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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的妒火难以浇灭,林茜看着张少言和杜友薇离开的方向,快步走了上去。张少商站在原地,看着怒气冲冲离开的林茜,心情颇好地喝了一口红酒。杜友薇跟张少言还没有走远,张少言小时候也是在这里长大的,许多地方都有他童年的回忆。今晚他难得有兴致,走几步就会跟杜友薇介绍两句。虽然都是一些零零散散的说明,但杜友薇还是听得颇为入迷。林茜从后面追上他们,看见他们相处得这么融洽,更是妒火中烧:“杜友薇,你真不要脸!”她说着,顺手就把手里的红酒泼了出去。张少言反应迅速地拉开杜友薇,朝旁边躲了躲。红酒泼在了草地上,散发出一阵醉人的醇香。杜友薇还有点惊魂未定,张少言回过头,沉着眸色问她:“你没事吧?”“没有。”杜友薇摇摇头,这个比起上次孙筱筱来,还算是温和的了,“啊,你衣服上溅上红酒了。”张少言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西装,不在意地道:“没事。”林茜还想上前,却被赶过来的保镖制住了。高野的内心是忐忑的,刚才老板和杜友薇在一起,他们不好打扰,便没有跟着。没想到这个林茜,竟然又折回来了!胡秘书不是看着她的吗!胡秘书也是这个时候才急吼吼地赶过来,张少言狭长的双眼从他们两人身上扫过,冷着声音质问:“你们是怎么办事的?”“对不起老板。”“是我们失职了。”胡秘书也跟高野一样忐忑,她刚才明明看见林茜和张少商在说话的,怎么一转眼,她就冲到这里来了!“你们放开我!”林茜在保镖手下挣扎,还不死心地看着张少言,“少言哥哥,你真的要跟她结婚吗?一定是他们骗我的对不对?”张少言沉静地看着她,那双漂亮的眼睛里似乎从来没有过温度:“我要和谁结婚,是我的事,轮不到你来管。”“不,少言哥哥,你不能跟她结婚!你不能这样对我!”张少言看了高野一眼,对他道:“送她回去。”“是的老板。”高野对保镖使了个眼色,让他们把人押上车。林茜像只小鸡一样被他们拎起来,失控地冲着张少言大喊:“张少言,你不能这样对我!你别忘了我哥哥是替你死的!你把我哥哥还给我!”高野的脸色猛地一变,对着保镖大喊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赶紧把人给我带下去!”保镖动作麻溜地把林茜提拎走了,高野走到张少言身边,担心地看着他。他脸色看上去很不好,额头上也已经渗出了一层冷汗。张少言确实不好,久违的头疼再一次缠上了他,令人窒息地将他淹没。高野知道他的头痛病又犯了,片可不敢耽搁地扶住了他:“老板,我先送你回房。”张少言虽然现在不住这里了,但他的房间一直保留着,没人敢进去住。杜友薇也察觉到了张少言的不对劲,心里一下紧张了起来:“张少言,你怎么了?”“没事……”张少言吃力地说出这两个字,看上去一点都不像是没事。杜友薇扶着他的另一只手,清晰地感觉到他包裹在西装下的手臂,肌rou崩得有多紧。“杜小姐,镇定点,不要让人看出来老板不舒服。”高野扶着张少言,趁着大家都被林茜吸引注意力时,把张少言送回了房。杜友薇一直跟着他们,张少言在外面时还一直撑着,一回到屋里,整个人便脱力似的跌坐在地上,剧烈地喘着气。杜友薇赶紧蹲到他身边,有些着急地帮他擦了擦头上的汗:“你看上去很严重,我们不用去医院吗?”“不用……”张少言抓住她的手,抬眸对高野道,“你在外面守着,不要让任何人进来。”高野点了点头,看向杜友薇。张少言断断续续地道:“她、留在这里。”高野没再说什么,退出去帮他们带上了门。杜友薇想把张少言扶到床上,可是高野就这么走了,她一个人根本扶不动张少言,急得眼眶都有些红了:“你是不是很难受啊?你身上有没有药啊?”张少言呼吸粗.重地道:“我西服口袋里,有药。”杜友薇赶紧伸手去摸,最后在他左边衣服的口袋里,找到一小瓶药:“你等一下,我去帮你接水。”她站起身想去找水,张少言握着她的手稍一用力,又将她拉回了自己身边:“别走,我直接吃就可以。”“好……”杜友薇把药瓶打开,倒了些药丸在手心,“要吃几颗?”“一颗就够了。”杜友薇拿了一颗红白相间的药丸,递到张少言唇边:“张嘴。”张少言垂眸看了一眼自己嘴边的药,张嘴将药含了进去。杜友薇看见他的喉结轻轻滑动,是将药丸吞下去了。她的手心也泛起了一层汗,气息有些不稳地问他:“好些了吗?”张少言低笑了一声:“哪有这么快,而且……这个药其实没有作用。”杜友薇懵了一下,又急了起来:“那怎么办?没有用你吃什么?”张少言看着她,勉强勾了勾嘴角:“还不是看有些人急得快要哭了吗。”“你……”杜友薇抿了抿唇,又想将他扶起来,“不行,我们还是去医院吧。”“真的不用。”张少言就跟那些害怕去医院的小朋友似的,对去医院极其不情愿,“你唱首歌给我听,我就好了。”杜友薇本来觉得他又在耍她,可猛然想起曾经有一次,张少言也是喘着粗.气打电话过来叫她唱歌。难道那个时候他也是头痛?“出声。”张少言忽然抱住了她,炙.热的呼吸落在她耳边,令她的心都跟着一烫。杜友薇下意识地唱了起来。她唱的是上次在录音棚里录的那首歌,轻柔的旋律回荡在房间里,仿佛真的有安抚人心的力量。张少言的呼吸渐渐轻了下来,整个人也不似刚才那般紧绷了。杜友薇唱完了一遍,也不敢停,又开始唱第二遍。就像是阳光驱散迷雾,张少言剧烈的头痛也慢慢被驱散,他还是将头靠在杜友薇的肩上,听她在自己耳边唱歌。“张少言,你好些了吗?”杜友薇唱了三遍,张少言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