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41
书迷正在阅读:古董老公太难撩[穿书]、当拥有两套超级英雄时[综英美]、青梅果子成了精、实名举报大伯哥勾引我[平行穿]、把师父作死以后、首富真千金是科研大佬[穿书]、农门贵妇/农女五嫁、桃花始翩然、我的身体被穿过、逃妾娇妻
“好甜的一张嘴,叫人听了便心如蜜糖。”祁昶与苏霓锦额头相抵,情话绵绵。苏霓锦垫脚回亲了他一下,不甘示弱道:“臣妾甜的可不止一张嘴。”“是吗?那……试试?”祁昶欲弯腰抱人,被苏霓锦飞快的戳了一下腋窝,迅速敏捷的从祁昶手下逃脱,一气儿跑到门外,巴着门扉,探头往里呼唤:“殿下还是快处理完政事,过来用晚膳吧。臣妾就不等你了。”说完,苏霓锦便果真不等祁昶,兀自从书房离开,往主殿去。殿外伺候的刘喜公公对于太子妃如此大胆的行为表示捏了一把汗,要说太子妃嫁入东宫以后,有多毫无顾忌,胆大妄为,他们这些做奴才的可是看的真真切切,太子殿下是什么人,是那种让人多看一眼都觉得可能离死不远的人,谁不是恭恭敬敬的?唯有太子妃,对太子不怀半分惧怕和恭敬,真将太子当做寻常夫君般对待,偏生太子还就吃太子妃这一口,平日里将人宠的是无法无天,太子妃日日出宫玩耍,太子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全然不管束。换做旁人,如此不守宫规,都不知道死过多少回了,综上所述,刘喜公公深深觉得太子妃是个牛人!祁昶确实还有一些奏折没有批好,跟小狐狸玩闹一阵,人精神不少,坐回书案后头,拿起奏折的时候,目光瞥见了被他压在书案一角的纸张。那些纸是他在梦里罚抄的中庸选段,一共五十张。祁昶知道那是自己在梦中所写,之前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的,现在想想,莫非……放下奏本,起身将那整整齐齐的一叠纸拿出来,从第一页开始翻看,仔仔细细的看了好几遍,终于让祁昶看出了些许差别,不是他看出了字迹不同,而是看出了些许习惯问题,想法又一次得到了证实,祁昶若有所思幽幽一叹。他该拿这个傻姑娘如何是好?祁昶盯着那纸上的某处看了一会儿,像是忽然做好了一个决定。做好决定以后,也就没什么好犹豫的了,祁昶回到书案后,将剩余的奏折有条不紊批阅完,像往常一样做好一切,然后拿着那五十页纸,往主殿去。*********************************苏霓锦从祁昶的书房逃了回来,想着一会儿祁昶过来,说不定还要跟她算账,她便亲自去御膳房炒了两道家常小炒,待会儿可以跟祁昶要求将功补过,顺便卖一下乖。当她把一切都弄好,准备坐到一旁等祁昶的时候,外面宫人行礼的声音就传了进来。苏霓锦眼前一亮,迎到门前,甜笑着挽住祁昶的胳膊,将他领进了殿。“殿下,臣妾亲自下厨为你炒了两道菜,还请赏光品尝。”苏霓锦扶着祁昶坐下,指着他面前的笋丝rou片和三鲜烩,把一双白玉筷递到祁昶手中。祁昶接过筷子,对饭厅中其他人说道:“都下去吧。孤与太子妃有事要谈,让刘喜清殿。”东宫伺候的人都知道,所谓‘清殿’就是指把内殿所有人都清走,一般是入夜以后,太子和太子妃准备入寝时才会这么做,今日却提早了两个时辰。宫人们虽有疑惑,但谁敢违逆太子殿下之言,宫人退出后立刻传达给刘喜知晓,不一会儿,内外殿就真的一个人都没有了。苏霓锦在祁昶说出‘清殿’的时候,脑中闪过的都是一些18x的画面,祁昶这是没吃饭就来了兴致?要不要这么着急?吃完饭遛个弯儿再开始不行吗?不过,既然相公有兴致,做妻子的总没有掉链子的道理嘛。祁昶起身去关殿门,一回头就看见苏霓锦红着小脸,低头在解自己的腰带,那娇羞的模样,一看就知道她肯定是想歪了。祁昶走过去按住了苏霓锦解了腰带,还想去解衣带绳结的手,轻柔道:“别脱了。”苏霓锦不解抬头看他,四目相对,苏霓锦脑中灵光一闪,啊对,男人都喜欢那种欲拒还迎,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效果,一下子脱光光没意思,她懂她懂。“不脱就不脱,那殿下,臣妾能先吃口饭垫垫吗?”苏霓锦倒也不是很饿,但是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会很消耗体力,不吃饱怎么有力气?中途饿了不是更尴尬。祁昶:……无奈一叹,拉起苏霓锦的手便往内殿去,苏霓锦被他的‘热情’和‘急切’弄的很不好意思,好吧,不吃就不吃吧。相公最重要啦。到了内殿,苏霓锦调整一番心情,正打算主动投怀送抱:“殿下,臣妾替您……”宽衣解带——四个字还没说完,就见祁昶从宽大的袖中抽出了一叠纸。那厚厚的,煞风景的一叠纸,瞬间让苏霓锦冷静下来。因为紧张,声音都变了:“这,是啥?”祁昶拉着苏霓锦坐到床边,将纸铺开,目光中透出睿智,问:“你不知道?”苏霓锦隐隐感觉事情不妙,但依旧努力保持镇定:“不,不知道啊。”“好好想想。”祁昶说。苏霓锦咬死不认:“不知道。”“再想想。”祁昶双手抱胸,好整以暇的看着她。苏霓锦敛眸揣测祁昶这是什么意思,他是知道了,还是只是在碰瓷?也许他只是有一点怀疑,但是没有证据,所以就想用‘让苏霓锦自己坦白’的方式来试探她?“再……想,我还是不知道啊。”苏霓锦咽了下喉咙,把心一横:“殿下到底想说什么?别打哑谜,直说好了。”祁昶点点头:“好,那我就直说。这是你写的吧?或者说,是你仿照我的字写的。”苏霓锦心头一紧,面上依旧云淡风轻:“殿下说什么呢?这一看就不是我的字……”“你想写我的字,很难吗?”祁昶问。苏霓锦对自己仿字的技巧很有信心,只要她咬死不认,祁昶根本拿不出任何有力的证据。“是啊,我是会仿字,可这真不是我写的。”祁昶见她一副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模样,连她自己可能都不知道,她在对他说谎的时候,两只黑亮的眼珠子,总是神采奕奕,灵气逼人。知道自己若是不拿出一点真凭实据,根本不可能让她主动承认