上奏,请立太子。”胤禩揉了揉额头,这些日子他在宗人府也没休息好,昨晚又跟福晋聊了许多,翻来覆去的难免,这会子有些头疼。 “那爷看……那位的胜算有多少?”郭络罗氏站起身,给八阿哥轻柔按压着脑袋,语带深意的道。 “这个说不好,皇阿玛的心思,总是深不可测的,眼下重要的倒不是这个,到底得皇阿玛有意立太子才是。”胤禩闭着眼睛回答。 郭络罗氏脸上带着几分若有所思的样子,好半天都没再说话。 “玉容,你怎么了?”八阿哥抬头看见郭络罗氏有些出神,他拉住郭络罗氏的手温柔的问。 “没什么,臣妾就是想到了些不重要的事情。”郭络罗氏地垂下眼眸,遮盖住了眼神中的谋算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