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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要过来了,以后就留在弘晖身边。”松格里也小声回答,似玫瑰般的香气自她口中吐出,擦过四爷的耳尖,让他整个人都莫名燥热了几分。 李思敏显然是看出了四爷的不自在,低着头以刁钻的角度,冲松格里邪邪的笑了笑。 松格里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跟在四爷身后回了她的卧房。 “明微,明谨,你们伺候四爷洗漱。”松格里淡然自若的吩咐完,自己就先进了后面的罩房,由常嬷嬷和明言伺候着沐浴。 “主子,您今儿个想用什么香膏?奴婢记得那盒玫瑰的不错,爷似是赞过的。”每次四爷过来,常嬷嬷脸上笑容都分外多。 眼下看着明言在给松格里淋热水,她手上拿着几个黛青色带白花儿的轻巧瓷瓶儿,殷勤的问着松格里。 “不用,就还用平常的就行。”松格里懒洋洋的躺坐在木桶里头,一点儿都不想出去。 可再是磨蹭,也总有洗完的时候,等她回到卧室里的时候,四爷竟然没有躺下,只是坐在一旁的官帽椅上,拿着她平日里打发时间的地理怪谈在看。 若是松格里仔细几分,就能发现,四爷眼神根本就没放在书上,自她出来开始,四爷的全部精力都放在了带着冷香的优美曲线上头。 许是有三百年游魂的经历,重活一回,松格里的衣着都比较自在,洗漱完穿得都是宽松服帖的里衣。 前几次她洗漱出来,四爷都闭着眼睛装睡,这是四爷头一次发现,原来自家福晋……曲线如此美丽,美到他压都压不住自己心头的火热。 “爷,您看要看会子书?”松格里松散的坐在床榻,看着四爷询问,如果他要再看会儿,那她可以先睡。 “不用了,安歇吧。”四爷强自镇定,俊颜绷的死紧,话里头带着说不出的暗哑。 在四爷泰山压顶一般占据松格里全部视线的时候,她还是没忍住深深吸了口气。 说实话,虽然她前世包括今生还没回来的时候,一直盼着四爷多来,甚至是盼着四爷多与她做些……嗯,正事。 但于这件事情上,她其实是没有任何乐趣可言的,甚至因为四爷的凶猛,她一直都很难承受。 在做游魂的时候,她不只看了电视匣子,还见识过一种叫做电脑的小匣子,那里面的内容……现在让松格里想起来,还是一言难尽。 不过里面有些内容,还是让她大开了眼界的,比如女人如何让自己在……床榻间更舒服一些,林林总总……花样不要太多,这还是她实在是忍不住羞涩,只看了一部分而已。 所以,在四爷亲下来之前,她就决定好了,后世的人说的对,就当……就当漂了一把,那时候的贵妇官太太们能漂的也就是那些空有容貌的样子货而已,她这那啥的可是……未来的皇帝。 这么一想,她也不算是亏,所以她很是忍着内心的不自在,照着曾经差点儿让一个魂魄羞炸了的样子学习了一番。 于是乎,四爷在那么多次吃rou未果以后,直接从冬天大跨步感受到了夏天的待遇,这让他惊喜之余,更加激动起来。 以前福晋从来都是不管他什么样子,两只手规规矩矩放在身体两侧,就连放的方式都必须是板板正正的手心向下贴着床褥。 现在,福晋竟然会告诉他节奏的快慢,还会跟他谈论感受的好坏,这怎么能让四爷不疯狂。 其实,松格里只是在前半场按着电脑小匣子上看过的cao作了一番,到半截她就后悔了,四爷倒是得了趣儿,主动开始逼着松格里回答他。 面对跟打了鸡血一样的四爷,松格里只剩内心叫苦不迭的力气。 第一次,四爷意犹未尽,第二次,四爷有点满足,第三次,松格里哭了,第四次,四爷圆不圆满她不知道,真正意义上的不知道。 成婚近五载,她头一次在夫妻敦伦这项工作当中,晕了过去。 站在门外的苏培盛更是惊讶,虽说他们家爷于床榻间战绩一直是挺让人骄傲的,可这种折腾法儿,也是少见,也就喝了清和酒那回见过一次。 福晋是在房中燃了催情香?嘶……不能够吧?他作为一个奴才和旁观者,自觉看的挺清楚的,福晋应该是不待见爷的……吧?他开始有点不确定了。 一旁刚开始脸色还红透的明微,这会子脸色已经开始发白,前面还能听到自家主子的动静,后面竟然连嘶哑的声儿都没了。 想起曾经梁侍妾发生的事情,她绞着帕子,更加担忧起来。 过了好久,直到屋子里再没动静,也没听到主子叫水的声音,明微担忧过度,一宿的时间都没敢阖眼。 第二天一大早,就听到了里面的动静,苏培盛带着明微和明谨进了屋子。 闻到屋子里扑面而来的暧昧气息,明微和明谨都没忍住红了脸,不过很快就恢复了过来。 不是因为平静下来了,而是因为担忧主子安危,顾不得害臊。 四爷在苏培盛的伺候下洗漱过后,就先去上朝了。 “福晋昨儿个累到了,让她睡着就是,不必叫醒她。”走之前,看着跃跃欲前的两个丫鬟,四爷低声吩咐,见二人行礼应下,才带着满身的舒爽出了门儿。 直到中午前后,见福晋还没醒,常嬷嬷这才带着明微和明谨进了卧室,想着到底得看看,可别伤到哪里了。 早上四爷走了以后,隔着昏暗的床帐子,明微和明谨只敢匆匆瞄了一眼,明谨还给松格里把了下脉,见并无大碍才出去的。 这会子太阳已经升的老高,屋里头亮堂的很。 常嬷嬷刚打开一侧床帐,饶是她一个四十多的嬷嬷都没忍住乍舌,老脸一红,就更不用说后头两个大姑娘了。 明微只觉得自己脸上充血到快要晕过去,明谨也好不到哪儿去,好歹是有古大夫的折腾打底,倒是还稳当站着,只是眼睛乱飘,一点儿都不敢看主子。 松格里半趴着睡得深沉,感觉到亮光后,呻-吟了一声,这才醒过神来。 一抬头,本就松松盖在肩头上的被子滑落,满身都是红到发紫的痕迹。 “给我杯水。”松格里的嗓子嘶哑的如同在沙漠里呆了好多天一样,粗嘎的如同五六十岁的老妪。 明微赶紧倒了杯温茶过来,好半天不知道该怎么下手扶她,只能把茶水凑到她嘴边上。 一气喝了两大杯茶水,松格里才觉得自己算是活了过来,她慢慢坐起身来,没忍住重重的一声吸气: “嘶……”四爷这个混蛋!禽兽!不,禽兽不如!她上辈子到底是多瞎!多瞎!! “给我准备热水,我要沐浴。”自打重新回到这个朝代以后,松格里头一回铁青着脸,咬牙切齿的吩咐。 “唔……”松格里坐到热水里以后,酸酸涨涨的腰肢和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